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废话了,赶紧解决他们,我还赶着回去睡觉呢。」藏獒打了个哈欠,不耐烦地说道,一口标准的东北腔。
秦墨:「……」
所有人,包括那些黑衣人都愣住了,这…这画风不对啊!
藏獒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连忙咳嗽了一声,说道:「咳咳,本座的意思是,速战速决!」
然而,一切都晚了。
「噗嗤…」白灵再也忍不住,笑喷了出来。
「哈哈哈…神…神兽…还…还睡觉…哈哈哈…」秦墨也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流出来了。
一把造型古朴的长剑,剑身上闪烁着耀眼的金光。
「是你?!」沈一鸣惊呼出声,来人竟然是…秦墨?!
一鸣眉头紧锁,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只有藏獒身后的黑衣人,脸上露出了然的神色。其中一人上前一步,恭敬地对藏獒说道:「大人,请您息怒,这小子不懂事,冒犯了您,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他一命。」
「汪!」藏獒低吼一声,似乎是在回应黑衣人的话。
「你…你叫它什么?」白灵指着藏獒,结结巴巴地问道。
黑衣人看了白灵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冷笑道:「这位是来自异界的…神兽,你等凡夫俗子,自然是不懂它的厉害。」
「神…神兽?」白灵嘴角抽搐了一下,这年头,狗都能被称为神兽了?
「汪!」藏獒似乎对黑衣人的称呼很满意,得意地摇了摇尾巴,那巨大的尾巴扫过地面,发出「砰砰」的闷响。
澜域 南阳城边的一片林中。
小雨打在树叶上,突然,轰隆一声巨响,一道如巨龙般粗壮的雷电打在地面上,扬起阵阵灰尘,待尘埃散去,碎石之间一袭白衣静静的躺在里面,一动不动似昏迷过去。
“这灵芝怎么有一头猪妖守着,差点着了道”,一道骂骂咧咧的声响从林中传出来,手里拿着一株赤红色蘑菇样的药材。
“咦,有人”?
一个十四五左右的少年把头往深坑中看去。细看之下,破碎的衣服露出了雪白的肌肤,虽衣衫褴褛,青丝凌乱,脸上也有不少污渍,但也掩盖不了那倾国倾城的姿色。
“喂,姑娘,能听见我说话吗”,少年双手做成喇叭状,朝着坑里大叫。但除了滴答滴答的雨声和少年的回声外什么都没听到。“靠,这算什么,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吗”,少年单手扶额一副无奈的表情。
少年名叫李风,自记事起就是和一个老人住在这一片林子中,听他说是从这林子旁的沧澜江上飘着的船上找到的,捡到的时候脖子上带这一块青色玉佩,上面模模糊糊刻着一个李字,于是就有了李风这个名字。
“看都看到了,总不能不管吧,真是一件麻烦事”,李风边走边嘟嘟。说着就从坑中把女子从坑中背了出来。
“先把她带到屋里让师傅看看吧”李风撇了撇嘴。走了,回家喝鱼汤去喽。少年一路哼着小调走了大约半小时,沧澜江边的一坐木屋赫然呈现在眼前,一个仙风道骨的老人站在一盏炉子边摆弄。
“师傅,我回来了,咦,你又在弄那个很苦的丸子了”,李风脸上露出一副嫌弃的模样。“这叫丹药丹药不叫丸子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以前多少人问你师傅开天价买我这腾龙丹的丹方,我都没答应,你倒好求着你吃”老人笑骂道。
“好了好了,不想在听师傅你的风流往事了,你快看看她怎么了”,李风把女子带进屋里。“你哪里带回来的女娃”,老人把手搭在女子的手上问道.
