十日之前,异卫组织驻西省的人员接到来自西省一中型门派雪山派求救,求救信息中显示雪山派遭到不明人员攻击,危在旦夕。
异卫组织驻西省人员接到求救后迅速做出反应,除了情报人员外所有作战人员迅速集结出发前往救援。
当异卫的人员到达之时雪山派无一人生还,现场十分惨烈,雪山派上至掌门下至外围弟子共一百二十三人全部被杀,而且死状极其惨烈,可见杀人这手法十分残忍。
西省异卫成员自知事情重大自己无法决定故将事件上报给了异卫总部。
而总部这段时间的理事人刚好就是祁家现任家主,祁家主知道此事后十分震怒,吩咐西省异卫人员保护现场,并派遣了总部的情报人员前往调查此事。
前往调查此事的正是十队成员子鼠,申猴,亥猪。
三人到达西省后就对雪山派灭门一事展开了调查,通过对死亡人员的尸体检测和一些外围调查,并通过多日的现场痕迹分析,三人将此事定为邪修作祟,并将此事上报总部。
最终决定派经验丰富的四队搭配一队前往西省处理此事。
当祁凌飞看完卷宗也觉得此事有些棘手,现在只知道雪山派灭门大概率是邪修作祟。
但是邪修为什么要灭了雪山派,杀了人以后又去了哪里?邪修有多少人,都是什么实力,就连那个流派的都不知道,这些情况一概不知。
祁凌飞只能先将卷宗给大家看看,现在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只能是到了西省以后再做打算。
等众人到达西省以后已经是下午了,刚到异卫驻西省基地门口就发现十队的调查人员和西省的人员已经等在了门口。
“欢迎祁队长和林队长以及各位队员的到来,实在抱歉,我们毕竟是外围成员,我们实在是没有实力解决这次的恶性事件,所以还得麻烦各位了”。一到门口就从人群里走出一中年大叔,看过西省情报的祁凌飞知道这是异卫驻西省基地的理事人,好像还是赵婉儿的本家人。
“赵理事不必客气,西省的异卫实力还是很不错的,只是这次事件过于恶劣,所以总部那边才派我们过来接手,对于西省的实力还是非常认可的。”祁凌飞这一番吹捧让赵理事心里也是十分高兴,祁凌飞虽然只是小队长但是实际地位可要比他高出不少的,毕竟一个只是外围成员一个是总部核心成员,但是他没想到祁凌飞的态度如此和善。
祁凌飞又是跟十队的调查人员一阵寒暄,寒暄结束过后大家一起走进基地。
“赵理事,能帮我们找一间会议室吗?我们需要和十队的调查人员了解一下现在的情况。”祁凌飞询问赵理事,赵理事当然是满口答应下来并且亲自带路将他们带到了一间会议室,等一队,四队和十队都进去以后赵理事正要进去,申猴只是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赵理事立马会意退出来会议室。
等众人都坐下,祁凌飞才向十队的调查人员问起前期的调查情况。
子鼠率先开口:“目前,我们只知道造成雪山派灭门惨案的元凶极有可能是邪修,但关于他们的人数、实力、所属流派,以及作案动机,仍一无所知,现场除了杀人手段十分残忍外,杀人手法各不相同,所以很难判断流派,有时候明明能一刀致命,但杀人者好像故意为之一样非得将人折磨一番才杀死。”
子鼠一边说着,申猴也从包里拿出他们去现场时拍下的照片给大家看。
从现场照片上来看确实是子鼠说的情况,有的尸体上甚至高达几十处伤痕。
并且现在邪修没有踪迹,所以祁凌飞询问大家有什么意见。
林羽说道:“看来我们需要进一步深入调查,寻找线索。我建议分两个方面进行,一方面我们去雪山派看看,一方面十队和西省人员做外围调查和寻找邪修踪迹。”
祁凌飞点头表示赞同:“好,就按照林羽的提议分组行动。记住,保持通讯畅通,有任何发现及时汇报。我们必须尽快找到真相,为死去的雪山派弟子报仇雪恨。”
突然角落里响起一个声音来,“那个,我在一本古籍上看到过一种邪修手段我觉得和这次的事件有点像。
众人听到声音都先声音的源头看去,发现说话的是袁野的同名师弟沐云轩,沐云轩看见大家都看向自己忍不住想你袁野的背后缩了缩,袁野也对这个师弟感到了无奈。
袁野一把抓住沐云轩的后衣领将他提了出来,“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有一次在闲的无聊,就准备去藏经阁看看有什么奇异见闻,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在一本很古老的书籍上见到一种名为炼魂幡的邪修法器,我觉得这次的雪山派灭门就和那个炼魂幡的祭炼方法很相似。”沐云轩被大家注视着显得有点紧张。
“你继续,放心,说错了也没关系,反正现在大家都没头绪,大胆的发表自己的看法。”袁野拍了拍自己师弟的肩膀鼓励道。
“古籍上记载,炼魂幡是一种极其邪恶的法器,祭练过程也是极其残忍,祭练法器初期需要灵魂强大之人被折磨至死产生极大怨气的怨魂为最佳,当这灵魂强大之人变成怨魂后在将它炼入炼魂幡作为主魂,后续以主魂为核心,折磨杀死主魂亲近之人来作为子魂,当主魂和子魂都祭练完成后可以无限的杀人炼魂了,里面的怨魂越多炼魂幡就会越强,具记载上古时期就有一位邪修祭练了上百万人,最终各派祖师爷几十人还携带自家门派镇派之宝一起出手,大战六天才将那个邪修的炼魂幡打破,将邪修杀死,所以如果这次真是为了祭练炼魂幡的话我觉得我们要尽快找到对方,以防止对方祭练太多灵魂导致最后无法击杀对方,而且他一定会再次动手获取灵魂的。”这次沐云轩倒是没有再紧张,但是他说的事情却让大家开始紧张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