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贞则是知道陛下不好睡,他如今也是饥渴难耐,秋草虽不如陛下美貌,却也算健壮,他也是十分的愿意。
白寒则是无所谓,只要不让她和守贞圆房就行,而贺于意则是不在意,因为他根本不爱秋草,他和她只是表面夫妻关系。
万倾天则是一边走一边思考着刚才的事情,她觉得在这个世界待久了,自己的三观都扭曲了,但谁让他们欺人太甚,真把她当耕田的牛了。
承乾宫都是依兰香,今晚是不能住了,看来又得去梅轻扬那里对付一晚,希望他今晚放过她。
“吱呀”的开门声,她走进永宁宫,便看见梅轻扬在梳自己的头发,似乎很是爱惜。
“怪不得你身上这么香,原来你都是拿茉莉花粉泡水梳头发,真的好好闻,我也想要。”她拉着他的头发闻了起来。
他刚才就听见她蹑手蹑脚的声音,开口道:“坐下来,我给你梳。”
万倾天听话的坐了下来,他轻柔的梳着她的头发,说道:“今晚你倒是守信用,吃了我的补品就来了,没等我去找您。”
“我本来很累,不想来的,谁知道,唉不说了,都是一把辛酸泪。”她叹了口气。
他看她发愁的样子,说道:“不管这些了,只要你来我这里,我就高兴。茉莉花香一般都是男子爱用,没想到陛下长相娇媚,香料也和男子喜欢的一样。”
“这样啊,我倒没想那么多,只觉得好闻,每次一抱你就都是花香味,玫瑰花,茉莉花,都很好闻,之前的奶香味也好闻。”
“对了,只要不是依兰花香我都蛮喜欢。”她调侃的说道。
“我可没对您用过依兰花。”他赶忙说了句话。
她见他如此紧张,说道:“我没说你对我用过依兰花,不过说实话,你和其他男人都不一样,没有用过什么计谋,就让我和你行了周公之礼。”
“是嘛。”他低下头隐藏了自己的心虚。
“对呀,别的人要不就是力气很大,我根本不能反抗,要不就是依兰花啊,春药啊,或者迷情香,我感觉我多快成耕地的牛了。”她无奈抱怨道。
梅轻扬见她如此说,想是没有怀疑自己,忍不住笑了出来,她也就是这点长进了。
“陛下是女人,何必对此事耿耿于怀,男人若对您有意,又长得不错,您又何必拒绝,直接大方收了岂不好,您是陛下,定没有人多说什么。”
万倾天听着他的话,不禁眉头紧皱,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说道:“我是人,不是种猪,而且还有传染病,我可不想生病,很可怕。”
“传染病?”
他不懂她说的话,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和他解释这些,便说了句,“花柳病,类似于这种的病还有很多,还有比这个更严重的,所以不能乱来。”
“奥,妾身懂了,但我很健康,您的后侍也有太医经常检查,定是不会染病的,像良家男子都是处子,定不会有这些病,您可以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