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想法一瞬间在解语花的脑中闪过,随即他就被张亓灵一个用力拉了回去。
解语花顺着惯性被张亓灵扯了回去,险之又险的与蛇嘴擦肩而过,他一下子撞进了张亓灵的怀里,只是顾不上细细品味这一瞬间的悸动,两人又分开站好,摆开架势一同围攻那条蛇。
“先生,打它们连接的地方。”
蛇鳞坚硬,女人的爪子锋利灵活,实在不是神农好攻克的地方,只能想办法打它们连接的地方,它俩是共生,想来失去任何一方都不行。
只是那地方实在是被藏的好,一时半会的解语花跟张亓灵两个也找不到破绽,只能在周围不断的游走攻击。
就在这时,清影和赤霞抓住了那一瞬间的机会,女人和大蛇之间露出一个空隙,清影以最快的速度冲向那个缝隙,随后就钻了进去,露出两个尖尖的獠牙,对着其中的一根“血管”就咬了下去,随后用力撕扯着。
从内里传来的疼痛让它俩都痛的嘶吼,随着清影不断的在里边破坏,它们再也没有精力去攻击解语花,只能在地上不断痛苦的翻滚嘶吼。
不知道过了多久,它们的动作慢了下来,躺在地上只有不时的抽搐还证明着它们的生命没有落幕。
此时的那个女人躺在那条大蛇身上,嘴里不知道呢喃着什么,眼里不住的流出血泪,只是解语花并没有靠前,防着她的临死反扑。
又过了十分钟左右,清影终于从那东西里面钻了出来,它一身的血污,一点也看不出之前青翠似翡翠的美丽。
那个女人似是回光返照了一样,理智有了一些清醒,她都竖瞳慢慢变圆,盈满了血泪的眼眶模糊的看向解语花的方向嘴唇不断的张合着。
“蚕丛…蚕丛…蚕丛!!!”
随着最后一声蚕丛自她口中嘶吼而出,那条蛇也随着她一声悲鸣,双双气绝身亡。
那一声蚕丛饱含了她的恨意与不甘,随着她的死亡,壂门终于能被打开,外边的人进来就看到了那躺在地上的一人一蛇,以及站在旁边的两个人。
殿内很是朴素,不过周围的墙上却是刻满了类似符咒的东西,想来这大殿如此的不设防,那个女人却出不去只能日夜在此哭泣悲鸣就是这些东西的原因。
“哑巴,花儿爷,来看看这个。”
黑瞎子站在一根柱子前,一手打着手电筒照着亮,一手向着他们的方向招了招手,让他们过来看他的发现。
之间柱子上刻满了壁画,每一幕都是一个人间惨剧,根本就没有什么一见钟情的爱情,也没有什么远游归来爱妻亲子皆丧命的惨剧,这一切的一切不过都是策划好的。
为的就是能有很多的人供他做一些惨无人道的实验,他已经疯了,疯狂的追求着长生,他想要完美的长生,不想做一个怪物,为此,他求神拜佛都是一无所获,于是他放下了一切,开始游走世间各地寻找办法。
这期间更是不知道因为他的想法死了多少人,狐胡不是因为外敌入侵而灭,女王也不是因为与外敌同归于尽而埋葬在地底,这一切的起因都只是因为那个一袭青衫的人——蚕丛。
他才是这一切悲剧的开始。
狐胡不是他祸害的第一个国家,也不是最后一个,只能说女王的恨女王的不甘支撑着她以这种畸形的状态存在了那么多年,只为了给自己的臣民报仇,可惜一切都成了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