“林子里捡的,看到的时候就这样了,怎么样,看出来了点啥没”,李风摆摆手道。
“嗯,伤势有点严重啊,体内还残余这天雷之力,经脉差点碎了,好在有宝贝护住了她,不然就废了,老人看了看女子手上近乎碎裂了镯子。”不过,老夫这有几颗灵清丹,能救她一命,给你了,你喂她吧,知道你小子不是见死不救的人。”李风耸耸肩,将丹药送进了女子口中。“对了,今天是泡药浴的日子,等等去准备一下,老人一勾手,将丹药从炉子里取出,先把这个吃了。”
李风皱着眉头将丹药吃了下去苦笑道:“又要泡药浴了吗,真是痛苦啊”。“好了,别贫了,把最后一株灵芝拿过来吧,等会错过最好时间了”。
天色很快暗了下来,只有一轮明月挂在天上。
“忍住,赶快乘着药效强烈的时候吸收了”老人看着眼前快跳出来的少年道。李风满脸狰狞,双全紧紧的抓住木桶的边缘,忍着痛苦说道:“不是,老头,这什么药浴真的有用吗,怎么每次泡完除了疼怎么我的修为还在引气境不动啊,你不会坑我吧”。
“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这是在疏通你的筋脉,为了你以后的修行好,好了,你先泡着,为师先进去休息了”。
“靠,你这周老头,我...”,说完便昏了过去。
夜幕之下,一道绿光从玉佩中散发出来,变成点点光芒涌入了已经昏迷的李风身中。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洒进木屋里,少女的手指动了动,随即缓缓的睁开了双眼,打量这陌生的环境,眼中闪现出一抹警慎,随后一股刺骨的疼痛传了出来,少女发出一声轻哼。
“醒了,小姑娘,不用紧张,老头子我不是坏人,你先好好躺着”,老人看着半只脚落在地上的少女失笑道。
“请问老人家这是哪,我怎么会在这里”,少女眸中的警惕依然没有消失。“喏,这你要问我的弟子了,老人指了指外面泡在桶中仍然昏睡的少年。“
李小子,醒醒别睡了”老头一声大喊,顿时山林中的鸟四散而逃。坐在桶里的李风也慢慢睁开了眼,他晃了晃脑袋,迅速起身叫道:“老头子,你这次的药是不是下猛料了,怎么这么疼”。
“哼哼,注意影响,还有人呢”老人咳嗽了两声。李风这才注意到她背回来的少女不知何时醒了,他脸色微微泛红,又迅速的坐了回去,少女也把身体侧了过去。
“就是这样了,我看到的时候你就昏迷的躺在坑里,也是小爷我善心大发,不然你早就落入兽口了”
“没想到风雷谷深处的天雷如此恐怖,这次的事情小女子真是感激不尽”,陈初夏脸上带着一丝微红感激的说道。
“这是我陈家的令牌,你拿着这去聚宝阁统统打六折”陈初夏从怀中拿出一块古朴的铜制令牌,散发出阵阵威压。
“啊,难道你就是南阳城那些公子仰慕的天之娇女,陈初夏小姐吗,年仅十五岁就达到了先天境的绝世天骄?”李风结合她说的话和令牌上刻着的陈字有些错愕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没想到随手救下来的人就有这么大的背景。
上次去南阳城买药材的时候听旁人说玄天宗宗主女儿找城主谈事情,那些公子少爷听到消息后一个个的都跟猴子似的窜到城主府周围,只为一睹小姐你的容颜我当时忙着买药就只是远远的模糊的看了一眼,现在看来是比传言的还要美啊。李风看着眼前柳眉似水,清洗过后吹弹可破的肌肤和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想道。
沧澜域很大,玄天宗掌管着两座城池,南阳城和无极城,再上面就是神州皇朝了。
“我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哪有外面传的那么神,公子就不要打笑我了”,陈初夏微微笑道。
“玄天宗宗主可还是那陈莫老头”,周云打断
“那是我爷爷,现任宗主是我父亲,请问前辈是?”陈初夏有些吃惊的看着老者。
“都过了这么久了,陈老头是我的一个故友,好久没见了”周云略带怀念的口气道。
“没想到前辈还和爷爷相识,要我帮前辈您带话吗”
“不用了,不能让这老头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不然指定不知道怎么笑我,我自会找段时间去看看他的。”周云摆摆手。
“我要先回宗门了,这次去风雷谷还是瞒着我父亲去的,消失了这么久我怕他担心我,不过我想公子我们应该很快就会再见的”陈初夏微微一笑。
“那姑娘有缘再见”
李风看着渐行渐远的背影喊道。
“走吧,先进屋,我有要事交代你”
“这是我压箱底的宝贝,你年纪也不小了,也该修行功法了”,周云拿出一本古道。
“终于舍得那出来了啊师傅,我早就等不及了”李风神色激动,一把抢过。
“风雷诀,修炼至小成可手掌生电,击到对手可麻痹神经,大成可在卷起一道狂风覆着雷电,打个措手不及,圆满可召唤天雷,不过这术消耗极大,不能轻易使用,要....”。
周云的话突然打断,神色凝重道:“有强者靠近”。
两道如风的身影停在了木屋前。
「好厉害的火焰!」秦墨心中一惊,这巨蜥的实力,比他想象中还要强大!
