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段文字是一些隐秘的口诀,这些秘法口诀就是用天目探宝时的咒语,还有一些配合眼睛洗练的中草药配方。
合上笔记本,陈玉怀慢慢闭上眼睛记忆着修炼内容,一幅幅修炼的画面就展现在他的脑海里。
外边突然传来古月英的呼唤声,陈玉怀才从书房里出来,一个大西瓜已经切好摆在茶几的托盘上。
古月英回一次娘家,立刻就变得非常兴奋,不停的讲述着娘家亲人的各种状态,还有小舅子和小姨子各家孩子的状态。
第二天天还没亮,陈玉怀就开车来到矿山一处高峰顶部,按照开天目的法术记载进行修炼。
修练任何功法只能按部就班的每天坚持不懈,至于什么时候能出功夫就要靠机缘了,借天时,借地利,还要有机缘才能成事。
一个小时以后,陈玉怀就开车离开,矿山的工人们还以为老板来视察工作,甚至还感叹当老板有多不容易。
几天以后练完功开车去走亲戚,陈玉怀每年暑假从京城回来,每次都要给亲戚们带些礼物,这个年代出远门带些当地特产是常态。
回到村里送礼物忙乎了一个多小时,最后一站,陈玉怀来到大哥陈玉树家里,大哥还没等陈玉怀把礼物拿下来,马上就拉着他去看祠堂里参观。
村里的陈氏祠堂主体是砖木结构,上边都是用红木榫卯斗拱构造,以旧修旧仿古而不盲目的生搬硬套。
陈玉怀对这些古代大匠的建造工艺一窍不通,这些雕梁画栋的手艺也都是一些老木匠才会一些。
大哥陈玉树找这些老木匠都费了很多功夫,一个已经有九十几岁的老木匠做监工,从选料到建造程序几乎没有一点瑕疵。
这位老木匠也是一位懂鲁班经的高手,九十多岁耳不聋,眼不花动作还很利索,徒子徒孙们干活只要出错,老爷子就会严厉的一顿臭骂。
大哥陈玉树拉着陈玉怀过来开了一个小会,村里在家的陈氏兄弟也全部过来参加了,兄弟们一起讨论家族子孙后代未来发展的大事。
大哥作为村里陈氏的现任族长,坐在主位的太师椅上开口说道:
“各位兄弟!今天把大家招呼过来是有大事相商……~~、。”
“今天其实最紧要的就是一件事,咱们陈氏祠堂马上主体就要完工了,有些风水布局也要提前融入了。”
“那位位九十多岁的老木匠前辈会鲁班经秘术,我们续族谱以后,发现他也是咱们陈氏一脉,出自一个堂口字谱还都排着顺序呢 !”
“这位陈老哥的家族是明代从山东搬迁到此,我们这一支陈姓家族是清代乾隆初年搬迁到此地。”
“这位陈老哥由于学习鲁班经没有后人,所以,陈老哥愿意为陈姓祠堂布置一个风水局。”
“具体祠堂里的风水布置不用咱们操心,不过,我们布置风水局是旺财还是兴旺人丁,只能选择其中一条风水脉络走下去。”
大哥的话音刚落,下边陈氏兄弟们就七嘴八舌的讨论开了,家里男丁多的希望能旺财,有些财富的家庭希望多生几个儿孙。”
大哥陈玉树等待了十分钟左右,再次咳嗽一声压住了兄弟们的讨论。
大哥陈玉树用眼睛在兄弟们的脸上扫了一圈,最后把目光落到陈玉怀脸上问道:
“八弟!你现在是咱们当地的首富,你来说说你的意见,毕竟你走南闯北的比我们见多识广。”
陈玉怀站起身给四周的兄弟们抱拳一圈,这才慢条斯理的说:
“我认为还是选择人丁兴旺,古话有云:有子不算穷,无子纵然富贵也不久。”
“再说,现在国家开始实施计划生育政策,我们村是半山区也只允许生两个孩子。”
“我们一家五六个男丁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陈氏家族人口也只能越来越少,永远恢复不到陈氏家族现代的规模。”
“所以,我们只能多生孩子才能占领村里的话语权,有了话语权就能掌握分配公共资源的权利,财富也只是权利分配资源的一种游戏。”
陈玉怀的一番话点醒了很多兄弟,最后大家统一意见布置人丁兴旺的风水局。
那位陈姓老木匠哥哥就用几块红布包放在柱子上,柱子和大梁连接处也各自放了不同的风水物件。
陈玉怀看到正中大厅的柱子上没有小木盒,他就能肯定不是为么聚财摆放的风水布局了,至于,那个能旺人丁的摆件就不多描述了。
陈玉怀想用刚修炼天眼术查看一下,本来是为了玩耍般测试一下,居然真能模糊感应到一片红色的能量。
红色能量代表着老祖宗的薪火相传的文化,既然,陈姓氏宗族文化能够世代传承不断,那就证明子孙后代香火也会很旺盛。
这些老祖宗流传下来的秘术果然厉害,真有能量光束感应可以提供明证,术,法,道之间必然也有一定的规则联系。
中午,大哥在祠堂里摆了整整十桌酒席,一方面是犒劳辛苦的工匠师傅们,另一方面,借机把在村里所有的兄弟们聚在一起喝酒聊天。
几十个兄弟外加村里来帮过工的乡亲们,这场酒喝起来就没完没了了,一直喝到下午三点半才散席。
陈玉怀以开车为由本来不想喝酒,没想到,盛情难却之下他也喝了一斤白酒,陈家哥哥们的敬酒不能不喝,年岁大乡亲们的敬酒也不能拒绝。
吃完饭喝了两杯浓茶,大哥陈玉树就拉着陈玉怀开车去了笔架山那边去,这里现在已经是陈氏家族的陵园了。
这里的项目也是大哥陈玉树一直在主抓,进入了笔架山这处灵地以后暑气尽消,让陈玉怀精神舒爽连酒意也消散了大半。
大哥再次开始给陈玉怀讲解陈氏陵园的布局,一草一木,一石一厅都大有讲究,土壤的生气也不能有一点破坏。
兄弟俩一直在工地现场徘徊到五点半才完事,陈玉怀准备开车抄近路准备送大哥回家。
汽车刚刚来到村里一处老桥附近,突然,河套周围腾起了无数青黑色的云团,这一片区域竟然下起了毛毛细雨。
周围其他地方还是夕阳高斜的大晴天,这里居然烟雨蒙蒙的一片奇特景象,这种巨大的反差让陈玉怀感到怪异。
陈玉怀开车刚刚上了桥头的位置,突然,一脚刹车就熄火把车停在了那里,眼神死死地盯着右侧河里的一处位置。
大哥陈玉树从后座右侧车窗也向着那里看去,一时间,哥俩都瞪大眼睛张着嘴巴愣怔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