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的指认让这桃色事件变得更加吸引眼球。
“没想到啊,白家这个女人这么饥渴,连个保镖都不放过,可真是浪啊!”
污言秽语刺激着白芯柔,脑中一片轰隆声,亮如白昼的大灯,隔着人群,看到凤木栖完好的站在几个男人中间,犹如众星捧月,而自己......
白芯柔目光眦裂:“为什么你没事?为什么?是、是时斯......”
时斯年上前,目光阴冷,语气轻柔:“白芯柔,我劝你想清楚再说话,这,是在时家。”
白芯柔面对他犹如毒蛇吐信般的目光,一下回过神,后背冷汗渗出:“你,你不是答应我要......”
“慢着,我何时与你见过面?又何时应承过你什么?”
猛地反应过来,当时时斯年只说了句你别给我惹祸上身,白芯柔如今什么都没了,可她还是怕死。
“出去、都出去,啊......”
一场闹剧,宴会也没法再持续下去,无论这事跟时家是否有关,时家都出名了。
时砺峰恨不得将这个女人大卸八块,经此一事,他怎么开口向凤家求亲。
瞪着时斯年:“你这个废物,你是干什么吃的,差点让栖栖受伤。还有,你是怎么管得人,这种腌臜东西怎么进来的?”
“父亲这么生气,是不是觉得跟凤家再无结亲的可能?不能如愿的感觉很难受吧?可是儿子却挺高兴的,您瞧,三大世家的人,都可以跟儿子相谈甚欢了,您不应该感到高兴吗?您做不到的,儿子替您做到了。”
时砺峰捂着胸口,肺都要炸了,短短几日,自己这个儿子完全变了个样,嘴像淬了毒似的。
“爸,您没事吧,我扶您去休息,这边的事交给我吧。”时斯安这才敢上前说话,没办法,这两人完全是针尖对麦芒,都能戳死人的地步。
“不了,你去把凤家安排好,客人该送的都送出去。”
凤听之一脸好奇:“时少和你父亲关系看起来不怎么融洽?”
时斯年满不在乎道:“难得让他吃瘪,我开心得很,我就是要让他不痛快,越让我做什么,我偏要反着来。”
......
“你这叛逆期来得似乎挺晚的。”叶温辞竖起大拇指。
“好说,不管怎么样,今日也算是我救了你二人,改日请我吃个饭总不为过吧?”
慕晏泽和凤木栖一怔:第一次见直接讨人情的。
时斯年翻了下眼睛:“怎么,这么小气?要不是我,今日你俩指不定会怎么样,虽说以你俩的身手这种可能性很小,但最终还是我解困了你们。”
“今日的事如此凑巧,也许是你们自导自演呢?”凤木栖反问道。
“我呢,没有夺人所爱的癖好,虽然脾气不怎么样,但是吧,素质还是有点儿的。再说了,我至于跟那种女人整这种下三滥手段?”
凤听之正色道:“时少,今日多谢了,我凤家欠你一个人情。”
慕晏泽也郑重道谢:“多谢你第一时间让人带我去寻栖栖。”
时斯年笑了:“虽说这事情很辣眼睛,不过呢,也算是间接帮了我一把,那老头子估计再没法提让我追求凤大小姐了。”
??什么?
“我家那老头子最近脑子不太好,都想当你爹了,真是神经。”
凤木栖哑然:难怪他对自己的态度这么奇怪,可为什么呢?他都和顾世忠联手绑走年年了。
时斯年嘲笑一声:“你们是不是挺疑惑的?毕竟他私下联合别人绑走凤二小姐的事是真的,还好,吉人自有天相。我猜,应该跟你们的母亲有关。”
“我母亲?难道他们俩是旧识?”
“我也只是猜测,这其中的缘由他不会说,我也懒得问,总归借今日,我代表时家郑重向凤家、慕家道歉。若有机会,定当加倍弥补。”
几个人相视一笑,说不上立马毫无芥蒂,但眼下看来,结果是好的。
慕晏泽想了想问道:“当时你们刚来京市,你父亲向我慕家求生魂香,你可知为何?”
“生魂香?我并不知,他也从来不允许我过问。”时斯年耸耸肩。
“若以后,你父亲还执着得到此香而......”
时斯年打断他的话:“慕少,你放心,如今时家在我手上,他老人家该享清福了。”
话已至此,凤听之等人也明白了什么意思。
离开时家,凤听之兄妹三人与慕晏泽三人分开。
慕晏泽拉着凤木栖说着悄悄话:“栖栖,回家后给我电话。”
几个人看着两人,不禁笑起来。
“欸,阿泽怎么这么粘人。”叶温辞捂着脸一副没眼看的模样。
车上,叶温辞提到:“时斯年这个人,要么就是藏得太深,要么就是另有所图。怎么看,都奇怪。”
“听之兄选择跟他握手言和,我们就当他是变相示好。”毕竟说出口的话有假,可藏在心里的却骗不了人。
“白家那个女人真是恶毒,竟然用这种方法,真是可恶。”
“你不是说将她和她母亲安排到别的地方去了吗?”
“是啊,当时为了从她嘴里套出话,我就应承了,谁曾想,这白芯柔一个人还能翻出花来。”
慕晏泽打了把方向盘,目视前方,想到今日那个女人就如吞了苍蝇般反胃,淡漠开口:“让她从京市消失。”
叶温辞瞪圆了眼睛:“阿泽,你竟然能说出这句话,真是有进步啊!”
“想什么呢,如果时斯年处理不好,我就安排人把她母女送得远远的,再别出现在京市。”
“哈...我以为,是我想多了。”叶温辞尴尬一笑。
叶崧澜接话道:“这白家真是上不得台面,净出这些见不得人的事,慕哥哥,你和凤姐姐就这么轻易放过她?”
“这种人自作孽不可活,她没有任何值得我们浪费时间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