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独眼雄喝下这杯酒,宋逾白朝他摇了摇手中的酒瓶。
说:“雄总,酒喝完了,您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回办公室去再多拿几瓶过来,今晚咱们不醉不归”。
独眼雄开心极了,“好,宋总,我哪也不去,在这里等您”。
宋逾白把酒瓶放下,边起身边说:“好,那我去去就回来,很快”。
走出包厢,宋逾白对守在门口的经理说,“把这间包厢锁起来,别让任何人出去,等警察过来处理”。
经理点头,掏出钥匙锁门。
宋逾白赶紧掏出手机给江林打电话,让他过来抓人。
挂了江林的电话,宋逾白又给顾云驰打了电话,把独眼雄透露的信息说了一遍。
顾云驰让宋逾白在现场等江林过来接手。
宋逾白叫经理去拿了两瓶好酒过来,开锁,他进去继续跟独眼雄喝酒。
吩咐经理在门口等江林过来。
大概等了十分钟左右,包厢的门突然打开,江林带着一群警察冲进来了。
独眼雄还以为是例行检查,赶紧站起来配合。
谁知,江林快步走过来,掏出手铐直接给他铐上了。
独眼雄一脸的错愕,“警官,您这是做什么?我犯了什么事吗?”
江林黑着脸,问:“你认识张博庚吗?”
独眼雄愣了一下,撒谎道,“不认识,我应该认识吗?”
江林:“独眼雄,你最好老实交代,你把张博庚的弟弟林墨寒藏哪了?就算你不说,我也能找出来,但是你主动招的,跟我找出来的,那性质就不一样了”。
“你是想戴罪立功呢,还是想去牢里蹲个十几年?”
独眼雄见事情已经败露,立马承认了。
“警官,是张博庚叫我绑的,他才是主谋,我告诉你人在哪里,在东郊的一套别墅的地下室,我带你们去找”。
江林跟宋逾白交换了一个眼色,带着独眼雄和他那几个手下走了。
宋逾白等他们走后,给顾云驰发了一条信息。
宋逾白:独眼雄承认了,现在去找人,我暗中跟着去看看。
顾云驰:好,辛苦了。
宋逾白开着他的车子,尾随着江林的车队,走了一个小时,来到东郊一套陈旧的别墅前。
江林押着独眼雄下车,进了别墅。
过了几分钟,他们出来了。
江林和独眼雄走在前面,江林的手下扶着林墨寒走出来。
看到林墨寒的那一刹那,宋逾白松了一口气,拿起手机给顾云驰发信息。
宋逾白:找到了,人没事。
顾云驰:好。
江林让人把独眼雄押上车,他扶着林墨寒走过来敲宋逾白的车窗。
宋逾白摇下车窗。
林墨寒看到宋逾白的时候有些意外。
江林转头对林墨寒说:“林少,这次我们能这么快找到你,多亏了宋总,回头你要好好感谢他和顾董”。
林墨寒心里动容,张开嘴唇,“谢谢宋总”。
江林看向宋逾白,问道:“宋总能帮我个忙吗?我要押送独眼雄他们回局里,你能帮我送林少去圣德那边做一下检查吗?他的后脑勺受伤了”。
宋逾白:“好,林少上车吧,江队长,辛苦你们了”。
江林拉开副座的门,让林墨寒上车。
关好车门后,他抬脚往自己的车子去,启动车子离开。
宋逾白也启动车子,跟上去,在下一条岔道右转,往圣德医院的方向去。
林墨寒看着江林的车队消失在道路的尽头,他收回视线,看向宋逾白,“宋总,我欠你跟云驰一条命”。
宋逾白抿唇笑了笑,“林少不用客气,举手之劳,我也是偶然得知你被独眼雄抓走,如果不是独眼雄拿着你大哥给的钱去我们会所消费,”
“那我也没办法找到你,所以说,这是你命大福大”。
林墨寒:“不,说明你们是我的贵人”。
宋逾白转头瞄了林墨寒一眼,问:“你会原谅你大哥吗?”
林墨寒默了默,回道,“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都应该为自己的言行举止负责,就算他是我大哥也一样,更何况,我把他当大哥,他并没有把我当他弟弟”。
宋逾白:“你也不用太难过,这就是人性,吃一堑长一智吧”。
林墨寒:“嗯,以前是我大意了”。
宋逾白把林墨寒送到了圣德的急诊科。
在等医生给林墨寒做检查的时候,他给杜宴彬打了电话,让杜宴彬通知张锦程。
林墨寒的检查还没做完,杜宴彬就带着张锦程、林月贞、张慕远赶到了。
张慕远没有回家,一直在父母家陪着父母。
所以得知消息,就一起过来了。
四人到了之后,宋逾白给他们简单讲了他给独眼雄灌酒,套出林墨寒下落的事情。
张锦程握着宋逾白的手激动地道谢,“谢谢你,宋总,你救了我儿子一命,是我们全家的恩人,这个恩情,我们全家都会记在心里一辈子”。
宋逾白:“张董,您是我们董事长的舅爷,林少是董事长的表叔,大家都是一家人,如果您一定要谢,那就去感谢我们董事长吧”。
“我只是按照我们董事长的吩咐做事”。
张锦程:“要的,回头我再登门拜访,好好地感谢云驰”。
林墨寒的检查结果出来了,有轻微的脑震荡,需要留院观察。
张慕远帮弟弟办了住院手续,林墨寒被送去了贵宾病房。
宋逾白便告辞回去了。
等宋逾白走后,张锦程问儿子事情的经过。
林墨寒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林月贞难以置信,“博庚他竟然想把你关在地下室里一辈子!”
张慕远气愤难平,“大哥真的是太可怕了,这是亲兄弟能够做得出来的事情吗?”
张锦程紧咬着牙槽不说话。
张慕远拉了一下父亲,“爸,大哥他一定要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不然他以后可能还会做出更离谱的事情来”。
张锦程知道二儿子在担心什么,他回道:“你放心吧,我不会袒护他的,谁都不准给他请律师,他必须要好好地给我赎罪去”。
林墨寒担心父亲的身体,让母亲陪父亲回病房去。
儿子找到了,张锦程也放下心来,跟着妻子回病房去了。
张慕远等父母走后,对弟弟说:“墨寒,这次你一定不能心软,一定要让大哥接受法律的制裁,知道吗?对敌人心软,就是对自己不利”。
林墨寒目光沉沉,“二哥,我不会心软的,在大哥把我关进地下室的时候,我跟他的兄弟关系就已经结束了,他已经不是我的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