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宰相看她不如往日客气,心里有些不舒服,便冷淡的看了她一眼。
“回殿下,前几日去的,只是臣的弟弟去哪里也实在不需您担心。”
万飞天猛的靠近她,掐住她的脖子,阴沉的说,“夏宰相真是家风优良,不仅儿子红杏出墙,连弟弟都淫荡不堪。”
“看来是不把本太女放在眼里了,那我们不如就一拍两散吧!”
随后撒开了她的脖子,夏宰相猛的咳嗽了几声,夏炎彬赶忙扶住她,瞪了眼万飞天。
“殿下,您干什么,你要杀了母亲吗?”
“别自作多情,你名下的产业我会找人去统计,尽早移交给我,别让我亲自去查封才好!”万飞天冷漠的说。
夏宰相瞬间清醒,“殿下,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可是亲家呀,什么叫一拍两散?”
“哼,夏宰相在说笑吗,你儿子红杏出墙的事情闹得满城皆知,你还敢说亲家!”她大喝道。
“告诉你,我留夏卿影一条命已经是仁至义尽,你最好别逼我!”
两人瞬间泄气,没有了皇太女的产业帮衬,该如何维护夏家的风光,再者没有万飞天的庇护,文家岂不是要骑在他们头上拉屎。
“送客!”万飞天怒喝道,示意侍从把她们两个拖出去。
夏宰相见她要动粗,拉着夏炎彬站的笔直,高傲的说,“不用这些低贱的下人赶我们,夏家也是要脸的。”
“当时您为了避嫌,把所有产业都记在了彬儿名下,所以他才一直没有入朝为官,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吗?”
“我知道殿下已经坐上皇太女的位置,不再需要夏家帮衬了,但是殿下做的这么绝,就不怕被反噬吗!”
她大笑,“如今我是皇太女,以后我就是女帝,告诉你,我登帝位之后第一个就要休弃夏卿影,立有德之人为凤君。”
夏炎彬两人被气的不行,没想到她如此无耻,没有再说话便拂袖走出了府。
万飞天此时心里畅快了一些,但还是怒火中烧,而且有些事情她心有疑问。
她说了句,“给我换朝服,我要进宫!”
二公主府。
叶朝到了晚上才回府,之后就奔向了书房。
万倾天看到他嘴角泛红,赶忙问道,“怎么了,她又打你了是吗?”
“无碍。”他摇了摇头,“殿下,我知道怎么掏空大公主的产业了。”
她一脸疑惑,他接着说,“我刚才在皇太女府外偷听,原来万飞天为了避嫌,把她的产业都记在夏炎彬名下,而现在夏家和她分崩离析,我们的机会来了。”
是呀,忘了夏炎彬了!
随即她写了一封书信,飞鸽传书给李夕富。
忙完后,心疼的看了眼叶朝,从柜子里拿出特效金疮药,拿手绢沾了一点涂在他的嘴角。
他吃痛,“忍着点,这个仇以后我会给你报!”万倾天坚定的说。
手还在认真的给他擦药,怕他疼,轻轻的吹了一下。
“咳。。。”
此时沈月和夏瑾言走进来,看见两人暧昧的姿势,沈月不好意思的咳了一声。
她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叶朝脸瞬间涨红,慌乱的行了个礼跑了出去。
沈月饶有兴趣的看着她,“殿下,别看了,叶尚宫都害羞了。”
她撇了下嘴,坐了下来,抱怨道,“你们两个来干什么,又想联合对付我吗?”
“殿下不害臊,这大白天的怎可公然宣淫,晚上倒是可以考虑联合对付您。”他略带调戏的说道。
闻言她耳朵红的不行,“我不是那个意思,再者。。。”
再者你白日宣淫的还少吗,这句话她没好意思说出来,只是一直瞪着他。
“哎呀殿下,别生气,瑾言弟弟因为你帮了他,今晚特意来感谢你的。”他说完撒娇拱了拱她。
她烦躁的躲了下,看向夏瑾言,问道,“感谢我什么?”
他微抬了抬头,有些拘谨,轻轻说道,“外面都在传当年莲花船事件是卿影设计的,连我也是被他陷害了。”
“而且据百姓们说是他勾引您苟合的,给皇太女带了绿帽子,他现在被幽禁在太女府了,这也算是你帮我报仇了。”
说完他眼底似乎释怀了很多东西,深情的看着她。
万倾天闪躲了下他的眼神,装作不在意的说,“原来是这样,不过这才只是个开始,我会让害过你的人都得到惩罚!”
“还有,你那么拘谨干嘛,这不是我认识的夏瑾言呀。”
听了她的话,他求助的看了眼沈月,两人似乎在密谋什么事情。
“诶,别对看了,眼神都拉丝了,又想搞什么事情?”她伸手在他们中间晃了晃。
沈月温柔的说,“殿下,今晚让瑾言弟弟陪你睡觉好吗,让他好好报答下你。”
“不行!”
“为什么?”
夏瑾言着急的问,怎么就不行了,他来府里之后还没怎么陪过她呢。
她一脸不情愿,“我来葵水了,不用你们陪侍。”
“殿下只是陪着睡觉而已,您想到哪里去了?”沈月笑着说,眼神似乎在审判她。
万倾天这下脸红的和猴屁股似的,结结巴巴的说,“那,那也不用,我自己能睡。”
夏瑾言立马就不乐意了,拉着她就往外走,嘴里还说着,“你说不行就不行吗,我今天必须陪你睡觉。”
她赶忙推他,这几天他一直和沈月练功,虽没有学会,但是力气涨了不少,愣是没被她推开。
“沈月,救我呀,救我。。。”她大喊着。
沈月听到,笑了笑,隐藏了心底的失落,“你确定要我救你吗,那你就去我房里吧。”
万倾天立马闭嘴,跟着他走的越来越快,去他房里还不如去夏瑾言那里呢。
侧院。
夏瑾言住的是东侧院的其中一间,文衍之住在他的对面,他看见两个人风风火火的走进了屋。
他满脸嫌弃,至于这么着急嘛,狗男狗女,一点也不像我和贺哥哥那么纯情。
进屋之后,万倾天梳洗了下,拿了个枕头和被子躺在了长椅上。
“你睡床,我睡这里,互不干涉,我最近有些虚弱,先睡了。”
说着就背过身,假装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