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止女仆,还多了一位少女,皆为变种人,有何问题?”路一方说着,未回头,径直离去。
弗瑞未再唤住路一方,他自知所谓女仆乃死亡女,史崔克昔日的私人保镖,彼时受史崔克控制,说到底也是普通人加害的受害者。
路一方此刻之言,表明他欲庇护死亡女,若死亡女日后不再犯罪,弗瑞也可姑且如此。毕竟变种人之事,他不便过多干涉,只要不触及他心中的犯罪底线即可。
路一方离开后,径直归家,却在门口看见一辆鲜红崭新的劳斯莱斯幻影。
“此新车何来?”路一方问凯蒂与百合子。
“似乎是斯塔克工业送来抵账的。”凯蒂解释道。
“如此啊。”路一方抚摩新车,嘴角微扬。
次日清晨,变种学园的操场之上,一驾朱红骏马停于几位变种少年面前,马车上,一位身着侍女装扮的少女自驾车座款款下马,随后恭敬地拉开马车之门。
“公子,请下车。”
“别叫我公子,唤我少爷!”墨镜遮面的路一方步出马车,随即伸手向内。
“一方,别闹了。”凯蒂无奈地接过路一方的手,从车内走出。
“偶尔这般嬉戏,倒也别有一番滋味。”路一方微笑,视线转向几双迷茫的少年。
“会长安好!”
“会长安好……会长安好!”学生们此刻回过神来,纷纷向自称学生会长的路一方行礼。
“果然甚妙。”小耍一番后,路一方心满意足,与凯蒂一同步入课堂。
然当他穿过廊道,一名披风男子主动靠近。
“学生会长,可有兴趣随我逃课,去一处有趣之地?”男子微抬斗篷,露出一张如恶魔般的赤红面容。
“红魔,你竟敢闯入学府。”路一方微蹙眉道。
“因这里是学府,我才敢来。教授在我现身之际,早已察觉。”红魔笑道,此乃x战警与兄弟会间的默契。
纽约偏远郊外的一处研究所内,一间静谧的房舍忽然红光闪烁,三道身影显现,正是红魔、百合子与路一方。
“不得不说,你的能力实乃便利。”路一方赞许道,有了红魔的瞬移,他每次前来研究所,暴露的风险无疑减小许多。
“承蒙夸奖,这是我的荣幸。”红魔微微一笑,向路一方行礼。
“你们来了。”此时,门扉开启,白皇后已步入室内。
凭借她的精神力,红魔传送回来的瞬间,她便有所察觉。
“这就是我们的研究所了。”路一方饶有兴致地审视四周,接着问道,“资金方面应无需忧虑了吧。”
“汉默工业垮台之际,我们趁机抽取了450亿美元的流动资金,短期内不必担忧资金问题。不过谨慎起见,这笔钱还是暂存一段时间为宜。伊凡·万科的科技虽好,但某些人的嗅觉敏锐。”白皇后解释道。
“你顾虑的应是神盾局吧。”路一方望向白皇后,“此事你大可放心,我已从弗瑞口中得到答案,他不会插手汉默工业的烂摊子。”
“如此最好。”闻言,白皇后心情舒畅许多。
“场地有了,资金有了,接下来便是招揽人才。我提及的几位,虽名声不显,却确有真才实学,你们可找到他们了?”路一方转问。
“两位已被红魔请来,既然你提起,那便去看看吧。”白皇后开门。
此时,一名十七八岁的黄发少年出现在门口,路一方见状,顿时怔住。
“约翰!”
“一方!”黄发少年见路一方,同样一愣。
毋庸置疑,眼前黄发少年正是路一方的前任室友——火人约翰。
“没想到你竟在此地。”路一方神色复杂。近两日在课堂,约翰的位置皆为空,只因事务繁忙,路一方未予过多关注。
如今看来,这位室友不知用何手段,竟与万磁王搭上线,转投其麾下。更有趣的是,万磁王竟将约翰安排至路一方身边,此举定是刻意为之。
“我也没料到你会在此。”约翰神情同样复杂。
“如此看来,我们想法不谋而合。背叛x教授,投靠万磁王才是明智之举。”约翰振奋道。
在变种人学府,约翰感到诸多束缚。他明白教授与老师们的要求是为了保护他们,但他无法忍受这种生活。毕竟,自由放纵才是火人的天性。目睹万磁王毫无顾忌地施展超能力,约翰的心向兄弟会倾斜。
“背叛?我并未背叛x教授,只是与万磁王共事,此事x教授知晓。我翘课而来,下午的课还打算回去上。”路一方解释道。
“还有这等操作??”约翰表示,路一方的每一句话他都理解,但组合在一起就令人难以置信。
“约翰,x教授与万磁王的关系远比你想象的复杂。”路一方拍了拍约翰的肩,语重心长道,“对了,下午的课,你还回去上吗?”
辍学并非好事,论教育,x教授比万磁王可靠得多。
“我能回去吗?”约翰惊讶地看着路一方。
尽管x教授与老师们对超能力的约束严格,但变种人学府的生活,约翰若说毫不留恋,那是不可能的。
“当然可以,若你愿意,可一边在学院上课,一边在此地尽情使用能力。若x教授有疑问,你只需说是我的主意即可。”闻言,约翰眼中闪烁光芒,凝视路一方许久,语气复杂道:“你知道吗,当初在亚克力湖,我都不敢相信那个能与凤凰抗衡的人,竟是我的室友。”
“那么现在呢?”路一方笑道。
“现在我决定,今后便追随你。”约翰坦诚道,他虽心高气傲,但能认清自己的位置,对强者抱有敬畏之心。
“好说好说,作为兄弟,我不会亏待你。下午回去,我请你喝甘露!”路一方搂着约翰的肩,笑道。
与此同时,路一方也在思考,日后有机会再拉拢几位潜力不错的变种人学生,如冰人波比,钢力士皮特也是不错的选择。
··········
“这是何处?”中年男子睁开眼,望着陌生的天花板,显然这不是囚禁他的房间。
男子打量着简洁却整洁的现代房间,除他之外,还有一位约五十岁的瘦削男子,他正敲打着门,试图让人放他出去,但似乎无济于事。
“嗨,我们认识一下吧。”见男子醒来,那人走来,友善地伸出手。
“我叫霍顿·拉德克里夫,是一名科学家。”
男子犹豫片刻,亦伸出掌来。“阁下,谬塞尔·史登是也,一介研墨之人。”
“原来如此,竟有两位研墨者在此,看来那些欲借我等智慧之人,已昭然若揭。”拉德克里夫沉吟道。
“觊觎我学识与成果者众多,故我常备防范,然仍遭擒拿,此辈非泛泛之辈矣。”令拉德克里夫稍感宽慰的是,这些人图谋的仅是他脑海中的学问,故他自身应无性命之忧。
拉德克里夫素来独行,无国界之分,效忠何人于他而言并无大碍,除非涉及悖逆人伦的兵戈之研,否则他皆可接受,至多不过敷衍行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