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慢羊羊他们的第二种猜测,喜羊羊和粟羊羊确实是找了个地方练习跨栏,就是中途救了只熟悉的羊,使这次训练变得复杂起来。
“喂,救救我!”
森林里时有呼救声,喜羊羊和粟羊羊对此并不感到奇怪,只是在找到求救的羊时,扑面而来的熟悉感叫他们疑惑。
“好孩子,快拉爷爷一把,爷爷奖你一块金牌。”
“奖你一块金牌,这对白好像听过啊?”粟羊羊道。
“当然了,因为我是族长爷爷才有资格说这样的话。”
“不对呀,族长爷爷怎么会那么窝囊的被埋在地下呢?”喜羊羊道。
“不过,他长的好像族长爷爷呀。”粟羊羊笑道。
对喜羊羊,族长翻脸比翻书还快,凶凶的喊:“竟敢侮辱族长,扣你一块金牌!”
对粟羊羊,族长还比较和蔼,笑道:“不是像,我就是族长爷爷。”
喜羊羊和粟羊羊持保留意见。
“哎呀,你们先把我拉出来吧!”族长嚷道。
“好吧。”
喜羊羊借助一个滑轮,用绳子和粟羊羊把埋在地下的族长拉出来。
拉到一半,族长哎哟哎哟的喊:“我可是一把老骨头了,你们这些小羊可不可以轻点!”
喜羊羊平时接触滑轮不多,粟羊羊更是一窍不通,对用多少力还真没谱,衡量不准就干脆用全力,这样不用多纠结,也能把羊救出来。
“不好意思!”喜羊羊和粟羊羊齐声道。
就是说的时候,他们一用力,族长咻的一下子窜树上了。
“都跟你们说了要轻点了!”
救出羊后,喜羊羊和粟羊羊打算告辞,但族长那边还不算完。
“先别走呀,你们要是把我送回家,我奖你们一块金牌!”
喜羊羊粟羊羊不想要金牌,但只把一只老羊扔在这里又有些于心不忍。
他们一心软,就只能答应族长的要求了。
“左转弯,右转弯,快,再快一点就奖励你一块金牌……”
喜羊羊背着族长,粟羊羊跟在旁边跑着,听着族长指挥,很是心疼喜羊羊,都后悔之前的心软了,她语气有些冷道:“我们不想要你的金牌!”
不要他还不给呢,族长想这样说,但听着粟羊羊冷冷的语气,有点踌躇。
喜羊羊也是心累,“老爷爷……”
族长赶紧去回喜羊羊的话,有点挑软柿子捏的意思,“我再一次严重声明,我是族长爷爷!”
“请尊重一点,要不是看在你是老人家份上,我才不愿意帮你呢。”
粟羊羊:“就是的,为老不尊……”喜羊羊背村长的时候,村长都没这个老人家那么多事。
中途还觉得累,停下来喊渴喊饿,粟羊羊就想问,被背着走还觉得累,您是不是太“娇弱”了些。
族长瞪眼:“你,你气死我了,我要扣你一块金牌!”
喜\/粟:要说多少遍,这位老人家才明白啊,他可扣不了金牌。
到了族长山洞,喜羊羊有些惊讶,“原来你真的是族长爷爷啊?”
粟羊羊别过脸,不太想发言,就算是族长爷爷也不能穿着裤衩在外面瞎逛吧?
族长:“早跟你们说了,只是你们不相信而已。”
喜羊羊没在意,他轻笑一声:“既然族长爷爷回到家了,那我们就告辞了。”
告辞?族长反应一下,觉得不行。
他是想到金牌都被抢走一事了,他必须得把金牌找回来,不然作为族长,没有金牌发可不行。
而找回金牌这事,顾忌着夺金牌那羊的凶残,族长觉得眼前的喜羊羊就很适合帮他做这件事。
“哎哟,哎哟。”
看着叫唤了两声的族长,喜羊羊停下脚步 “族长爷爷,你怎么了?”
“我肚子疼。”
喜羊羊停下,粟羊羊虽然不想再留下,但也不会扔下喜羊羊独立离开:“肚子疼?那我去请医生吧。”
喜羊羊点点头,族长却是又开始哎哟了,粟羊羊:“族长爷爷,你又怎么了?”
