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颤抖着,满脸惊恐,想向后退,却无处可逃,万倾天抓住他的脸,把元水全部倒进了他的嘴里。
他双手双脚挣扎着,却没有力气推开她,见他喝完,她便把瓶子收了起来,以免留下证据。
片刻不到,他就抽搐倒地,口吐白沫,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声音,听的人头皮发麻,过了一会儿他就不动了。
白墨上前,试了下他的鼻息,说道,“他死了。”
她瞬间瘫软了下来,白墨赶忙搀扶着她,她说道,“我杀了他,母亲,我真的杀了他,哈哈哈!”
听她癫狂的大笑,他说道,“殿下,我们先出宫吧,在这里声音太大会惊动宫里的暗卫的。”
随后便抱着她飞出了皇宫。
宫外柳树下。
他带着她缓缓落在地面上,白墨问道,“殿下,你好点了吗?”
她舒了一口气,说道,“好多了,刚才的我是不是很恐怖?”
“没有,我只觉得有些凄凉,没想到德贵君对你做了这么多的坏事。”他气愤的说。
“白墨,你会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吗?”她淡淡的问。
白墨不满她这么问,便反问道,“殿下,觉得我会说出去吗?”
“无所谓,不说最好,说出去我就供出来你是我的同谋好了,反正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她调侃的说。
他脸色涨红,暗喜起来,她说我和他是同谋,还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意思是她想和我在一起嘛。
万倾天没想到他会如此解读她的话,只是看着他被威胁还傻乐,觉得他有些怪怪的。
他红着脸说,“殿下,你的心意我懂,其实我早就喜欢你,只是我们两个在一起必定会有重重阻碍,这样你还愿意吗?”
她满脸黑线,他喜欢我?现在小弟弟是不是把大姐姐的关怀都当成爱呀,算了,装糊涂吧。
“喜欢吗,我懂,朋友之间自然是互相喜欢的,我也喜欢白寒呀,就和喜欢你一样。”她说道。
“可是我说的不是这个意。。。。”
她打断他的话,说道,“谈点正事吧,白墨你能不能帮我把玉阶从大公主府偷出来,在名单上划掉他的名字,还他自由之身。”
“还有夏卿影,我请让你帮我把他送到冷苑,让他去陪万飞天。”
他有些生气万倾天打断他的话,撅了噘嘴,满脸委屈。
“白墨,求你了,我知道这些事情很难办,但是我需要你帮我,也只有你能帮我了。”她恳求的说。
他心里又高兴了起来,她说需要我,她果然是喜欢我的,只是怕艰难太多吧,我理解。
见他又走神,她补了句,“夏卿影的事另说,玉阶是我唯一爱的人,请白墨大人一定帮我救出来,我会非常感谢你的。”
唯一爱的人?
他心里的失落感涌了上来,他在冷苑就知道万倾天对玉阶用情至深,是那种独一无二的,只要玉阶在,什么人她都看不见了。
“这两件事我都会帮你做到的,明日下午我会带玉阶到栖凤楼找你,你安心等待就好。”他低沉的说。
“哇!你太棒了,白墨!”她抱了他一下,随后开心到手舞足蹈。嘴里嘟囔着,“玉阶,玉阶,我要见到你啦,好开心哦!”
他心刺痛了一下,只觉得眼前的人和刚才亲手毒死德贵君的万倾天不是同一个人。
让她高兴了一会儿,他便带她回栖凤楼了,太晚了他也就没有和白霏霏说话,便回皇城司了。
第二天正午。
万倾天连续三个晚上没有回公主府了,秋草不停的跟她抱怨,说府里的郎君要闹翻天了!
她没回话,一门心思在等着玉阶,她想着该如何和玉阶重逢呢,她看到我在栖凤楼会不会不开心,看到府里那么多郎君会不会讨厌我。
顿时一脑门子官司,她内心紧张的不行,生怕哪一点做错了惹恼玉阶。
或者,他和玉阶在外面置处宅子,不回公主府呢?
刚想到这里,白墨就带着身穿白斗篷的男子进了房间。
他摘掉斗篷的帽子,清雅的脸庞露了出来,看见了他魂牵梦萦的脸庞。
她想说话,却觉得嘴里像塞了棉花,缓了好一会儿,才磕磕巴巴的说,“玉,玉阶,茶喝你,不不不,茶,你。。。”
瞬间气氛尴尬起来,白墨不想再看到她的爱意不断释放出来,便行了个礼,什么话都没说就走了。
秋草识趣的走了出去,关好门,躲在门外偷听。
她低着头,时不时偷瞟下他,本来那么多话要说,怎么现在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呢。
玉阶坐了下来,她赶忙给他倒了杯茶,手抖的不行,茶全洒在外面了,玉阶拿过茶壶,不小心碰了下她的手,自顾自的倒起了茶。
万倾天瞬间伸回了手,好陌生但又好熟悉,总之怪怪的。
“殿下,有什么要和我说吗?”他问道。
她不知从何说起,脑子很乱,突然冒出来一句,“我和好多郎君睡过了!”
说完就懊悔不已,我究竟在说什么呀,太丢脸了吧,有地缝嘛,我钻钻。
“我知道。”他毫不在意的说。
她莫名有些失落,问道,“你不生气吗?”
他摇了摇头,看着墙上的画,似乎在观赏,却再也不看她。
她感觉心上有块大石头,压了下来,他和万飞天在一起,她都要气死了,他竟然不生气!
“玉阶,哄我,不然我生气了。”她说着,他没有任何的回应。
“我可真生气了!”她喊道,他稍微转动了下角度,低下了头。
他淡淡的问道,“殿下,会带我回府吗?”
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问道,“你愿意回府吗?”
“那要看殿下给我什么位分了,总不能让我还当尚宫吧。”他低沉的说。
这个她倒是没想过,只是沈月是正君,她能给他什么位分呢,侧君的话也有两位了,难不成把他们都休了!
她倒是想,就怕他们不乐意,而且她想让玉阶当正君,唯一的夫郎,她根本不想他当什么侧君小主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