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玉河,你不得好死!!!”又一名女子发出一声尖叫,她的表情疯狂而扭曲,口中不断地咒骂着,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穿透整个法庭。
审判长皱起眉头,用力敲打着法槌:“肃静!肃静!这里是法庭,禁止喧哗!来人啊,把她带下去!”
两名执法者立刻上前,将那名女子架住。她挣扎着,试图挣脱束缚,但力量悬殊太大,最终还是被拖走了。
“放开我!你们这些混蛋!谭玉河,你这个恶魔!”女子的尖叫声在法庭内回荡,让人心生寒意。
审判长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他转过头来,目光落在谭玉河身上,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和惋惜。
谭玉河静静地坐在被告席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他的眼神冷漠而深邃,仿佛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场景。
审判长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他知道,无论怎样,谭玉河都不会改变他的决定。这个人已经陷入了黑暗,无法自拔。
法庭内一片寂静,只有谭玉河的呼吸声清晰可闻。他微微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审判长皱起眉头,他能感觉到谭玉河的得意。但他不能让这种情绪影响到审判,于是继续敲响了法槌:“现在宣布判决结果……”
“谭玉河,你……”审判长刚想开口说话,却被谭玉河打断。
“审判长大人,您不必多费口舌了。直接宣判吧,我已经做好了准备。”谭玉河的声音平静得让人感到惊讶,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畏惧或悔恨之色。
审判长微微一愣,显然没想到谭玉河会如此淡定。他沉默片刻,然后将目光移向第三根刑柱上绑着的陆虞侯。
“牧野,你造谣生事,导致组织遭受巨大损失。对此,你有什么要说的吗?”审判长的语气严肃而沉重,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威严。
听到审判长的话,牧野心中一沉,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审判长大人,我只是个普通人,不懂什么叫造谣生事。”
审判长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你还敢狡辩!你在公众场合散布谣言,给组织带来了极大的负面影响和损失,难道这不是事实吗?”
牧野咬了咬牙,继续强词夺理:“审判长大人,我只是个小人物,怎么可能给组织造成那么大的影响呢?而且,我父亲是牧淳风,母亲是陆家大小姐,你们不能因为这个就定我的罪啊!”
审判长皱起眉头,冷冷地看着牧野:“哼,牧野,别以为你有背景就能逃脱法律的制裁。无论你的身份如何,只要犯了法,都要受到应有的惩罚。”
牧野的脸色变得苍白,他知道自己这次恐怕难逃一劫。但他仍然不甘心,试图最后一搏:“审判长大人,我承认我说过一些不实的话,但那都是无心之失。请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审判长不为所动,语气坚定地说:“牧野,你造谣生事,已经对组织造成了严重伤害。根据组织的规定,你必须承担相应的责任。现在,本庭宣布对你的判决结果……”
“造谣的成本很低,但辟谣却是很难,辟谣的代价太大了,因此组织上决定增加造谣的成本以警示后人,需要一块试金石......而你李野,就是那块试金石。”审判长义正辞严,他的声音响彻整个法庭,让所有人都为之震惊。
“我从小的生活如鱼得水,我从不相信一条鱼能在水里让人给淹死了,这就是事实真相。”牧野怒极反笑,他的笑声回荡在法庭内,充满了无奈与悲愤。
“牧野,你以为鱼自小生活在水里,天性如此,就不会被淹死了?牧野,实话告诉你,不是组织的律法决定了你的生死,而是你的认知,往往最是违背常理的才是最接近事实真相的。你可以带着你的悔恨和屈辱盍然死去,但你绝无可能带着群众的宽恕和谅解安然地离开。”审判长嘴角露出了狡黠的笑容,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牧野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落得如此下场。他自认为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却成为了这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他感到无比的委屈和愤怒,然而面对强大的国家机器,他无力反抗。
审判长冷漠地看着牧野,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他知道自己手中掌握着绝对的权力,可以轻易地决定一个人的命运。而牧野只不过是他们用来杀鸡儆猴的工具,以此来告诫那些试图挑战权威的人。
