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香玉微微蹙眉,娇嗔道:“公子这般手段高超,英姿飒爽,风流倜傥,如玉树临风,想必苗某早已心有所属,故而……”
“休要胡言,你这狡黠模样,竟也能这般形容。”苗香玉含笑推开了魏晨东。
“公子尚未言明,如何待我?”苗香玉侧首,凝视魏晨东。
“晨东敢言,吾妻已纳入囊中。”魏晨东轻佻地应道。
“你,你,休要胡闹。”苗香玉面色微红,心中所愿既已达成,便不再计较其余,大小之事,她自不在意,凭她之能,若真有意,岂会逊色于他人?身为巾帼,她无所畏惧。此刻若直言欲居上位,必惹魏晨东反感,届时得不偿失。
“心肝,往后莫与权贵交往,否则我心难安。”魏晨东揽过苗香玉,认真说道。
苗香玉注视他许久,指尖轻点其额,淡笑道:“你啊,男子皆如此,只许自家风流,却要束女子于笼中。”
“哼,魏家家规,此事之外,皆可商议,即便你日后与我平起平坐,亦无妨。”魏晨东抹鼻,正色道。
苗香玉见他神色,掩口轻笑。
“如何?不允?”魏晨东挑眉问道。
“好,好,允了,我的如意郎君。”苗香玉连忙举手应道。
“为让你更安心,我再示你一物。”苗香玉神秘一笑。
魏晨东一怔,疑惑地看着她,只见苗香玉以舌舔过玉指,随后在手腕处轻搓,片刻后,魏晨东惊讶,搓过之处竟脱皮,苗香玉轻轻一揭,竟整片揭下。魏晨东眼神闪烁,心下一惊,莫非是现实版的易容术?
苗香玉见状,咯咯笑道:“勿怪,放心,我非狐媚之人。”
“这只是薄如人皮的手套,戴上后无人察觉,此举只为避免那些臭男人碰触我。”
“原来如此……”魏晨东释然,心下宽慰,此妻并未给他丢脸,层层防备,而这女子能在混乱的上海滩立足高位,仍保持清白,实属不易,唯有两字形容,强悍。
“我却不同,我要触摸。”魏晨东握住苗香玉的手。
“哎呀,取下颇费周折,身躯已属你,手之触碰便无关紧要,下次吧。”
“何谓还能撑住,这只是热身罢了。”
“啊?热身?才刚开始?”女子震惊无语。
数番激战,直至第十四次,第十五次,魏晨东低吼一声,尽兴而止。
苗香玉昏迷过去,房间弥漫着靡靡气息,魏晨东精神饱满,但看着她睫毛轻颤,沉睡的娇颜,不忍再施为,只以大手轻抚,暗自遐想。
“天哪,此乃何方妖孽,难以承受。”苗香玉心中唯有此念。
魏晨东双拳捶胸,再次扑上,口中喃喃:“此乃练功之道,突破此关,日后将所向披靡。”
“天呐,这是何等怪物,我已无法承受。”苗香玉脑海中只剩此念。
第十六次,魏晨东终是力竭,苗香玉则彻底昏迷。
魏晨东心满意足,拥着光滑身躯,缓缓入睡。
苗香玉的面色渐显红润,昨夜的损耗已大致恢复,这全赖魏晨东以神秘的灵机一动,施以疗愈,否则,任凭何人,十五次之后,亦难逃疲倦。
“此刻已是何时?”尚未睁眼的苗香玉轻声询问。
“巳时已过。”
“啊?”苗香玉猛然睁开双眸,惊呼出声。“怎会沉睡如此之久?”
“哎,昨晚确实劳累,多歇息片刻也是常理。”魏晨东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
苗香玉慵懒地伸展腰肢,又晃了晃脑袋,感觉昨夜的疲惫已消散大半。“咦?奇怪了。”忽然,苗香玉秀眉微蹙。
“何事?”魏晨东疑惑地问。
“哼,如今方知,我手下那些丫鬟竟串通一气欺骗于我。”
“哦?她们如何欺骗你?”魏晨东不解,毕竟他觉得,像苗香玉这般聪慧的女子,能骗过她的人寥寥无几。
“你想,我初来乍到,尚能承受十五次,而她们呢?几次便叫苦连天,这不是欺骗是什么?看来我对她们太过宽容了。从今往后,我要立新规矩,她们必须十五次以上才能退下。”苗香玉紧握粉拳,决心已定。
“呃……”闻言,魏晨东汗颜,这该如何解释,实在不好意思,无意间竟害了一批姐妹,他并非有意为之。
苗香玉纤手在床上摸索,触碰到的却只是一片片碎布。“你,你,你赔我衣裳。”苗香玉面色微红,咬紧朱唇。
“好,好,好,我赔,回去便为你开设一间衣坊。”
“去,我才不要呢,我现在就要衣裳。”苗香玉不依不饶。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现在让我去哪里给你找衣裳?这里是你的地方,想要什么衣裳没有。”魏晨东瞪大眼睛。
“可关键是,这房间我很少使用,所以,也没有衣裳。”苗香玉长叹一声。
“你们这些男子,遇到这种事就非要扯破衣裳吗?代价也太大了吧,那件旗袍价值不菲呢。”苗香玉拍了拍他的背。
“呃……”魏晨东无言以对,他知道有些兄弟连内衣都舍不得脱,一想,这次的代价确实过高,且实属浪费。
“小玉,原本我为一事烦恼,如今有了你,我想请你帮忙解决。”魏晨东忽然认真地说。
“何事?”见魏晨东认真起来,苗香玉不再嬉闹。
“帮我除去一人。”魏晨东语气严肃。
苗香玉心中一凛,听闻魏晨江要她杀人,想必此人不简单,于是问道:“何人?”
魏晨东立刻凑近苗香玉耳边低语了一个名字。
“你与他有何深仇大恨?”苗香玉拧眉问道。
“我说我看他不顺眼,所以要杀他,你信吗?”魏晨东似笑非笑道。
苗香玉古怪地看着他,无奈地说:“信,你是我的男人,现在你说什么我都信,就算你说有不男不女之人我也信。”
“这世上本就有啊。”魏晨东肯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