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怀和王老板寒暄告别送他们出门,他把自己的黑皮手提包放在桌子上,接着把一个有拉锁的空军背包摘下来。
陈玉怀先把房间门反锁起来,抱着胳膊来到窗前对着外边观看起来,东洋人的酒店选址真是生冷不忌。
窗口处正前方不足200米就能看见一个尖塔,那里应该是一个西洋的教会老教堂所在,从风水角度这些建筑场所都是阴煞之地。
陈玉怀再往周围仔细一看,还有三个高层建筑都有“十”字标志,应该是一家妇产科医院和两间综合的大医院。
出门住宿最少要距离这些建筑100丈以外规避阴煞之气,这个酒店被几家医院包围在200米距离之内。
可以说,酒店外部风水环境要多差有多差,能够招惹来的不好的气息都招惹了。
日本人天生喜欢阴暗气息还会故意养阴气,这些从日本近代的社会发展潮流就能看出来。
陈玉怀从背包里拿出一个铁皮盒子,随手拿过一个烟灰缸放在桌子上,接着从包里弄出一个封闭的铁壶。
从铁皮盒子里拿出一些朱砂粉末,接着从铁壶里弄出一些独流原酒,然后才用烟灰缸把朱砂粉和白酒搅拌均匀。
从背包里拿出一根细小的毛笔沾好朱砂,手里结出一个剑指嘴里念念有词,他在屋子飞位和五黄位画了一些奇怪的符号。
在窗户的窗台处也念念有词的画了一个符字,又在卫生间的马桶盖上也画了一个,这才拿着烟灰缸回到原来的桌子处。
这个房间就是一个后世的双床房标准间,单独一个人住宿要这种双床房很容易出异象,陈玉怀要把这个问题也处理一下才行。
把另外一张空床上的被子和枕头收进柜子里,然后把背包和挎包全都放在床上堆放,他把衣服脱下来也放到这张空床上边。
这才放心的躺在另外一张床上睡了起来,这一觉虽然感觉有些不好的气息干扰,但是,没有梦境出现也就没有影响睡眠。
迷迷糊糊中好像听见有人敲门,陈玉怀从床上爬起来跑去开门,身上只穿着秋衣秋裤也没感觉到冷。
张哥和王老板的公司人员出现在房门口,陈玉怀把他们让进来落座以后,他就立即开始穿上那身飞行员皮衣。
王老板的办公室主任老刘羡慕的说:“陈老弟!你这一身皮衣往身上一穿太精神了,你不会是当过飞行员退役的官兵吧!”
陈玉怀已经套上皮衣马上摆手说道:“刘大哥!我只是一个本本分分老农民而已,飞行员可是军中翘楚我可不是那块材料。”
大家说笑几句就一起下楼用去吃晚饭,陈玉怀说让张哥他们先走一步,他要去方便一下一会在餐厅见面。
回到卫生间盖着马桶盖冲了一遍水,然后把铁壶里的白酒原酒倒入马桶里一些,接着又把全屋角落都泼洒一些原酒。
陈玉怀又拿出一些海盐的粗盐粒,在卫生间的所有角落撒了一些,这才在卫生间方便了一下。
马上又打开房间的窗户保持通风,这时候才把几件东西收到空军背包里,清洗干净手和烟灰缸快步下楼去了餐厅。
在餐厅里三人又喝了两瓶60度白酒,张哥科普知识说:“喝多了白酒必须要再用白酒透一透,要不然就会一直醉酒头疼24小时。”
陈玉怀和刘哥开玩笑说:“回山东老家才知道梁山好汉为什么造反了,就是因为山上喝酒管够还能撒酒疯。”
刘哥和张哥听完之后指着陈玉怀哈哈大笑,三个人边说边笑的吃完晚饭才分开。
张哥要去一个附近的朋友家里去拜访。陈玉怀只能独自上楼回房间去休息。
回到了房间拿一把艾绒放在烟灰缸里点燃,随后把窗户打开五分之一的缝隙。
逐渐感觉房间里的气感变得温和起来,陈玉怀这才把彻底把窗户给关严,拿出一块羊脂玉的玉佩慢慢盘玩起来。
一边想着家里那些生意上的事情,接着又想起这次来山东准备洽谈的这笔生意,这些事情虽然繁杂但是总能捋顺出个头绪。
时钟来到晚上9点半陈玉怀就上床睡觉,这个时代,没有电视机和手机农村人天黑就睡觉,这就是计划生育工作不好开展的原因。
陈玉怀这一觉睡得很是性香甜,不过好像又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开始以为是梦中的错觉而已。
随着敲门声音逐渐加大而且还有人喊他的名字,陈玉怀睁开眼睛摸索着打开台灯,愣怔一会才下床跑过去打开房门。
门刚打开张哥就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看见陈玉怀以后就抓住他的胳膊不撒手,
陈玉怀打开屋子里的灯才回头看向张哥。张哥此时面色苍白嘴唇有些发青。
他眼下位置和命门处都有黑色气体不断打转,浑身不断的颤抖着牙齿也在不停的对撞。
陈玉怀在张哥的胳膊上猛拍了几下,然后把张哥强行按坐在椅子上,接着从包里黑皮提包里拿出一盒香烟。
给张哥放进嘴里一根烟帮他点燃,张哥颤抖着手夹住香烟猛吸了几口,他脸上逐渐有了一些血色情绪也逐渐稳定下来。
一根烟抽完张哥又续上一根用火柴点燃,这才有些失神的盯着地下某处慢慢发呆。
等到香烟慢慢燃烧到张哥手指间之时,他才手忙脚乱的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
张哥迟疑了一下才对陈玉怀说:“兄弟!你相信这世界上有鬼吗?”
陈玉怀也犹豫一会才说:“鬼也好,仙也罢,神易然都是人的变数,这些都是和人有交集的一些能量体。”
“张哥你可是无产阶级革命者的战士,不信神鬼只是信仰共产主义的共产党员,不会有些异常现象就改变立场搞封建迷信了吧 !”
张哥气的指着陈玉怀说:“陈老八!我还不知道你小子的底细。”
“最早,你就是给我看面相说我会升官,你的预测准确以后我才给你写批条担保。”
“你小子一个专搞封建迷信的牛鬼蛇神还跟我装正经,你小子除了没跳过大神,装神汉什么玄学事你没干过 ?”
陈玉怀马上换上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给张哥赔不是,他抱拳作揖一副赔礼讨饶的模样。
两个人说笑几句陈玉怀才开口问:“张哥!你到底遇到什么事了吓成这副模样。”
张哥听到陈玉怀的询问之后,他又是一激灵下意识的拿过一根烟点燃,猛吸几口缓缓的把烟雾从肺里吐出来。
张哥这才缓缓的说:“今天10点多从朋友家回来,我洗了一个澡就上床睡觉了。”
“睡到刚才突然惊醒过来,我发现人虽然醒了过来但身体动不了,费尽力气把眼睛睁开一个缝。”
“看见我隔壁的床上有一个男人在抽烟,烟头在黑夜里一闪一灭的正在燃烧,甚至还能看见一个影子般的男人吐烟雾。”
“甚至,我还闻到了那淡淡的香烟味道,这时候,我突然恢复行动力一激灵就蹦了起来,再看对面的人就突然消失了。”
“随后,我就感觉到越来越冷浑身颤抖,实在感觉怪异越想越害怕才跑到你这边。
“当时,我就感觉那种深入骨子的寒冷真的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