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的时候才知道,方家被斩首,赵国知道方凤没了,就请旨出兵对姜国发难。
四皇子被叫去打仗了,明天就要离开,姜墨和余夏送他顺便来这看她妻夫俩。
“干妹,现在要是两国开战粮食不够,岷县离军营近,你能不能帮忙收购粮食!”
“要多少?”
“多多益善,你收到多少,翻倍给你价钱如何?”
“不必了,原价就可以了。我也是姜国人,到时候你们让人来拉就好了!”
“成,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余夏只顾着吃都不说话了:“每次来你这,吃的最痛快了!”
“你慢点,”
县令也是低着头吃饭,感觉这饭菜太香了,都七碗了还吃,就不怕吃撑了!
“不过、你这房子到处是红的就算了,怎么还有喜字?”
沐月牵着楚枝的手笑说:“我俩后天办喜宴,顺便请村里的人吃个饭,你们有空就来喝杯水酒!”
姜墨挑眉:“干妹,啥意思?”
沐月给她倒酒:“之前不是委屈了枝枝,想弥补重新拜一次堂,你们有空就来喝杯水酒!”
姜澜手中的筷子掉了
姜墨接过酒看了一眼姜澜:“我当然要来,那四哥肯定是喝不到你的喜酒了!”
余夏快速咽下口中的食物,立马接话,“算我一个,这酱爆茄子我居然吃出了肉的味道!”
一桌人姜澜一杯接一杯喝。
余夏拉拉他:“四哥、这么喝伤身子,你吃些菜!”
姜墨叹气心中在想:
【要是把干妹和楚枝分开,跟四哥在一起,不不不、依照干妹喜欢楚枝的性格,怕是天会塌吧!】
这事还是别想的好给姜澜夹菜:“四哥放心,粮草的事有我们,干妹也会帮忙,赵国不敢真的打的!”
按照原主的记忆,这四皇子打仗如有神助攻。姜国有他镇守北方的边境,外敌都是闻风丧胆
听闻姜澜带兵攻打南恒国,打到割地赔城开疆扩土,最后两国签下了永不战事条约。
方家被斩方家军被收编,入了董将军麾下。
董将军又是他的人,无疑是姜澜的助力,赵国兵力不容小觑打仗。
“四殿下别担心,我和墨姐姐会尽快,筹集粮草给你送去的!”
听见沐月的声音,他眼中说不清的情绪:“嗯、那就有劳郡主了。”姜澜看着手里的酒杯:【她的喜酒是喝不到了,喝不到......也好。】
带他们去院子休息安排好就出来了。
二楼的姜澜望着,下方离开院子的沐月。
“四哥、与其憋着不如说出来。不管接不接受,至少知道了你的心意不是吗?”
这话让姜澜喝下杯中的茶,转身下楼了
姜墨望着追着出去的背影,呼了一口气。
自从干妹离京,四哥整日魂不守舍的。为了见一眼干妹,就答应母皇去方凤的军营主持大局,解决赵国战事的烂摊子。
追着出来刚要叫住人,就见一个身影跑来,跳到沐月的身上抱着。
“枝枝小心,就不怕摔了?不怕被人看到笑话你?”
挂在她身上的楚枝双腿摇晃着:“卿卿,不会让我摔了的。你说的对我是你的夫郎怕啥?怎么去那么久?”
“都安排好了,去看看我们的喜房!”沐月抱着人转身进了主院。
楚枝的余光,瞟见了姜澜的身影,眼底有了几分寒意......
见姜澜回来,姜墨立马给他倒茶水:“咋样了?”
姜澜苦笑:“明天去战场,就不和她道别了!”
“你到底说没说?”
姜澜摇头
“怎么不说?”
“楚枝来了。”
姜墨也跟着沉默了【四哥、以后怕是要吃苦了!】
隔天、曹颖帮着核对菜单,还有桌椅板凳。
叫了月桂楼的几个厨子,来帮忙,把该用的全部准备好。
当姜墨告诉她,姜澜离开去军营了,沐月并不在意。
大家一起忙前、忙后准备婚宴事宜。
喜宴这天,柳家村的炮仗就没有消停过,整个村子的人都来了,院里坐满了宾客
媒公扶着大红嫁衣,盖着红色喜纱的新郞楚枝进来,沐月双眼温柔心中感慨
【我沈卿月终于嫁出去了。不对,这是女尊世界,嘿嘿,我终于结婚娶夫郎啦!】
因为没有高堂,作为沐月的干姐,姜墨临时顶替了。
一边的县令归正的站着满脸笑意叫道:“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妻夫对拜。。。礼成。”
把小夫郎送回喜房内,秤杆挑起盖头。
沐月愣住了,现代手机上经常刷到化妆的男子,给她感觉很不舒服觉得娘们唧唧的。
这会新郞脸上妆容,称的枝枝动人心魄,邪魅绝色移不开眼,【这是她的夫郎,】
楚枝叫了她两声才回过神来、
沐月这模样,惹的小夫郎心花怒放,看来卿卿很喜欢。
“枝枝婚礼繁琐饿了吧,我去给你拿些吃的!”沐月说着急急忙忙的就出去了
楚枝低下头笑笑、
江意端着茶进来:“主君,家主对您真好!”
把吃的送回来,大伙来叫她喝酒,不然就要闹洞房,沐月才不舍跟着去了。
张简、曹颖和姜墨、余夏给她挡酒,曹掌柜、江大忙着招呼大伙。
大家只知道姜墨是她干姐,是京城来的,却不知真实身份。
县令见有人给姜墨敬酒,被吓的不轻,只能忙着替她挡酒。
村里大伙念着沐月的好,太热情了。
没办法曹颖就把酒掺水了,实在喝不动了,最后直接把水当酒喝。
沐月回来的时候,天都黑了。
一路给着红包进来,让江意和院里的人都去吃席。也给他们安排了几桌,与院里的人高兴。
烛光下的小夫郎更美了,桌上吃的没动多少:“枝枝、怎么就吃了这么点?都冷了,在去给你拿些!”
刚要走就被拉住了:“都饱了,刚刚吃了些点心,菜才没怎么动的?”他怕妆弄花了,口脂江意都给他补两回了,在吃就不好看了!
“卿卿、我们还没喝合衾酒呢?”
“对喔,差点忘了,你们这是要喝的!”
两人喝过合衾酒,坐在床边,帮他头上的珠翠头面卸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