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在暗中怀疑,只靠木匠的手艺,你怎么会积累大量财富呢?”
“必定是私下做一些违法的买卖。”
刘海中立刻站起来:“我这就去报警。”
这算是大立功了。
易中海的脸色如乌云压顶,本来只想要四十四元,现在却被搅局,变成揭露非法勾当。这个人不知感恩。
既然这样,他也没办法了。
阎埠贵这时站出来说:“这个我了解,何叶确是清白的,不存在投机倒把的行为。”
所有人的视线转向阎埠贵。
“何叶在钓鱼方面是个高手,他在什刹海上一天能捕捞上百斤的鱼。”
“他本人还被邻居的厂子招聘为机修厂的采购员,仅卖鱼每天就有三四十块钱进账。”
“一个月至少上千块的收入,再加上和厂长的关系深厚。”
“购买自行车、缝纫机甚至手表对他来说完全不成问题。”
大院的人都头一遭知道何叶是位钓鱼达人,众人惊叹不已。
“一整天捕到一百多斤,简直是厉害无比啊。”
“天啊,何叶一天赚的钱比我一个月还多!怪不得他能买到这么多东西,原来是靠钓鱼的收入!”
“木匠就算了,他还这么擅长钓鱼!”
“唉,早知道他就这样,早该将堂妹介绍给何叶的。”
易中海的脸色顿时垮掉,原本以为握着他的命脉,但事实却是被当作笑柄。
他不禁责怪阎埠贵知情不告。
因为这件事情,何叶今天的颜面算是全无了。对此,何雨柱心生几分嫉意。本来他觉得自己的生活状态尚且不如何叶,可这时间没过多久,何叶的生活水平竟芝麻开花节节高。不光掌握了木匠技能,竟然还精通钓鱼,收入比他一整年的都还要高出太多。这让秦淮茹的眼睛都亮了起来,虽然每天都看到何叶满是享受地享用美食,却没想到他会有一手钓技,并且挣的钱让她吃惊。
要是能像何雨柱一样,他们家以后哪里还需要担忧?不过说到心里掌控别人,这一点从未出现在她的期盼清单上。刘海边上眼睛一睁:“阎叔,您说的是真的吗?”
阎埠贵肯定地点点头:“那自然,是我亲眼看过的。”
“我当时还觉得他是钻营之人,才跟踪来了一遭,才发现了这件事。”
易中海动起小心思,既然何叶赚钱这么厉害,假如让他为他们养老,绝对要比何雨柱和秦淮茹加起来更有优势。可问题出在,何叶这个人远非他们容易操控的。“大家别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他咳嗽几声后,说道,“对不住了,一爷可能误判你,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你会投机取巧。”
何雨柱接口说:“一爷您说得对,既然何叶有钱,帮秦淮茹家一把根本不在话下。”
如果是平时,他肯定会支持这种主张。但此刻他心里有所变化,话语里的命令就转变为了商量的语气:“何叶,听说你挺能挣钱,你可不可以帮秦淮茹借些呢?到时候她应该会归还款项的。”
原本,何叶是希望能糊弄过去。但现在阎埠贵的意外暴露,让何叶明白不能否认。“也对,同住一院的人能适当接济也是人情。”
接着,他转向了焦点人物,“可是,棒梗拔我车胎那件事,别说援助,我都无法想象。”
秦淮茹本来还以为何叶会点头答应,闻言却惊呆了:“什么?”
她连忙辩解,“棒梗绝对干不出这种事。”
何雨柱也叫道:“何叶,你如果不愿意借钱,就直接说清楚,别扯出这些歪理,还冤枉一个孩子!”
大家的注意力被吸引,开始议论会不会真是棒梗拔了气门芯。易中海严肃地说:“何叶讲的话需要确凿证据,可不能错怪无辜。”
何叶回道,声音寒冷,“我自然不会胡说八道。”
他接着质问道:“秦淮茹,今天你回来时有没有拿棒梗的书包?”
秦淮茹觉察到了不对劲,但此事又避无可避。“是,我是拿回来了。”
她回应。然后何叶从衣袋里拿出一根气门芯,“当时你不急嘛,棒梗的书包都拉链没扣紧。”
说完他指证,气门芯是何叶所有。“你带回去的是我车上那个吧?”
秦淮茹心中猛地抽了一下,一种不祥的感觉在心头升起:会不会是棒梗拔了气门芯后,全部放进他的书包中以做为掩盖呢?
不止她想通,其他人也察觉到了这一事实。
阎埠贵说:“这件事很容易查清,把棒梗的书包拿出来看看就知道了。”
“假如真是棒梗干的,那么何叶不肯借秦淮茹钱,就有理由了。”
众人纷纷点头认同。
余莉批评:“棒梗真是太无良了,啥事都干得出来啊?”
