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的把夏瑾言拉到怀里,揉搓着他的身体,他强忍着恶心,等着药效的发作。
平北王只觉得越来越快活,眼前产生了幻象,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嘴角还笑着,整个人癫狂的抖动着,“快。。。快,好爽。。。”
夏瑾言拉起肩上的衣服,狠狠地踹了她一脚,弯下腰,恶狠狠的对她说,“快活吗,我忘了告诉你这叫逍遥散,用后会觉得升上了云端,不过一辈子只能用一次。”
“哈哈哈!”他大笑,多年的屈辱终于得到了释放。
她抖动的越来越快,嘴角吐出了白沫,脸色开始痛苦起来,呼吸也越来越费劲,手挣扎着抓着地毯,随后翻起了白眼,便再没了呼吸。
他抹了下眼泪,打开门,喊道,“来人哪,平北王出事了,快来人哪!”
正厅的众人听到呼喊声,跟着侍从走到了平北王的房间,便见到她惨死在了地上。
万倾天心里想着,贺于意的药真厉害,她假意的问了句,“言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夏瑾言连忙跑到了她的身边,抽泣着说,“殿下,平北王欲非礼于我,只是她还未开始便喝了瓶药,说是,说是调情用的。”
“我想趁着她喝药逃跑,谁知她突然倒在地上,片刻就变成这样了,我真的好怕。”
她拉过他抱在怀里,安慰道,“不怕啊,殿下在这呢。”
白寒见此情景,猜想到是二公主的计谋,今天让她一起来,也是为了见证此事,洗脱嫌疑。
“平北王身份贵重,突然惨死,怕是陛下会担忧平北的局势。”她担忧的说道。
万倾天轻笑了下,说道,“大人何必担心,平北王还有个庶妹,理应让她承位。”
北靖淼此时已经被吓得不行,突然听到二公主如此说,整个人的恐惧上升到了极点。
而北靖雨表面害怕,眼底隐藏了诡异的笑意,她终于死了,平北王府的所有都是他们姐弟二人的了,看来真是要感谢这位二公主了。
白寒冒出冷汗,她没想到二公主真正的用意在此,扶持新王,她究竟想干什么?
“殿下,此事还要禀明殿下,平北王虽无子嗣,但却有旁支正室姐妹,按道理也该以她们心意为准。”她冷静下来说着。
万倾天冷笑了一声,说道,“哪有姐姐死了,姑姑家的姐妹继承的道理,况且平北王和淼儿姊妹情深,我想平北王死前一定希望她袭位。”
她昨日已放出平北王极疼爱妹妹的消息,平北军中都知道淼儿是她最疼爱的妹妹,自然会拥护她,想必女帝也难压众口。
而她之所以让白寒来,一是让她作证平北王的死因,二是让她亲自奏请女帝立北靖淼为新平北王。
白寒见她心思缜密,想必是计划已久,看来万罗王朝真的要变天了!
“公主说的有理,臣自会将此事奏明女帝,想必这几天就会有回复了。”白寒此时对她只有敬佩和畏惧,想着为自己博个前程。
万倾天满意的笑着说,“那我替淼儿多谢白寒大人了,想必沈老将军和文大学士也会对此事鼎力相助的。”
“此事若能成,你就是首功,日后定能有个好前程。”
白寒听懂了她的暗示,连忙跪下来,诚恳地说,“臣定当尽力而为,效忠二公主。”
“嗯,我相信你。”她说道,心里暗喜,皇城司这不是手到擒来了嘛。
白墨听得云里雾里,他问道,“殿下,平北王的尸体怎么处理?”
万倾天还没回话,北靖雨就说道,“殿下,把此事交给我们姐弟吧,我们定是好好安葬她的。”
她有些诧异,难道他就不恨平北王吗,还要好好安葬,不过他这么说,她也不好推辞。
“北靖淼听令,平北王府以后由你负责,如有违令者,杀无赦!”她厉声说道,“至于平北王的后事自然该亲人操办的。”
“是!”北靖淼恭敬的跪下,自信感油然而生,二公主真的带她走出了黑暗,给了她一条光明之路。
随后万倾天带着众人回了竹苑,她给文家和沈家发了飞鸽传书,几日后应该就有消息传回来了。
她这几天在竹苑休养生息,感觉身体越来越好,但是心口时不时的刺痛,让贺于意把脉,却诊断不出问题。
最主要的是她这几天看着几个郎君,心里止不住的起邪念,强制控制自己的意念,情况却越来越严重。
好在她每晚念《通玄真经》可以缓解些,才没有折腾郎君们。
七天后,女帝的旨意到了平北,立北靖淼为平北王,北靖雨为郡君,还赏了黄金千两和许多宝物,大有收买的意味。
看来万浩羽早就想处置平北王了,圣旨才来的这么快,平北王乃四王之首,北靖淼为人软弱,扶持她上位,女帝应该十分开心。
万倾天看着北靖雨送来的封王宴请柬,想起了些事情,几天前她因为身体不适,让沈月代她出席了平北王的葬礼,他带回了让她头皮发麻的消息。
北靖淼风光将平北王大葬后,整个平北都夸赞她重手足之情,只是此事到此还没完。
当天深夜北靖雨独自潜入墓地,将平北王尸身挖了出来,他拿着刀不停的扎着她,肠子肚子都流了一地,拿石头狠狠地砸她的下体,直至骨头都露了出来。
最后他拿着斧头把她剁成了碎块,撒了引狼散后,便回了王府,平北王的尸块被狼群尽数啃食,不留痕迹。
她没想到看起来人畜无害的雨儿能做出如此狠辣的事情,看来他不是简单的人。
转眼几天,到了封王宴,万倾天带了沈月,文衍之和夏瑾言三个有名分的郎君一起参加,给足了北靖淼的面子。
宴席上,北靖淼不停的给她敬酒,说着感恩的话,整个人看起来也贵气了许多,还安排了她们在府上住一晚,以示地主之谊。
北靖雨则是穿了一身黑色的素袍,看起来淡雅柔弱,连给她敬酒都是怯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