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小主?”她只听到了这个词,后面的话像没听见一样。“秋草,我不喜欢你这样叫他,帮我更衣,我要去仙鹤观。”
秋草满脸黑线,无奈只好帮她更衣梳洗,吃了点东西她就火急火燎的上了马车。
仙鹤观中。
万倾天看着来来往往的香客,看来这个道观很是灵验了,我也来拜拜吧。
自从知道世界分为六界,她接触了妖界,冥界之后,她就觉得有些东西真的存在,并不是虚幻的。
她到大堂环视了一下,没看到玉阶,便跪在了蒲团上,嘴里念叨着,“求菩萨保佑玉阶喜欢我,嘿嘿嘿~”
“这不是菩萨,而且它也不保姻缘!”
突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她回头,突然睁大了双眼,黑白无常!
“小白,你怎么会在这里,还穿着道长的衣服,还有小黑你怎么穿道姑的衣服?”她充满了疑问。
白无常指了指后面的静室,示意进去聊,她便跟着二人走进去了。
“快说快说呀。”她着急的问,“为何你们来人间了,是来斩妖除魔了吗?”
“帝姬,斩妖除魔的是钟馗,我们只负责牵引鬼魂。”黑无常无奈说道。
又是鸡,老是叫我鸡,一点礼貌都没有。
“黑鸡,你还说我,你看看你穿一身女人的道袍,你变态啊!”她叫嚣着。
黑鸡?
白无常问道,“帝姬,为什么叫他黑鸡?”
啊,要疯了,“他是黑鸡,你就是白鸡了,谁让你们老叫我鸡!”她怒吼着。
白无常瞬间明了,说道,“殿下,此姬非彼鸡,您误会了!”
“哪个鸡也不行呀,叫你们黑鸡白鸡,你们喜欢嘛,叫我倾儿就好。”她说着。
黑白无常抿了抿嘴唇,这么称呼帝姬,岂不是以下犯上嘛,他们可不敢。
“不如我们叫您殿下吧,这样可好?”白无常试探的问,反正以前也叫殿下,这个也不算不敬。
她勉强点了点头,不想为此事纠缠下去,便问道,“快说呀,为了何事来人间?”
“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奉冥王之命收集人间供奉烟火,为冥界在六界提升些地位。”他说道。
实则是冥王怕万倾天又中咒或者被下毒,无意间下到冥界,才派黑白无常来人间帮助她历劫。
“收集烟火,这有什么用?”她疑问道。
他回道,“人间供奉鬼神,具有信仰之力,是证明实力的一种方法。”
“哦。”她似懂非懂,“那小黑为什么穿女装?”
黑无常很喜欢“小黑”这个称号,憨憨的笑了笑。
他回道,“白哥哥是仙鹤观道长,观里都是男修士;而我是白云观道姑,掌管的都是女修士,为了方便只好男扮女装了。”
“哈哈哈!”她觉得小黑很有意思,便笑了起来。
“殿下,以后若是有什么事尽管来道观找我们,如果我们能做到的会尽量帮你的,不过我们在人间不能使用法术。”小白说道。
她瞬间不笑了,严肃的问了句,“你们能让我见见秋月的魂魄吗?”
两人神色瞬间收紧,遮掩了些事情,小白说道,“殿下,很是抱歉,秋月的魂魄不在冥界,怕是不能帮你了。”
“不在冥界,那在哪里,我怎么才可以见到他?”她焦急的问。
“有缘自会相见,殿下不必担忧。”小白回道。
她顿时泄了气,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女帝万浩羽的前世是我的父亲,你们能得到他前世的记忆吗?”
虽然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小白点了点头,他是有这个能力的。
她沉思了一会儿,没有再说什么。
沈月看到了她,走上前,问道,“殿下,您怎么来这里了?”
她回头,克制住心里的爱意,反问道,“我来道观上香,玉郎君能来,我就不能来吗?”
见她如此称呼,他怔了一下,心里有些失落,回道,“自然可以。”
“我上完香了,玉郎君和我一起回府吧。”她说道。
玉阶没有拒绝,点了点头。
她向黑白无常告别,说了句,“你们的话我记住了,如果在人间有什么麻烦,我能帮的,尽管来找我。”
二人点了点头,她和玉阶便回了公主府。
刚到府里,秋草就跑了过来,说道,“殿下你可回来了,皇太凤君召你去宫里。”
她犯难,隐约想起了秋草告诉她文衍之进宫的事情,顿时知道是他搞的鬼。
“该死的,那我带沈月进宫。”她说道。
秋草撇了撇嘴说,“传旨官说,只让您进宫,连侍从都不让带。”
不等她发作,玉阶说道,“殿下,快去吧,有皇太凤君在,不会出什么事的。”
她觉得他说的话好有说服力,便点了点头,出门上了传旨官的马车。
过了一会儿,她心中一惊,恋爱脑犯了,玉阶一说就送入虎口了。
不过,还好我有私藏的匕首,嘿嘿嘿,文衍之你要敢惹我,我就让你死在我的刀下。
永寿宫。
她刚想进殿,就被女侍卫拦下,“殿下得罪了,皇太凤君说怕您又刺伤侧君,让您进殿先搜身。”
“凭什么,我不让。”她慌乱的说。
奈何侍卫眼疾手快,一把掏出她裤腿藏的匕首,随后行了个礼说,“殿下请进。”
她懊悔,早知道藏裤子里了。
无奈进门,发现皇太凤君并不在正殿,而只有一个男子的背影。
他的穿着和玉阶很像,头上还戴着一只青梅发簪,和她送玉阶的一模一样。
她有些恍惚,问道,“玉阶?”
男子转身,露出了一抹得意的微笑。
“文衍之,你闹够了没?”她大怒道。
他不以为然,摸了摸脸上的伤口,用了特效金疮药已经淡了很多。
万倾天脸上是淤青,一个晚上已经好的差不多,轻易看不出来了。
他向她走去,挑衅的问,“我这身装扮好看吗?”
他触碰到了她的底线,她掂着腿,拔下了他的青梅发簪,扔在了地上,他的头发散落在肩上。
随后扯开他的腰带,把他的外袍脱下,他也不反抗,反而有一丝享受,随后她又脱掉他的外裙,才觉得满意。
终于他身上没有一丝玉阶的影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