牧野最终被判处死刑,他将带着无尽的冤屈和不甘离开这个世界。而他所遭受的不公待遇也将成为历史的一部分,永远铭刻在人们的心中。
“审判长大人,关于我的犯罪证据你们是如何搜集的?以我的身份和地位,我应该有权知晓给我定罪的证据来源的吧。”牧野微微抬头,有气无力说道。他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却充满了疑惑和不甘。
审判长看着牧野,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是组织上特别派遣的特使调查搜集的,这应该算回答你了吧!”审判长的语气冰冷而坚定,似乎对自己的回答非常自信。
牧野微微一笑,摇了摇头,然后轻轻叹了口气:“大人,特派员是站在高处调查的,他们的大局观和高认知自然是有的,但正是这凡是以大局为重的观念才会使其习惯性地错过许多的细枝末节、蛛丝马迹,疏忽遗漏也便由此产生。”牧野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惋惜。
审判长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疑虑:“听你的意思,你的案件另有隐情?”他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开始认真思考牧野的话。
牧野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大人,您应该知道,作为一名特工,我执行过无数次任务,每一次都需要高度的专注和细心。然而,即使再怎么小心谨慎,有时候也难免会忽略一些细节。这些细节或许微不足道,但却可能成为解开谜团的关键线索。”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审判长,希望能够引起对方的重视。
审判长陷入沉思,他意识到牧野所说并非毫无道理。在特工行动中,确实存在着许多复杂的情况和难以预料的变数。也许在某些时候,特派员们过于关注大局,而忽视了一些重要的细节。
审判长点了点头,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你说得有道理,但是我们已经掌握了你大量的罪证,这些证据足以证明你的罪行。如果你真的认为还有其他隐情,那么请拿出更有力的证据来支持你的说法。否则,一切都只是徒劳。”审判长的态度依然坚决,他并不轻易相信牧野的辩解。
牧野无奈地笑了笑,他知道要想改变审判长的看法并不容易,但他仍然决定坚持自己的观点。毕竟,即使结果可能无法改变,至少他可以让人们了解事情的真相。
审判长的目光缓缓抬起,望向法庭最高处,似乎在与某个更高层的存在交流着什么。片刻之后,他的耳机中传来了一道冰冷而威严的声音:\"牧野,收押重审!\"
这道命令如同晴天霹雳般在法庭内响起,所有人都震惊不已。他们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审判长。然而,审判长却没有丝毫犹豫,他果断地执行了上级的命令。
审判长将目光从最高处收回,冷漠地注视着牧野。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然和坚定,仿佛已经做出了不可更改的决定。随后,他大声宣布:\"来人,将疑犯牧野收押,将造谣案件重启,并深入调查。\"
随着审判长的话音落下,两名铁甲卫士从立柱旁走上前来。他们身材高大威猛,身穿厚重的铠甲,手持锋利的武器,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其中一名卫士迅速解开绑住牧野双手的绳索,另一名则紧紧抓住牧野的双臂,用力将他拖离了立柱。
牧野被两名卫士拖着走下台阶,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晃动着。尽管他尽力保持平衡,但仍显得有些狼狈不堪。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努力调整呼吸,试图恢复一些体力。
当他被拖到法庭中央时,他终于停下了脚步,深深地吸了口气。他抬头望着审判长,眼中闪烁着一丝庆幸的光芒。虽然他现在身处困境,但他明白这次事件的危险性已经大大降低了。只要能够重新审查案件,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呼~好险好险……\"牧野在心中暗自感叹。他感激地看了一眼审判长,然后转身被卫士们拖行了下去。他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法庭的出口,留下一片寂静的法庭。
审判长目送着牧野离开,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他深知这个年轻人的命运将会如何,但他也相信,正义终将得到伸张。无论前方等待着什么样的挑战和困难,他都会坚守公正的立场,维护法律的尊严。
“犯人陆虞侯,到你了!”
“据调查考证,正是因为你的渎职、失职,才致使大王庄四百多人因为来不及逃避大洪水,被生生淹死,有关专家建议对你处以绞刑,你有何话说?”