「吼——!」
巨蜥得势不饶人,再次张口喷出一道火焰,同时挥动着巨大的爪子,向秦墨扑了过去。
「我靠!老子跟你拼了!」秦墨怒吼一声,手中的长剑爆发出耀眼的金光,迎着巨蜥冲了上去……一人一兽,顿时战成一团。
沈一鸣躺在地上,看着眼前这堪比好莱坞大片的战斗场面,心中却充满了担忧。秦墨虽然实力强悍,但面对这头来自异界的吞天巨蜥,恐怕也讨不到什么好处。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白灵焦急地喊道:「一鸣,你怎么样?你别动,我去帮你!」
「别过来!危险!」沈一鸣连忙阻止了她,白灵虽然身手也不错,但在这场战斗中,恐怕连巨蜥的一根手指头都挡不住。
看到沈月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一人一兽,战况激烈。吞天巨蜥体型庞大,行动却异常敏捷,巨爪挥舞间,碎石横飞,尘土弥漫。秦墨身形灵活,手中长剑金光闪烁,每每都能在间不容发之际避开巨蜥的攻击,并伺机反击。
「这小子,有点东西啊!」沈一鸣躺在地上,看着眼前这惊险刺激的战斗,心中对秦墨的担忧稍稍减退了一些。
「轰!」巨蜥一尾巴扫过,直接将一根石柱砸得粉碎,石块四溅,秦墨险些被一块巨石击中。
「我去!这畜生,是属拆迁队的吗?!」秦墨忍不住吐槽了一句,这密室本来就被折腾得够呛了,要是再被这巨蜥拆下去,估计得塌了。
「吼!」巨蜥又是一声怒吼,炙热的火焰从它口中喷涌而出,瞬间将秦墨笼罩在一片火海之中。
「秦墨!」白灵惊呼一声,刚想冲上去,却被沈一鸣一把拉住。
「别去,你去了也是送死!」沈一鸣脸色凝重地说道,虽然他也很担心秦墨的安危,但他也知道,现在冲上去只会白白送命。
火海之中,秦墨的身影被火焰吞噬,不见踪影。
「哈哈哈!烧成灰烬了吧!」一个黑衣人狂笑着说道,仿佛已经看到了秦墨被烧成灰烬的惨状。
然而,他的笑容还没来得及完全绽放,就被一声冷哼打断。
「谁告诉你,我会被烧成灰烬?」
火焰之中,秦墨的声音缓缓响起,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和不屑。
紧接着,一道金光冲天而起,火焰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撕裂,露出了其中的景象。
只见秦墨毫发无损地站在原地,手中长剑金光大盛,剑身上竟然燃烧着一层金色的火焰!
「这…这怎么可能?!」黑衣人们顿时傻眼了,这可是吞天巨蜥的本命火焰,温度极高,就算是钢铁都能融化,秦墨怎么可能毫发无损?!
「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秦墨冷笑一声,手中长剑一挥,金色的火焰化作一条火龙,咆哮着冲向了巨蜥。
巨蜥似乎也感觉到了危险,张开血盆大口,喷出一道黑色的火焰,迎向了火龙。
两种火焰在空中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整个密室都剧烈地摇晃起来。
就在这时,沈一鸣突然感觉背后一凉,那股冰冷刺骨的寒意更加强烈了。他艰难地转过头,却看到沈月的脸上,那抹诡异的笑容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麻木,如同提线木偶般的表情……
密室中,金色的火焰和黑色的火焰剧烈地碰撞着,如同两条巨龙在空中撕咬,爆炸声震耳欲聋,碎石如同雨点般落下,整个空间都仿佛要被撕裂一般。
「妈的,这什么破地方,要塌了!」秦墨暗骂一声,这密室本来就被折腾得够呛,要是再被这巨蜥拆下去,估计得变成他们的坟墓了。
他一边躲避着落石,一边警惕地看着对面的巨蜥。
吞天巨蜥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金色火焰激怒了,它疯狂地咆哮着,黑色的火焰如同火山喷发一般,一波接着一波地涌向秦墨。
「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也尝尝我的厉害!」秦墨冷笑一声,手中的长剑金光大盛,一道道金色的剑气如同雨点般射向巨蜥。
「吼!」巨蜥怒吼连连,它挥舞着巨大的爪子,试图挡住这些剑气,然而这些剑气却如同跗骨之蛆一般,穿透了它的防御,在它身上留下一道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该死的人类!」巨蜥吃痛,眼中凶光更盛,它猛地张开血盆大口,一道黑色的光束如同闪电般射向秦墨。
「小心!」沈一鸣见状,心中一惊,连忙出声提醒道。
然而,他的提醒还是晚了一步。
黑色的光束速度极快,秦墨根本来不及躲闪,直接被击中了胸口。
「噗!」秦墨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秦墨!」白灵见状,脸色大变,她不顾一切地冲向了秦墨,眼中满是担忧和焦急。
「别过来!危险!」沈一鸣连忙拉住白灵,脸色凝重地说道,「这畜生的攻击诡异莫测,你去了也是送死!」
白灵闻言,顿时停下了脚步,她虽然担心秦墨的安危,但也知道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哈哈哈,不堪一击!」一个黑衣人见状,忍不住狂笑起来,「这就是得罪我们黑龙会的下场!」
