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花了快一个小时才把他的三蹦子给洗干净,实在是泥巴太多了,有些地方还非常顽固和刁钻。
“可别再脏成这个样子了。”
真的是快把他给累死了。
洗完车之后,向阳也已经懒得今天的计划了,决定躺平。
他啊回到客厅打算看电视,他个人是没有看电视剧的习惯的,毕竟他不爱追剧,不过喜欢看电影。
翻了一下,竟然还看到了风星承拍的电影,他冷哼了一声。
不过最后还是打开这部电影开始看了起来。
这家伙人品虽然不怎么样,但是业务能力还是很一流的,不愧是顶流。
看完之后,向阳看了看时间,还没到饭点,决定回书房继续剪辑视频。
关掉电视机回书房后,向阳压根不知道,那个遥控器漂浮了起来,电视再次被打开。
由于向阳之前看电影的声音调的就不大,加上回了书房之后又把门给关上了,压根没听到客厅的电视再次亮了起来。
遥控在空中飘来飘去,电视一会儿换一个台,还好这电视的质量还行,不然估计现在已经炸屏了。
电视忽然就被换到了儿童频道,出现了几只会说话的羊,然后频道就再也没有换过了。
等向阳出来打算做饭的时候,发现电视竟然开着。
“我刚刚忘了关电视了吗?不对啊,我记得我刚刚看的是电影,没有开电视频道啊?”
向阳又看向被放在茶几上的遥控器,他十分清楚地记得,一个小时前,自己绝对把遥控器放好了在置物架里的。
现在遥控器却十分安静地躺在了茶几上。
肯定有哪里不对,可是向阳说不上来。
难道家里真的闹鬼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难道有人偷偷住了在他家里面了?
他决定想办法把人给逮住。
不过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要怎么把人给找出来。
他甚至后悔没有在家里装两个摄像头,于是就决定明天上镇上找一家店买两个摄像头。
第二天正要出门的时候,他隔壁那户人家,竟然有人来了。
阵仗大得吓死人。
哄哄哄地从他家门口驶过好几辆豪车,每一辆豪车都比他整个房子都贵。
最后,他又听到了那记忆中的时隔了快半年的超跑引擎声。
靠!
合着建这栋豪宅的人是风星乾?
他这是买不到自己的房子索性把自己房子周边的土地都买下来建豪宅了?
不对!
他是真的要花一千万买自己的房子?
他没有骗自己?
自己就这么错过了当一个千万富翁的机会了?
还来不及心疼自己,风星乾的车就停了在自己面前。
车窗降下,露出风星乾那张帅得天怒人怨的脸,但是脸上的表情在向阳看起来却相当贱的脸。
“哟,又见面了,以后就是邻居了,请多指教啊。”
话虽然很客气,但是向阳却觉得这话充满了挑衅。
“谁要跟你多指教了。”向阳冷哼了一声。
风星乾啧了一声,“真是没礼貌,我是见鬼了才会跟你打招呼。”
说完,风星乾就升起车窗,再次启动超跑离开。
向阳也气呼呼地往前突突,可是越走越气愤,也越觉得委屈。
“我特么才不是没礼貌,明明是那家伙没礼貌在先的,我现在不过是以牙还牙。”
想到风星乾以后就是自己唯一的邻居了。
向阳真的是又兴奋又尴尬又委屈又气愤。
“以后敢欺负我, 我就偷拍你的黑料发到网上,说不定还能更火。”
向阳去镇上买好了监控之后,又顺便去花鸟市场买了一些种子和花头,看到一些小宠物还想着等习惯了这里的生活之后,再买两只鹦鹉和一些小宠物,兔子也养几只,养大了还能做红烧兔头。
想想就流口水,然后就买了两个红烧兔头回家吃。
顺便又买了一个那种一人份的电热锅打算今晚弄一个一人小火锅吃。
既然吃火锅,怎么能没有牛肚牛百叶牛肉丸,于是又买了一堆的涮锅食材,有涮锅食材,当然就得有火锅底料了,各种口味的火锅底料还有调料又买了一堆。
于是三蹦子又装满了。
回到家,中午简单吃了一点,下午就忙着安装监控,他买了两个监控,一个装在客厅,客厅跟餐厅是连着的,中间没有格挡,所以装在客厅,调好位置,就能把餐厅也纳入监控范围。
另一个当然就装在前院了,毕竟后院连着隔壁大明星家,他相信对方再怎么没品,还真不至于偷偷爬墙到自己家,而且他家院墙那么高,说他们在窗格偷看都比爬墙强。
监控装好之后,他就去后院把菜给种上,当然,先种的是果树,他买了一棵梨树和一颗枇杷树,位置都选好了,就在北面正对着他家那面墙边,虽然现在还小,但是大了之后正好就可以挡住这面墙的窗格,防止被偷窥。
至于两边的墙,反正不是正对的,他就没管了。
树种好后,他先把西红柿给种上,接着种了一些容易长的生菜,小白菜,又种了大葱和樱桃萝卜,荠菜芫荽也各种了一些。
不知不觉一个下午就过去了,还好晚上吃火锅,只要把菜洗一洗就可以了,不然就现在腰都直不起的他,做晚饭估计都难。
他做火锅的锅就是那种多功能泡面锅,一个人吃真的是正好,买的大块火锅底料倒是不用全部加进去,掰了一小块放进去刚刚好。
他习惯性先把火锅底料在锅里融化了再加开水进去,觉得这样更香。
种菜之前,向阳就先把晚上要吃的食材先洗好放冰箱里,所以现在压根不需要忙,等锅开了,直接烫就行。
锅开了,他立刻把一些肉丸子放进去煮,然后一遍涮牛肚黄喉牛百叶,一边等丸子熟。
“呼呼,烫死我了,好爽。”
向阳给自己弄了一个干碟一个蘸酱,独家秘方,香得不行,辣得又相当过瘾,边吃边斯哈。
丝毫没有注意到,那些火锅的香气分开成不同的卷儿消失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