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苗姑娘,我魏晨东不算好人,但有一点,凡是中国人的敌人,便是我魏晨东的敌人。倭国,首当其冲。”魏晨东直视苗香玉,认真说道。
苗香玉听完,皱眉不语,她不确定魏晨东所言真假,更未料到事情真相如此。
“那你先前所为又是何意?”苗香玉反问道。
“呵呵,我想试探苗姑娘是否真心反倭。毕竟,全家被杀却不敢声张者大有人在,此事我必须谨慎,我还有许多宏图大业未完成。”
“你的宏图大业?”苗香玉惊讶问道。
魏晨东淡笑,随后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计划告诉苗香玉,后者听后暗自震惊,魏晨东的计划不仅大胆,且步步为营,环环相扣。然而,这计划太过庞大,人力可及吗?
“哼哼,不是我看不起你,你真能做到?就算一个朝廷,短时间内也难实现。中国有志之士众多,为何至今仍散沙一盘,任人欺凌。”苗香玉显然不信,但话说回来,恐怕无人会轻易相信。毕竟,魏晨东目前势力有限,说要造枪造炮,组建一支无畏军队,又有几人会信,除非像黄三爷那样,真正了解他有所倚仗的人。
“呵呵,此事归根结底,就是一个‘钱’字……”
“尔有偌多金银乎?”
魏晨东未发一言,仅自怀中取出一物示之,苗香玉审视良久,骇然怔立,哑口无言。
“那你今日前来,所为何事?”苗香玉深深吸气,徐徐问道。
“吾与你共谋大事。”魏晨东神色庄重地答道。
“此事无妨。”苗香玉未加思索,爽快应允。
“你真能助我雪耻?”苗香玉目光中透出一丝哀怜之色。
“只要魏某尚存,你之仇,乃至所有亡魂之恨,皆由我来清算。”魏晨东双目寒光闪烁,举杯一饮而尽,杯盏砰然掷于案上。
“我相信你。”苗香玉眉宇舒展,心绪稍安。
“啊?”苗香玉忽地一惊,失声惊呼。
“何事?”魏晨东一愣。
“速速,我为你解毒,你中毒已深。”
“呃……若我中毒,怕早已命丧黄泉。”魏晨东淡然道。
苗香玉一怔,不错,以往中此剧毒之人,片刻间便命丧黄泉,而这人却安然无恙,活蹦乱跳。但她仍不放心,狐疑地近前细查,确认无恙后,方释然,心中却更添疑惑,他为何能安然无恙?刚才检查时,他身上的针孔分明是毒针所致。
“你必有隐情,是否有所隐瞒?”苗香玉凝视魏晨东,质问道。
魏晨东心中暗叹,除魔幻手机之事,其余重要之事已言明。百毒不侵,岂非依赖魔幻手机?因魔幻手机不仅能辨识毒药成分,更能解百毒。当然,并非中毒后吞下手机,大可不必,否则未毒死反被噎死。
魔幻手机能释放特殊光波,无形穿透人体,分解诸多物质,毒药亦在其中。先前察觉酒中有毒,魏晨东便在内室开启此功能,随即挂于颈项,光波直透喉咙,化解后续摄入的毒酒毒菜,毒物瞬间被分解大半。然而,光波入体后融入血液,随血液流转全身,毒物无处遁形,悉数消弭于无形,故他中毒后依然无恙。
然而,若无中毒,持续开启光波照射,久而久之对身体有害无益,毕竟“是药三分毒”。故魏晨东通常不会时刻开启此功能。
见苗香玉仍满脸狐疑,魏晨东轻刮其琼鼻,此次后者并未抗拒,魏晨东得寸进尺,两指轻捏其下颚,左手一揽,苗香玉立足不稳,臀部坐于他大腿之上。
苗香玉微惊,却未反抗,干脆坐于魏晨东膝上,含笑望着他。
托起她的下颚,慢慢抬起她的头,魏晨东亦缓缓靠近。观其举止,苗香玉虽镇定,呼吸却已急促,但仍无反抗之意。
魏晨东心中一喜,未及反应,一瓣殷红欲滴的朱唇已主动贴来。魏晨东张开大嘴,一口包住朱唇,舌头如破壁之砖,直捣朱唇,探入其中。
然魏晨东困惑,苗香玉技巧为何如此生疏?全无老手之风,倒似初次尝试的新手,舌头竟被她不慎咬了几下,痛得他呲牙咧嘴。
必定是装的,这是赤裸裸的报复,魏晨东暗自思量。大手在其身上游走,引得苗香玉娇喘连连,面泛桃红。魏晨东双手用力,托起她的臀部,一把抱起,两人朱唇未分毫,魏晨东眼角余光瞥向内室,缓步而入,反手关门。
“你真狡猾。”苗香玉被扔上床,惊呼一声。
“不狡猾的男人非好男儿。”魏晨东说完,扑了上去。
明知即将发生何事,苗香玉面色变幻不定,沉思许久,银牙一咬,似乎下了重大决心。当然,她的表情变化未逃过魏晨东的享受之眼。
但须谨慎,许多女子常在此刻突施杀手,所谓“女人膝下死,做鬼也风流”。
苗香玉的白色旗袍无声无息地碎成片片,雪白肌肤渐次显露,此刻,这位女强人脸上露出惊慌之色,无力的手掌拍打着侵犯的大手,却无济于事,反而激起对方更为放肆,全身上下无一幸免,最后一片遮羞布也被撕裂。
“既无法拒绝,唯有尽力承受。”苗香玉无奈地做出决定。
随后,一幕幕不宜孩童之事上演。
激战过后,苗香玉喘息道:“如今我已是你的女人,你将如何待我?”
魏晨东无言,目光紧盯着床单上那一抹嫣红。“你仍是处子之身?”
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不信这个时代有修复处子膜的技术。况且,以他的手段,是否修复一试便知,这显然未经人工,再联想到苗香玉先前对此事的生涩,魏晨东豁然开朗。
“如何,我为处子之身让你惊讶?”
魏晨东未答,只是不住点头。
“哼,我苗香玉之躯岂是轻易可得,觊觎之人,要么成了阉人,要么已在阴曹地府诉苦。”
魏晨东闻言心下一凛,不自觉地捂住要害之处,宁可断臂断腿,也不能失去那处。苗香玉见状娇笑一声:“那陈乔生,我本无意杀他,只怪他自制力不足,我只能先下手为强。连跟随我多年的陈乔生都无法得逞,更何况后来者,不仅未能达成目的,反而被我掌控。哎,谁能料到我精心保存多年的身子,却被你这个初来乍到之人夺去,真是人算不如天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