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和白墨已经在门口等她了,白寒行了个礼,说道,“殿下,我奉皇城司主管乌衣之命,来保护您巡视四区。”
她扶起白寒,温柔的说,“皇城司的副总管来保护我,真是为难你了,本公主若有什么做的不到位,还望你多包涵。”
这些都是客气话,本公主叫白墨求乌衣让你过来,自然是想提拔你了。
她明白话里的意思,回道,“白寒不敢当,臣定会拼尽全力保护殿下安危的。”
万倾天没在说话,只是温柔的笑了笑,便走进府里。
中午,郎君们都坐上了马车,万倾天,秋草和白墨白寒坐在了另外一辆马车上。
她拉开帘子,看了看门口,失落的说了句,“走吧!”
玉阶终究还是没来送她,看来他真的不爱自己了,也罢,何必勉强呢!
虽是这么想,她还是把小白狐放下了轿子,说道,“你帮我陪着玉阶吧,不要让他那么孤单。”
小白狐看了眼她,随后便跑进了院子里。
马车走到城门口,停了下来,掀开帘子看见李白紫和李夕富在等着她。
她走下马车,不知该如何面对紫儿,故作轻松的说了句,“你们来送我呀,真的好开心啊。”
这话说的很尴尬,李夕富没说话,紫儿走上前,伸手帮她整理了下披风,她本想拒绝,但又没敢躲。
紫儿俯上身,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了句,“爱姐姐,不要忘了我啊。”
随后便站回了李夕富的身边,含情脉脉的看着她。
她连忙看向天空,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轿子里的郎君们,此时都要炸锅了,他们看见李白紫亲了殿下,她似乎还挺享受的。
夏瑾言忍不了,拉开帘子喊道,“殿下,快点上车,少勾搭郎君!”
万倾天闻言,心中顿觉不妙,向二人告辞便走向了马车,沈明此时发话,“殿下,来我们的马车里。”
她挠了挠头,去了他们的马车,进去之后,发现车里面氛围阴森,除了文衍之,剩下三人脸色都不好看。
夏瑾言说道,“殿下,你和李白紫什么关系,我在平北就觉得你们关系不正常,果然有奸情。”
“你说话不要这么难听,我。。。”
不等她说完,沈明接着说,“殿下,你很该节制一些,你每日冷落院里的郎君,却整日寻花问柳,这是正道吗?”
贺于意也加入了战斗,阴阳怪气的说,“殿下脸色红润,想必昨夜过的很好,怕不是李郎君陪侍的吧。”
顿时,三人来回车轮战的指责万倾天,她第一次觉得文衍之也挺好的,最起码他不吃醋。
她被三人说的体无完肤,落荒而逃下了马车,回到了自己的马车里。
刚走进去,白墨就气的下了车,去郎君们的马车里了,车里留下了三个女人面面相觑。
此次她们去平北,是绕小路过去的,以免走正路遭到女帝的刺杀。
预计五天后能到达平北,她早已给沈明飞鸽传书,她有些期待看到自己的私兵。
郎君们在马车上交流着她的一些癖好,也商量好了,五天里一人一天陪侍她,按照名位顺序来。
夜晚留宿客栈,沈月首当其冲第一晚陪着她,她这才知道了众人的想法。
“沈月,我不答应,我们此次出去是办正事的,怎么能如此荒唐!”她满脸的不情愿。
沈月生拉硬拽的把她拉到了床上,说着,“殿下有这几个郎君就如此,如真有一天登上帝位,三宫六院岂不是无福消受。”
她推拉着他,想必此事没有商量的余地,便说道,“那能不能让夏瑾言来,第一天就如此我哪受得了!”
他觉得她在夸他,心里开心起来,暧昧的说,“殿下,春宵一刻值千金,明天夏弟弟就来陪你了,今天你属于我。”
他拉下纱幔,尽情的享用着她的美好,只是她一如既往的,弱!
第二天早晨,她是被沈月抱上马车的,白寒和秋草看着她脸色惨白,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马车停靠在河边,秋草下去打了些水,白寒看着万倾天,眼里闪过一丝爱意,她偷偷的亲了她的脸颊。
秋草上车之后,马车便行驶了起来。
过了四天,她们终于到了平北,万倾天却昏睡的不行。
第二晚,她求夏瑾言放过她,但是他说走到如此地步,是因为她平时在府里不懂雨露均沾,郎君们才如此渴求,他自然不愿放过这个机会。
第三晚,文衍之倒是没折腾她,只是警告她不要碰贺哥哥,不然他不会放过她。
第四晚,她谨记文衍之的叮嘱,好不容易把贺于意灌醉,这才逃过一劫。
第五晚,她没有想到最好骗的白墨竟然是个大魔王,他好像突然开了窍,整晚换着花样折腾她,还警告她不要再拿“葵水”骗他,他发现了葵水不会来一个月。
经过这几晚,她决定把习武之人都拉进黑名单,力气太大了,完全招架不住,要不她也学学武功?
从这个年龄学起会不会太晚了,她还是和贺于意学医吧,会用药也是好的。
她们在平北的小镇上休息了两天,主要是为了万倾天,她根本睡不醒,直到她恢复些体力才去了沈家军驻扎的领地。
想比上次来这里,空气中多了些血腥的味道,这应该就是战场的残酷吧!
她们进入军中,走进了军帐,便看见沈明浑身脏兮兮的,衣服上都是干掉的血迹,脸色惨白,眼底和下巴都充满着乌青,他在认真的研究着沙场局势。
沈月心疼他,跑到他身边,抱着他哭了起来,泣不成声,他明明也只是个男子,却为了沈家如此拼命。
沈明这才意识到有人进来,这些天不眠不休的打仗,让他累的精神恍惚。
他抬头看到了梦中期盼已久的人,她好像更美了,美的夺魂心魄,只是眼里有些许疲惫。
“沈明,你还好吗?”她担忧的问道。
他没回话,转过头,推开了沈月,说道,“哥哥,我现在身上很脏,别沾了你的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