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卫鹤抽着烟在院子走来走去,远远看到齐墨,连忙迎上去焦急问着:“咋样?”
齐墨摇摇头。
“咋又摇头呢?我们齐家的人现在都变得这么废物?你咋带的人?”
齐墨也很羞愧:“老爷,是我无能。”
“她会把老二藏哪儿呢?怎么会找不到,难道是在御丰饭店?”
齐墨赞道:“老爷,您真机智,确实是在御丰饭店,可我们没有办法进去搜。”
一听人真的压根没离开过御丰饭店,齐卫鹤不禁反问:“她就这么看不起我齐卫鹤?这么看不起齐家?绑了我的人连窝都不带挪的?太欺负人了。”
齐墨看了看天色,提醒道:“老爷,天快黑了,明日就是最后期限了。”
齐卫鹤烦躁的扔掉烟,叉着腰:“我能不知道吗?我有什么办法,那个老妖婆也不说去,也不说不去,就这么把我撵回来了。我哪知道她到底啥意思?”
这些年他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除了和顾家不对付你争我抢,就没人这么踩过他。
“老爷,要不去跟凤小姐商量下,通融几日?”
“你去求?她像是好说话的人吗?”
齐墨赔笑:“我去、当然我去。”
“你去,你以为你的面子她会看得上?”
齐墨禁言。
几分钟后,齐墨还是没忍住开口:“老爷,请教您一个问题,您为什么不告诉苏扶华出现了一个和她研究室长得一样的女人?”
齐卫鹤阴险一笑:“哼,我要让她毫无防备出现在姓凤面前,最好她们俩斗起来,我们才好坐收渔翁之利。”
齐墨不禁竖起大拇指:唉,大老爷要是少窝在女人香里,齐家会走得更远。
“这些破事儿赶紧解决,我都几天没找女人了。”
齐墨:......我刚就是在发癔症!
叶温辞自离开宾馆就给叶家上下传了话,全力寻找一个中年女人和一个年轻女孩,没有照片,单凭老板娘记忆中的描述,在偌大的京市找两个人,真的很难。
叶广白听说孙子整这一出好奇的打听,一听是好不容易找到的手作师傅死了,还牵扯了两个女人。
“单凭咱们叶家想这么快找到两个人不容易,可再加上凤、慕两家,那整个京市都能翻个遍。”
“阿泽那去了这么久,进展不是很顺利,听之的蛊毒还没解,早日找到下蛊之人,也许听之就能早日摆脱蛊毒,可没想到......”
叶广白叹气:“想开点,我现在就去联系那俩老头。”
凤见山、慕松照得知消息第一时间就下了指令,全力配合叶家大少爷,寻人。
这番动静就算再隐秘,也不是密不透风,很快,京市世家就有人得了信儿,为了趁机给三大世家卖好,其他世家也有很多受命暗中帮忙寻找。
时砺峰自打被老家主行了家法,回到京市安分了许多,听到风声也无动于衷。
时斯年推开书房门,请示道:“父亲,今日三大世家联合寻找两个女人,正是我们与他们修好的好时机。”
时砺峰沉默。
“父亲,您与凤家到底有何仇怨不妨直说,也好让儿子心里有数。”
“三大世家足以将整个京市翻个底朝天,又何须我们凑人数。”
时斯年当然明白这个道理,见他避而不谈,也不再强求,转身之际没忍住道:“父亲,时家比不了那些根深蒂固的大家族,您莫要因个人私怨毁了时家。母亲对您颇具怨言。”
眼见说动不了时砺峰,时斯年私下安排人打听到底是何方神圣值得三大世家联合行动。
殷家因上次香药之事一直欠了凤家、慕家,听闻此事,殷修德叮嘱儿子殷嘉安能帮一分是一分。
“嘉安,咱们殷家是比不了其他世家,能出一份力也是好的。”
“父亲,放心,我这就跟叶少联系。”
凤、慕两家近日对白家放松了不少,并未赶尽杀绝,因此,白远安有了喘息之力,又开始四处活络起来。
晚饭时,白远安几次跟柳茹若说话对方都心不在焉。
“你怎么回事?最近怎么总是魂不守舍的?脸色也这么难看?”白远安放下筷子不满的质问道。
柳如若猛地回神:“啊、没什么,我就是最近胃不舒服,已经在吃药了。”
白芯柔事不关己埋头吃饭。
白远安没好气道:“咱们家如今是什么情况你们也看到了,最近那俩老不死的没再为难我,眼下他们又在全城找什么人,估计更没时间整我了。所以,趁此机会,你就随我见见那些老板。至于芯柔,我给你找了门亲事,尽快完婚。”
柳茹若脸色惨白,不敢置信:“白远安,你竟然还敢当着孩子的面提这件事?你怎么张开嘴的。你还是不是男人?”
白远安还没发作,白芯柔压根没听柳茹若说了什么,哐当一声,她将手里的筷子摔在餐桌上,嘴里嚷嚷道:“凭什么安排我的婚事,我不同意,要嫁你自己嫁,我不嫁。”
说完,白芯柔踢开餐椅跑上楼。
白远安拍着桌子喊道:“反了天了,这个家还轮不到你做主。”
又指向柳如若:“还有你,没有白家你还当什么豪门太太,这么点事你都不愿意,是想看我破产是吗?我告诉你,你要是还想当白家太太,就给我乖乖听话,否则,有你好果子吃。哼!”
柳茹若气的胸口疼,看着白远安摔门而出,没忍住趴在餐桌上哭了起来。
顾世忠正陪着苏锦淑看电视,电话响起,他便直接挂断了,二次响起,他又挂断了......
柳茹若不死心,再拨过去,提示忙音,接连几次,她无力的垂下手臂,眼角滑下泪水。
男人果真靠不住,不对,不对,对自己真心好的那一个,他,已经死了。
“哈哈哈哈哈哈,可笑,哈哈哈!”
柳茹若轻轻抚摸着小腹,心中默念:对不起,宝宝。
眼中带着一股恨意:白远安,这是你逼我的,既然如此,我就如你所愿。不过,咱俩到底是谁算计谁还不一定呢!我要让你后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