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伏在机械厂附近的士兵将擒到的两个嫌疑人扣押在一间帐篷内。收到消息后,骆水阳火速赶来,他进入帐篷后,便看见杜尚良龇牙咧嘴的捂住手腕,在他手腕处有个咬痕。
“怎么回事?”
“想逃,被我抓了,然后咬了我一口。”杜尚良气愤的抱怨道,就在刚刚,那两个人想冲破士兵的看守逃出去,结果在制服过程中,咬了杜尚良一口,都咬出血了。
“没事吧。”骆水阳关心道:“让军医给你来看看。”
“小伤,小伤。”杜尚良不在意的扬扬手:“我自个消毒包扎就好。”
骆水阳点点头,走进帐篷。
帐篷中央摆着两张椅子,那两个人被铐在椅背上。杜冠良已经将二人的资料调出来,送到骆水阳手中。
骆水阳翻开手中的资料:
张毅,三十八岁,江川机械制造厂工人,江川盘山村人。离异,有一个五岁的女儿。
余勇,三十五岁,独子,江川机械制造厂工人,江川林安县人,未婚,父母均已离世。
“问出什么没有?”
杜冠良摇摇头:“嘴巴很紧,什么都没有说。”
骆水阳点点头,对杜冠良道:“把余勇先带出去,关到隔壁帐篷,张毅的话,我亲自来审。”
立马有两个士兵将余勇给架走,帐篷内只剩下张毅一人。
张毅长得又黑又瘦,个子也不高,穿着洗了发白的工作服,正战战兢兢的看着骆水阳,眼底有恐惧和害怕。
骆水阳拉了张椅子坐到他面前,随手翻阅了几下手中的资料,貌似无意道:
“刚刚是你咬伤人的?”
“不、不是我。是余勇。”
“哦。知道袭击军人,是什么罪吗?”骆水阳合上资料,目光直勾勾的看向张毅,他的眸子本就深邃和锐利,这样直勾勾注视着别人的时候,就好像一只蓄势待发的老鹰。
张毅本就心虚,被骆水阳这样的目光注视着,有些胆怯的错开视线,垂下头。
“不、不知道……还有,我、我没有袭击军人,不是我干的……”
“我知道不是你。”骆水阳表情淡淡:“可是,我还是得提醒你一句,余勇他在这个世界上孑然一身,无牵无挂,就算犯了罪,他也没什么可怕的,但是你不一样,你还有个五岁的女儿。我也是为人父亲,希望你能为你的孩子多想一想。”
张毅蠕动着嘴唇没有说话,但是表情已经有所松动。
“说吧,为什么要去机械厂,明明知道那里是重灾区,干嘛不顾性命的要进去?是受人指使,还是……”
“有什么苦衷?”
张毅垂着头不答话,骆水阳很有耐心,一直静静的注视着他。
“就算你沉默不说,我们也能查的出来,所以我劝你,不要做无畏的挣扎,早说,我早放你走,我想你的女儿应该很想见你吧。”
骆水阳知道,女儿是张毅的心理防线,所以,一直有意无意的提及张毅的女儿。
“说了,你就放我走?”张毅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若是没有犯法,我当然会放你走,前提是,我得根据你所说的进行判断。”骆水阳笃定道。
张毅眼神闪过挣扎,最后,点点头:
“好,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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