“一辆自行车就这么宝贵,他没理由闲得无聊去拔何叶车胎的塞子呀。”
阎解答感慨:“这家伙实在太淘气了。”
“幸好他只动了塞子,如果车胎还被扎了,那就不是小事一桩了。”
“这下棒梗有的受了。”
何雨柱起身,“我去拿书包,我不信棒梗会这么做。”
何叶却拦下他:“不行,你跟秦淮茹家关系密切,对你也很好,你发现这事儿怎么得了。”
阎埠贵提议:“简单得很,就我和二伯一起去看,当场就明了了。”
何叶赞同。
阎埠贵和李怀忠一起步入秦淮茹家中,找到了棒梗的书包。
秦淮茹一脸紧张,略显畏惧。
何雨柱宽慰道:“姐,别担心,我相信棒梗不会这样。他是个好孩子,可能被人冤枉了。”
秦淮茹应付性地点点头。
大家全神贯注,期待答案揭晓。
在众人的注视下,阎埠贵和李怀忠打开书包仔细查找。
片刻后,
果然,在外层的书包里找到三个气门塞子。
何叶目光阴沉,回忆秦淮茹回来那天,他见到秦淮茹带回棒梗的书包,于是便偷偷地放进去三个塞子。
其实这本是棒梗的杰作,何叶并无冤枉他的借口。
阎埠贵惊喜地喊出:“真有啊!真的有!”
说着取出塞子,展示给众人看。
何雨柱脸色突变。
秦淮茹有些愠怒,明明是棒梗拔走了何叶四个塞子,却藏而不弃,放回书包里,自己是怎么教出这种愚蠢孩子呢?
刘光照发出低沉的声音:“棒梗这下可真是过分了,他是调皮呢,还是有意为之?”
何雨柱愤怒斥责:“刘光照,别随便讲话!拔走塞子有什么用?”
“估计是他出于好奇才给拔下来了。”
何叶冷冷开口:“这绝不是恶作剧,更像是蓄意报复的行为。”
“任何三岁的孩子都知道车的重要,怎么会无缘无故去动它们?”
“再说,气门塞没啥好玩的,明显是针对我进行报复。”
“难道是因我没开大门他进来不了?”
“他因此恼羞成怒,干下了这事?”
何雨柱激动起来:“何叶,别瞎说,一个塞子算不了什么。”
“或许是棒梗淘气,但如果家里失窃就不是玩笑事了。”
“即使年纪小,也不能做那种事。”
秦淮茹赶忙向何叶道歉:“何叶,真对不起。是我教育不当,让棒梗拔了你的塞子。”
“如果需要钱,我可以赔给你,多少钱都愿意。”
何雨柱阻拦道:“那塞子他后来找回了,还需要赔偿吗?”
“算了,姐你别管这些。”
何雨柱在心底对秦淮茹颇有微词,她想要赔偿何叶,实质上是为了哄他开心,以便自己之后能借到钱。然而何雨柱真是个帮倒忙的角色。
何叶语气冰冷地说:“赔偿我不用,借钱却不可能,一分钱都不会借给你。”
这话让秦淮茹感到很泄气。
易中海轻声叹息...
他们明白,从何叶身上讨要到钱无疑是痴心妄想。
筹款的事其他人就更别指望了,没有人会愿意出钱。
最终,是由何雨柱出了二十元,许大茂出了十元,易中海慷慨解囊五十元。易中海无疑在这次里损失最大,感觉如同吞下了难以消受的苍蝇。
于是易中海叮嘱大家保守许大茂的秘密,避免影响他的名声,然后众人便散去。
回家后,何叶带着于莎莎煮了一顿饭,西红柿炒蛋配上卤牛肉和一碗白粥。
共度晚餐期间,他对于莎莎解析那天大会的情况:\"莎莎,你知道刘、阎二家为何拒绝借钱给秦淮茹吗?\"
于莎莎不解道:\"不是因为他们自身困难吗?\"
何叶笑了笑:“怎么可能呢?”
“阎埠贵素来小气算计,你别看他每月仅有几十块零花钱,可能私藏不少。”
“他不借给秦淮茹,是因为那就像白送——无功回报,秦淮茹借钱必定不会偿还。”
于莎莎惊讶地说:“啊?那……不还会吗?”
何叶点头:“自然,贾张氏和秦淮茹就像财神,进来容易出去难。无论她们手头有了多少钱,都是死攥着不放。”
“总有千奇百怪的理由作为借口。”
“这不就解释了为什么易中海脸色那么差?他出了五十元,完全是空耗了。”
“至于傻柱,尽管知秦淮茹还不起,但还是乐意帮忙,他垂涎的是秦淮茹的美貌,什么都愿意为她做。”
“许大茂则是顾及声誉,为了今后不再失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