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闻言,抬起了头,哽咽而坚定的说,“我真的不想,每次和你们相处都非我内心所愿,如此之事,我只想和玉阶,如果他不愿,我便再无心思。”
叶朝听到她冷漠的话语,踉跄的往后退了一步,顿时泪如雨下,他明白爱一个人的滋味,他心里只有她,而她心里只有玉阶。
想到这里,他认命了,他将她抱到了床上,安抚的拍着她,让她平复下心情,直到她睡着,他才走了出去,躲在远处的南曲如看着叶朝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怨气上升。
转眼间,就到了白寒大婚之日,万倾天并没有去参加,只是送了些贺礼,这些日子白墨和白寒多有求见,她都推拒了,有些事情长痛不如短痛。
第二日,她在朝堂上拿出了皇城司的令牌,有了实权,反对的声音就没有那么大,谢向真虽然升任尚书,却也落了个实职-尚典,位置屈居于尚书之下。
后宫里,她让北靖雨和南曲如抄诵佛经为先帝超度,只是要求苛刻了些,需要在一日之内抄诵《金刚经》一百遍,他们自然没能完成。
她一向是睚眦必报的人,便以此治了二人不敬不孝之罪,让二人正午跪在太阳底下受掌嘴之刑五十下,为时七天。
后宫众人惯会见风使舵,自然会好好关照二人,万倾天也算报了那晚的侮辱之仇。
宫中总算风平浪静,这些日子她因为怕夏瑾言受欺负,她经常会去看看他,只是不留宿。沈月是凤君,没人能动摇他的位置,她无需担心。
而玉阶,她经常去玉梅宫门前徘徊,只是大门一次都没有打开过。至于其他后侍,她没有放在心上。
直到宫中传言打破了平静,叶朝满脸担忧的走了进来,说道:“陛下,玉侍君请您去玉梅宫一趟。”
万倾天正在写字,听到他的话,瞬间瞪大了眼睛,她震惊的问,“我没听错吧,玉阶要见我?”
他点了点头,她瞬间心花怒放,一下子把笔扔在了地上,手舞足蹈的说着,“我好开心,玉阶要见我咯,太开心啦~”
叶朝见她如此高兴,有些不忍的说,“陛下,宫中近日有些玉侍君的传闻,说他本是您姐姐的男宠,您是捡了她玩剩下的人。”
她眉头一皱,脸色变得铁青,大喝道:“究竟是谁传播的流言,竟敢如此说玉阶,我看他是活的不耐烦了!”
“听宫人们说,流言最开始是从先帝的柔贵君那里传出来的,他被禁足不见天日,所以每天都谩骂人,不知为何最近突然骂起了玉侍君。”他缓缓的开口道。
她长叹了口气,稍微冷静了一些,“我怕夏瑾言伤心,所以一直没有处置夏瑾柔那个贱人,没想到如今竟伤了玉阶,看来他丝毫不知悔改。”
“此事定还有幕后主使,不然他为何突然攻击玉阶,你去仔细查查,我先去玉梅宫看看玉阶。”
叶朝有些担心,他怕万倾天遇到玉阶又无法控制自己,但她执意要自己去,他只好去调查流言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