“审判长大人,从前的我可并不讨厌专家的,与之相反,我是很敬重专家的。但就在‘何不食肉糜’的事件发生以后,我打从心底就开始厌恶那些居心不良,专坑大家的伪学究了;‘何不食肉糜’,在我原先的认知中一直以为只是个典故,谁曾想,这竟然是能够照进现实的真实案例,真是莫大的讽刺和悲哀!”
陆虞侯说罢,还不忘向审判长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哦?这话怎么说?”审判长好奇地问道。
陆虞侯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大人有所不知,当时,我正在与我的好友鲁智深饮酒作乐。突然,一阵狂风袭来,紧接着就是瓢泼大雨,那雨势之急,之猛,简直让人措手不及。我们赶紧躲进了附近的一座寺庙里,等待雨停。
没想到,这一等就是好几天。期间,我们看到了很多人在雨中挣扎求生,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怜悯之情。于是,我决定冒雨出去看看情况,顺便帮助一些需要帮助的人。可是,当我走到河边时,却发现河水已经涨得很高了,根本无法过河。无奈之下,我只好返回寺庙。
回到寺庙后,我把所见所闻告诉了鲁智深,并问他是否可以通过其他途径去救援那些被困的人们。鲁智深告诉我,唯一的办法就是用船渡河。但是,由于洪水肆虐,船只都被冲走了,根本找不到一艘可以使用的船只。
正当我们感到绝望的时候,一名专家出现了。他告诉我们,可以用一种叫做‘肉糜’的东西来填饱肚子,这样就不会饿死了。听到这个消息,我和鲁智深都感到非常惊讶,因为我们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食物。不过,既然专家这么说了,我们也就相信了他。
于是,我们开始四处寻找‘肉糜’。然而,找遍了整个村庄,也没有找到所谓的‘肉糜’。最后,我们只能饿着肚子继续等待救援。直到后来,我们才知道,原来‘肉糜’并不是一种普通的食物,而是一种昂贵的奢侈品,只有富贵人家才能享用得起。而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根本连见都没见过。
这件事情让我深刻认识到,有些专家所说的话并不能完全信任。他们可能会因为各种原因而误导大众,给人们带来不必要的困扰甚至危险。所以,请大人明察秋毫,不要轻信专家们的话,以免重蹈覆辙啊!”
“嗯……你说得也不无道理。专家的话确实不一定都是正确的,但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我们应该以事实为依据,公正地审判每一起案件。”审判长点了点头,表示认同陆虞侯的观点。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话虽如此,但群众绝大多数时候都是愚的,他们的脑筋基本上也都是直的。呵,你口中所谓的‘群众’,他们只会相信自己觉得自己应该相信的,即便是确凿事实,他们断然没有相信的可能。再者说了,大洪水的预防提案我每年都有提交,但每年都要无音讯,但最后不了了之。人讲究阶级、层次,但大洪水可不会管你什么阶级,什么层次。当它携着毁灭不可阻挡的威势来临时,凡未及时逃生的,不论是穷人还是富人,良民还是恶民,它都会一视同仁地将身家性命照单全收。”
陆虞侯语气平静,脸上的表情毫无一丝一毫的慌乱。
“陆虞侯,任凭你如何狡辩,都不会改变你已犯罪的事实。正义有可能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审判长强压怒气说道。
“哼,你少在那说大话忽悠我,迟到的正义?迟到的正义那还算是正义么?它连善后都谈不上!死,对我来说也是一种另类的解脱,但在死之前,不应该连真相也不让我知道”陆虞侯目光如炬,眼神如刀,直视审判席。
“其实,你就这样死了也好,因为即使你苟且的活下来了也没意思了。失势之后苟且活着会受到什么样的报复,我可是比你清楚得多。”
陆虞侯身边的青年人,伸了伸脖子严肃地说道,“因为我先前就经历过这些,我以为我只要能活下来就会有机会东山再起......”青年人说着说着便忍不住掉下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