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木茂密的地区。没有正确的道路。我几乎看不见动物留下的痕迹,但仅此一点就可能是因祸得福了。动物之路可能通向外面的世界。没有证据,但也没有其他可以依靠的。
先前袭击的帝魔已经没有踪影。也许是之前那场战斗的影响吧。黑枪所掀起的毁灭风暴,是否让怪物们望而却步?如果您认识到即使您攻击也只会遭到反击,我将不胜感激。在穿过森林之前我不想浪费精力。
我们不知道距离森林有多远,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只要保存体力就可以了。
长矛突然消失了。阿兹玛利亚不可能把它带到任何地方。刹那尖叫的时候,他仍然紧紧地抓住她。然而,当他停止哭泣后,我知道接下来的事情就消失了。
没有影子,也没有形状。
也许他回到了原来的世界。
据阿兹玛利亚所说,黑枪是从异世界召唤来的武器。刹那专用的武器。召唤武器。
从异世界召唤出来的东西,在履行完自己的职责后,自然会回到自己的世界。
也许这是一个类似游戏的想法。脑海中浮现出召唤物攻击敌人后离开的画面。黑枪响应刹那的召唤而出现,履行其职责,回归。
“是的……?”
刹那突然停了下来。在树林里。无数的枝叶错综复杂地折叠起来,形成了绿色的屋顶。透过树叶的微弱阳光像光雨一样落在森林的黑暗中。
(我是……?)
就算斯派克自愿回到原来的世界,刹那会怎么想?
据阿兹玛丽亚所说,她的“门”是一条单行道,在众多不同的世界中很难辨认出刹那所在的世界,几乎不可能返回。
然而刹那召唤出的枪却毫无困难地回归了。似乎他轻而易举地就回到了原来的世界,没有任何的阻碍和限制。
如果是的话,那么刹那呢?
(我可以回家吗……?)
这种可能性几乎是不可能的。
枪大概回到了它所属的世界。不知怎的,他们来到了自己的世界。也许塞图纳能够以某种方式回到自己的世界。
(如何……?)
斯皮尔是如何确定他原来世界的位置,甚至能够在世界之间旅行的?本来就不知道是不是长枪自己的意志才把它带回来的。
也许 - 。
(世界回电了吗?)
不难想到,有可能是长枪所属的世界,将那把完成了召唤作用的长枪带了回来。这是一个基于这样一个过程的猜想:如果世界上有意志,有一种力量正在努力恢复属于自己世界的东西,
有了这样的想法,刹那自然不能像黑枪那样回家了。如果你没有完成被召唤的角色,你就不可能回来。世界没有理由叫他回来。
“我的角色是什么……?”
刹那震惊地低声说道。
“我能说什么,我对你的损失感到抱歉……”
本应在天空正中的太阳才刚刚落山,刹那在刚刚被烧得精疲力尽的人们面前显得悲伤不已。
不久前,我终于安全地离开了森林。走动物之路是正确的决定。我没有遇到皇帝,也没有遇到任何问题。过了一会儿,我的腿累了。
森林之外,一片浩瀚的天地铺展开来,仿佛在展现着耀眼的光彩。森林里的空气清新,微风徐徐,是难以想象的。您将会被一直延伸到地平线边缘的广阔土地所震撼,头顶上弥漫着的鲜艳的群青色将让您惊叹不已。刹那的心情好了起来,她感受到了一种与她出生长大的小镇的封闭感完全不同的开放感。
一切都是新的。我所看到的一切似乎都在闪闪发光。
蓝天、阳光、云彩、草地、树木,甚至石头,都让人感觉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然后,他就不再去想召唤刹那的阿兹玛丽亚·乌尔特马克斯,不再理会他了。
与此同时,我来到了街上。道路经过刹那被召唤的森林。
虽然我认出这是一条高速公路,但路面并不是特别好。只是草被砍掉了,裸露的皮肤都露出来了。不过地上却没有发现任何杂草,估计已经被人践踏很久了。至少比森林里的动物踪迹好多了。
道路两旁点缀着形状奇特的石柱。它和护栏不同,但我不禁把它想象成高速公路和平原的分界线。
他们被冻在了路上的一根石柱前。数十名男女老少。 “烧焦的人”这个说法并不完全错误。太简单了,但以刹那有限的词汇量,也没有其他办法可以形容。
除了阿兹玛丽亚·乌尔特玛克斯以外,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来自这个世界的人类。然而,没有这样的紧张。阿兹玛利亚听到了话。本来就不应该有什么可担心的。
这么一想,我就觉得这是一个异世界。原本应该由未知种族和未知语言组成的世界里的居民不知何故理解了塞图纳的语言,而塞图纳也理解了这个世界的语言。刹那用的是日语,东玛丽亚也用的是日语。沟通没有问题固然是好事,但有些事却说不通。
刹那不满地朝他们喊道。
刹那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样跟他说话。是因为他们的处境太悲惨吗?即便如此,还是会有其他的词可以使用。就算你后悔了,也没有什么可以挽回的。
“...你还好吗?”
然而,我没想到的是,老人的反应比我还要痛苦。他是一位老人,中等身材,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全身的衣服都被烧焦了,看上去就像刚被火烧过一样。不只是那位老人。躲在老人身后的男孩,好奇地看着我的女人,疲惫地低着头的年轻人,除了一个人外,其他人看起来就像是逃离了火灾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