「闭嘴!」白灵怒斥一声,眼中满是怒火,她虽然不知道秦墨是什么人,但看到他为了保护自己而受伤,心中就充满了感激和愤怒。
「哼,臭娘们,等收拾了这小子,再来收拾你!」黑衣人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淫邪的光芒。
「你找死!」白灵闻言,顿时怒火中烧,她正要冲上去教训这个黑衣人,却被沈一鸣一把拉住。
「冷静点,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沈一鸣沉声说道,「先想办法救秦墨要紧!」
白灵闻言,这才强行压下心中的怒火,她转头看向秦墨,却发现秦墨已经挣扎着站了起来,嘴角还挂着一丝鲜血,脸色苍白,显然受伤不轻。
「你没事吧?」白灵关切地问道。
「没事,死不了!」秦墨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对面的巨蜥,眼中充满了战意,「我倒要看看,这畜生还有什么本事!」
「吼!」巨蜥似乎感觉到了秦墨的挑衅,它仰天怒吼一声,庞大的身躯再次动了。
就在这时,沈一鸣突然感觉到背后那股冰冷刺骨的寒意更加强烈了,他艰难地转过头,却看到沈月的脸上,那抹冰冷、麻木的表情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诡异的笑容,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弧度,眼中闪烁着疯狂和怨毒的光芒。
「哥哥,好久不见了……」
沈一鸣心头一震,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天灵盖。沈月此刻的神情,哪里还有半分先前的天真无邪,分明就是从地狱深渊爬出来的恶鬼!
「沈月,你……」沈一鸣艰难地开口,却发现自己喉咙干涩,竟说不出话来。
沈月轻笑一声,声音如同夜枭啼哭,尖锐刺耳:「哥哥,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沈月啊,你亲爱的妹妹啊!」
她一步步走近,每一步都像踩在沈一鸣的心尖上,让他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你不是沈月!你到底是谁?!」沈一鸣厉声喝问道,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
沈月脸上的笑容越发诡异,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脸颊,语气中带着一丝病态的迷恋:「哥哥,你忘了,这世上可不止生死两界,还有一些……你无法想象的存在。他们赐予了我新的生命,让我可以永远陪伴在你身边。」
「哥哥,我怎么会疯呢?我只是太爱你了,想要永远和你在一起而已。」沈月说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你放心,等我解决了这些碍事的家伙,就带你一起去见我的主人,他会让你成为这个世界的主宰!」
「你休想!」秦墨挣扎着站起身,剑尖直指沈月,「你以为你是谁?就凭你也想主宰这个世界?简直是痴人说梦!」
沈月闻言,目光冰冷地扫向秦墨,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不自量力的小子,你真以为凭你那点微末道行,就能阻止我吗?」
她话音未落,身形一闪,瞬间出现在秦墨面前,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锋利的匕首,直刺秦墨心口。
秦墨见状,心中大惊,想要躲闪却已经来不及了。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突然挡在了他面前,硬生生地替他挡下了这一击。
「白灵!」
秦墨看着眼前这道熟悉的身影,瞳孔骤然收缩,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几乎停止了跳动。
沈一鸣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沈月的话语如同尖锐的冰锥,狠狠地刺痛了他的心脏。恐惧、悲哀、难以置信,各种情绪如同翻江倒海一般涌上心头,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沈月」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她轻蔑地瞥了一眼沈一鸣,语气冰冷刺骨:「哥哥,你怎么了?难道你不愿意跟我走吗?」
沈一鸣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住内心的翻涌的情绪,他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肉中,剧烈的疼痛让他勉强保持着一丝清醒。
「你不是沈月!我的妹妹不会说出这种话!」沈一鸣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