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白寒带着白墨进宫谢恩,守贞来到京都后一直缠着白寒,所以这次也一起进宫面圣。
“听说乌衣是带着白霏霏一起离开京都的是吗?”万倾天看着白寒说,她又打量了下白墨,他似乎消瘦了很多。
白寒恭敬的回道:“回陛下,义母上了年纪,希望能和心爱之人隐居于世,她十分感谢您能放他一命。”
随后她拿出令牌和信,接着说,“这是皇城司的调兵令牌,义母说皇城司兵力应该尽数掌握在您的手上,而主管只是代为管理而已。”
“还有这封信,她说他有一事想求您,希望您看在令牌的份上成全她。”
万倾天嘴角上扬,想着之前培养的私兵已经归到沈家军名下,她们坚守在北境边界,不能被调离到京城。
如今有了皇城司的实权,她就能和四王在朝堂上抗争一番,只是乌衣想让我成全什么呢?
叶朝此时将东西呈上来,她先收好令牌,打开信封看了眼,眼神逐渐变得深不可测,她抬眸打量了眼白墨和白寒。
“白寒,你可知这封信写了什么?”她缓步问道。
白寒摇头,回了句,“臣不知,这是义母给您写的信,臣不敢随意打开。”
她走到白墨面前,长叹了口气,将信递给了他,缓缓开口道:“白墨,这是乌衣给你做的婚事,你可同意?”
他猛然抬头,接过信笺看了一眼,震惊的说道:“母亲让我嫁给白寒,这怎么可能,我明明已经是陛下的人了。”
白寒闻言,心里大惊,母亲?看来白墨真的如自己所想,是乌衣的亲生女儿。而且女帝和白墨的关系也有些复杂,她怎么能娶他呢!
“陛下,臣自小当墨儿为弟弟,况且他已经是您的人,臣怎敢娶他!”白寒连忙说道,隐藏了心里对万倾天爱慕的想法。
守贞此时开口说道:“陛下,奴家有事想和您单独说,此事有关白墨和白寒大人的终生幸福。”
三人同时看向守贞,万倾天看着他态度坚定,缓缓开口说,“白墨白寒,你们两个先下去吧,此事容我考虑考虑,守贞留下。”
她们两个心有余悸,恭敬的退了下去,房间里只剩下万倾天,守贞和叶朝。
“说吧,你究竟有何事要禀报?”她从容的开口道。
守贞跪了下来,自信的说,“回陛下,您之前让我跟着白寒大人,看她是否对乌衣被罚事件不满,如今奴家可以告诉您,白寒大人对您十分忠心。”
“只是,她的忠心带着私情,我偶然发现她房间放了陛下的画像,而且她日夜都对着您的画像说情话,言辞十分露骨。”
万倾天蹙眉,问道:“你是不是看错或者听错了,白寒是女子,她怎么会对我有非分之想!”
守贞略带深意的抬头望向她,说道:“陛下您长的万分美貌,不仅男子连女子都动心,而且此事并非没有端倪,难道白寒大人没有对您表露过爱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