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逼迫自己不能忘记,自己落得现在这个天地,是被谁所赐。
他不停的说着,念叨着,怨气不断的从他的房间里散发出来。
五十五号,看着这些怨气滋长的粒子组成的尘埃,它发出了邪恶的笑声。
五十五号将自己的身形隐身,悄悄的飞临魏伟房间的窗户旁边。看着里面的魏伟,并观察了四周的环境。
忽然,五十五号发出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光束。然后飞离了监狱,来到了监狱后面的山岗上。
他身后发出的光束,牵引着一小撮的粒子状的光点,慢慢的聚集到了五十五号的身边。
五十五号,再次对着那小撮的光点发出一股能量。
那小撮的光点惊人慢慢的现出人形,这人形竟然是魏伟。
成形的魏伟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回头再次看向那监狱的位置。
再看看眼前这个奇怪的东西,那东西圆不圆,方不方,不停的闪烁着光。他慢慢的靠近那东西,试着用手去触摸它。
就在魏伟的手,碰到那东西的一瞬间,一股强大无比的电流,瞬间贯穿了魏伟的全身。
魏伟的身体,顿时被击出数米远。跌落在地上,昏死了过去。
过了不知道多长的时间,魏伟慢慢的睁开了眼睛。那东西还在原处,像是在观察着他。
他躺在地上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想着快速的逃离。
不远处就是一条下山的小路,他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腿脚,还好没有受到多大的伤害,还能动。
他的眼睛紧盯着那东西,忽然猛地跳起来,拼命顺着那条小路,向着山下跑去。逃跑过程中,他观察了一下那东西。
那东西竟然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呆在原地。
他不敢多想,并没有放慢自己的脚步,一口气跑出了很远,直到看不见那个东西为止。才停下了脚步,大口的喘着气。
他歇了一会,见没有任何异常,便再次起身准备继续走。他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从你那个戒备森严的监狱里出来的。他知道他出来了,既然出来了,那就赶紧逃命,绝不能让自己再次回到那个暗无天日的监狱中去。
他想到这里,脚下的步伐变得加快了许多。他对于以后怎么做,做什么,暂时不想去想。
忽然,此时他的身后一道红色的光直射过来,一瞬间,他消失不见。伴随着那束光再次从来的路线回去。他瞬间又在原来的地方显出真实的自己,他看着不远处的五十五号。
眼神里充满的惊恐,他不知道自己是在真实的世界里还是在自己的梦里。但是无论在哪里,他知道自己是逃脱不了了。
他 看着停在那里的五十五号,试着向五十五号走了几步。
五十五号没有任何反应。
“你是谁,想干什么?”他此时大声的说道。
五十五号还是没有反应。
魏伟有些气愤,既然自己走不了了,那么索性豁出去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要命尽管拿走。”他大声的歇斯底里的说道。
但是,五十五号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
魏伟此时看着这个五十五号,大脑不停的旋转,思索。“难道,这个清华把送我进监狱还是不满足?这是想要我的命吗?毕竟清华的手段他是领教过的,都是些这个世界无法解释的方式。不错,就是清华这个小子,想要我的命。”
他想到这里脸上不免露出笑来,“哈哈哈哈!”他大笑着。
“我认输,你他娘的厉害,想要我的命只管拿去,我认命。”魏伟一边笑着,一边大声的说道。
“我为什么要你的命?”五十五号忽然说话,把魏伟吓了一跳。
魏伟此时只是一惊,反正发生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他已经没有任何的惊讶了。
“你不要的命?那我有什么能让你这么费尽周折从那里把我弄出来?”魏伟说着,手指向了远处山脚下的监狱所在地。
“弄出来?不对,你已经死了!”五十五号向那监狱的方向转了下身。
一只望远镜凭空的出现,飞到另外魏伟的面前。
魏伟也不管那么多了,拿起那望远镜,向着监狱的方向的看去。
他对准自己的房间,看了过去。
这一看,瞬间使他的手颤抖了起来,手里的望远镜变得是那样的沉重,扑通一声那望远镜掉落在地。
因为在望远镜里他分明看到,自己的身体悬挂在自己房间的窗户上,看样子已经死去多时。
他瘫坐在地,他潜意识里,感觉自己已经死去,而现在的他估计已经是孤魂野鬼了。
“怪不得你不要我的命,原来我的命已经没了。”魏伟苦笑着站起身。
“既然我已经是鬼了,那么我对于你而言还有什么用?你就说吧,是跟你去地狱还是经历那阴间的酷刑,只管来,反正都死了,这些也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了。”他看向五十五号。
五十五号一个瞬间移动,到了魏伟的面前。
“你们人类真有意思,不知道你们的思维方式到底是怎么样的。看来我还要继续探索一下。”它说道。
魏伟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五十五号,又看了看远处的监狱,他有些疑惑不解。“我没死吗?那监狱里的是谁?我又是谁?我死了,那我就是个魂魄而已。但是从眼前这个东西的话语里,怎么感觉我的这想法都是错的?”他心里一阵嘀咕。
“行了,别再胡思乱想,你现在是我的仆人。一切听命于我,记住这一点就行,至于其他的,你不用在想。”五十五号,说完发出一道光束。
那光束直奔魏伟而去,魏伟此时一个下意识的动作,让五十五号感到诧异。
原来,光束飞出之时,魏伟竟然闭上了眼睛,不再做任何的挣扎。这在它来到这颗星球上,还是第一次遇到。因为之前无论它做什么,或者强迫人来做什么,遇到的都是反抗,最后都让它极为恼火,而杀了他们所有的人。
眼前这位居然如此心甘情愿的接受了,还不做任何的反抗,在它看来是那么的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