“我,我脑袋疼。”
喜羊羊:“那就更要去找医生了,族长爷爷不别担心,等医生来了,你的肚子,脑袋就不疼了。”
族长大脑空白,看着粟羊羊都要踏出洞门了,不知道该如何找借口拖延,他本来就是假装的,医生来了,他就露馅了,只好哎哟哎哟叫着。
喜羊羊:“族长爷爷,你不要哎哟了,你只不过是不想我们离开罢了。”
只踏出洞门一只脚,粟羊羊转身朝喜羊羊走过去,本就是装装样子,吓唬吓唬族长爷爷。
族长有点尴尬的笑了下:“想不到,这也瞒不住你们啊。”
“有什么话直说吧。”
经过前些日的“森林游玩”,说大白话就是骑慢羊羊给他修好的云在森林里横冲直撞,玩物丧志。族长的脸皮也厚起来了,或者说本性暴露也行,尴尬消失,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笑。
“真是好孩子。”族长先扬后抑,运用一点说话的技巧,“经过我对你的一段观察,我发现你是一位聪明活泼,心地善良的好孩子。”
好话谁都爱听,更别提喜羊羊还是小辈,来自长辈的夸奖他还是受用的。
喜羊羊眉心舒展,神情柔和许多。
虽然夸的不是自己,但夸喜羊羊,粟羊羊比自己被夸还高兴,“地球上的羊都知道喜羊羊是好孩子。”
族长看了眼兴高采烈的粟羊羊,觉得好像掌握了对付这只不太尊重他的小羊的办法。
本来只想留下喜羊羊的族长改了主意。
“好好,都是好孩子,那么好孩子们,我需要你们替我完成一件重要而伟大的事情。”
喜羊羊和粟羊羊一愣,族长的表情很严肃,他们有点被他话唬到,“什么事情啊?”
族长递上一个大南瓜,“用它做金牌。”
“南瓜金牌?”喜羊羊粟羊羊冒出几个小问号。
族长笑呵呵的点头,“没错。”
不仅没走成,还被留下了做金牌。
外面天色渐渐暗下来,看着在床上睡得很香的族长,粟羊羊捏了捏手里的印章,想把它扔到族长脸上。
她看向喜羊羊,语气蔫蔫,“喜羊羊,咱们要不偷偷走吧?”
喜羊羊欲拿过她手上的印章,“我多做一点,你休息一下。”
粟羊羊没让他拿走,“没事,我也不是很累,还是一起做快一点。”
若面前的羊不是认识的,喜羊羊可能不会留下帮忙,但族长爷爷好像是真的需要他们帮忙,喜羊羊有点心软。
再加上族长之后威胁说要扣金牌,总不能叫羊村辛辛苦苦挣的金牌就因为他们不帮族长爷爷的忙就被扣掉吧?
想着离比赛还有些时日,把南瓜金牌做完后应该还赶得及,喜羊羊便答应帮忙了。
他是答应帮忙了,但不太想粟羊羊跟着他一起受累,可在这方面,粟羊羊和他的心情是一样的,争来抢去,结果到最后他们还是一样累。
但因为心意相通,虽然帮族长爷爷干着活,也有些累,彼此间流淌着温情,如暖流滋润着他们疲乏的身体和心田。
印章是不能砸到族长爷爷脸上了,但可以放到一边眼不见心为净。
“反正族长爷爷睡了,我们休息会?”
“好啊。”
“你的手酸不酸?要……我给你揉揉吗?”粟羊羊跃跃欲试,像是蓄谋已久,她在自己手酸的时候就在想这件事了。
“嗯,你的手是不是也很酸?等会儿我也帮你揉一下吧……”
“其实还好,但你要帮我揉,我也不会拒绝……”只要涉及到喜羊羊,说话或是有肢体接触,心情就难抑兴奋,粟羊羊故作矜持了一下。
说话声渐渐消失,他们在享受独属于他们的温情。
至于族长爷爷的呼噜声,屏蔽屏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