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染眸色冷凝，“你坐过来。”
舒颜张了张嘴，不解，她在这里坐得好好的，干嘛要坐过去啊？
不过碍于舒染的压力，舒颜最终还是乖乖点头，坐了过去。
江月则眼巴巴的望着舒颜，她还没告诉自己，姐姐最喜欢什么呢。
舒染如愿坐到了江月身边，见她眼睛还一直盯着舒颜不放，顿时抿紧嘴唇，表情透着不悦。
她伸手转过江月的小脑袋，让她面向自己，大拇指不小心碰到软绵细嫩的肌肤。
手感属实太好，她没忍住在江月脸上揉捏了几下，多少带了点情绪。
江月仰起小脸，乖乖任她施为，舒染面无表情，愈发放肆，一番蹂*躏过后，心情这才好了些。
原本被换过去的舒颜多少还有些不解，现在看到这一幕，瞬间都明白了。
她意味深长的笑了下，缓缓启唇：“方才江姐姐还问我，姐姐最喜欢什么呢？”
“嗯？”
“老大最喜欢什么？”
萧然正在切烤乳猪，听到这话他放下刀具，接话道：“老大她好像没什么特别喜欢的吧。”
毕竟舒染出身尊贵，生来什么都不缺，也什么都有了。
舒颜白了萧然一眼，像是看自家傻儿子一样，亏他还在姐姐身边这么久，居然连姐姐那么明显的心思都没发现。
其实说起来，舒颜之所以能够那么快发现舒染的心思，和舒染从不掩饰自己的行为脱不了关系，毕竟她对江月的好，大大方方，从不遮掩。
另外，也和舒颜本人独特的兴趣爱好有关，她常常喜欢看一些十八*禁的漫画，混迹一些杂七杂八的小众圈子，再一联想到舒染某些行为，可不就明白了。
萧然被她看智障一样的眼神刺激到了，气鼓鼓的抓起一块烤乳猪啃了一口，过会儿他又委屈巴巴的问舒颜，“难道我说的不对么？”
舒颜没回他，扭头看向自家老姐，眨巴着眼睛，小狐狸似的狡黠一笑，语气像是疑问，但又很笃定的问道：“姐，难道你真没什么喜欢的吗？”
话音刚落，好像周围的空气都开始凝滞了，静到能听见人的心跳声。
不知怎么，萧然也莫名紧张起来，怔怔盯着舒染。
短暂又煎熬地几秒过后，他就看见舒染执起江月的手，像是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一样，在她指尖轻轻碰了一下，眼里万般认真，叫人看了都心惊。
江月一怔，不明所以，但心脏还是不可避免地剧烈跳动了一下，因为姐姐的眼神实在是……太炙热了。
“咚！”
一道清脆的声响打破平静。
萧然手中刀叉不知何时掉落在桌上，他眼神惊恐的看着舒染，磕磕绊绊地喊了一声：“老，老大，你……”
“咳咳！”舒颜好心帮他捡起刀叉，露出一口小白牙，“慢慢吃，小心别噎着了。”
萧然瞪了她一眼，气愤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就等着看我笑话呢？”
“嘘！你小声点，别让江姐姐听到了。”舒颜赶紧竖起食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她自己也绷不住笑了，乐不可支的说道：“谁叫你傻呢？快半年了也没发现。”
萧然气结，可又不知如何反驳，因为他的确挺傻的，现在细细想来，他老大从一开始就很明显了。
他一直以为这就是女孩子之间的友谊呢，黏糊得叫人牙酸。
还有去温泉山庄那次，陆云深想要加月月的联系方式，老大听后，脸上想要刀人的冷冽模样藏都藏不住。
萧然一脸后怕，幸亏当时他机灵，先去找老大商量了一下，否则他早就被老大第一个刀了。
心底思绪翻涌，还有日常一些他觉得很不对劲的事情，在此刻终于都有了答案。
萧然无声叹气，面对眼前一桌饭菜，还有他最中意的烤乳猪，感觉都不香了，食不知味，总忍不住悄悄观察着对面两人。
只见舒染自然而然的拿起餐巾帮江月擦了一下嘴角，然后手往江月肚子探去，隔着衣服揉了一下，眸光温柔的问江月：“吃饱了么？”
江月神情羞涩，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吃饱了。”她吃了整整小半只的烤乳猪，连萧然一个大男生都没她吃得多。
……
吃完饭，从餐厅出去后，江月扯了扯舒染的袖子，软语道：“姐姐，既然都出来了，不如趁现在去给晓晓挑一下生日礼物吧！”
舒染自然依她，只是舒颜想起学校还有点事，不得不先回去了。
萧然也犹豫了一下，若是放在以前，他肯定得跟着舒染和江月。
但现在知道了某些事，他总感觉自己像一颗大灯泡，还是油光锃亮的那种，想想，他和舒颜一块回去了。
原地叫了个车，舒染和江月目送他俩坐上车，然后两人才步行往商场方向去了。
不同于送舒染十九岁生日礼物的郑重与纠结，送给莫晓晓的礼物江月早就想好了，打算送瓶香水给她。
江月站在展柜前，拿起试香纸一脸认真的挑选着适合莫晓晓的那款，最终选定了某大牌的经典款，拢共拿了三瓶，只是香水味道不同。
其中一瓶是送给舒染的，因为在闻味道的时候，江月发现那瓶香水的味道和舒染身上冷冽的香气很像。
另外两瓶则是莫晓晓的生日礼物，原本是想着两人都送不同的生日礼物，这样也能多个惊喜，没想到舒染看也不看，就直接拿了和江月一样的。
江月无奈地看了舒染一眼：“哪有人送人两份一样的礼物啊。”
舒染挑眉：“现在不就有了？”说完她摸了一下兜里，准备把卡拿给江月，江月见状弯起眉眼笑了一下：“姐姐是不是在找这个？”
她手上正是舒染要找的那张卡，这半年来，两人很多东西早就混在一起了，舒染抬眸，也跟着笑了下，“去付账。”
江月嗯了声，不过又把那卡收回去了，重新换了一张自己的，小声说：“我拿这个，这个月的零花钱还没怎么动，爸妈知道了要问的。”
她用的是江父的副卡，每天的消费家里都知道，好几次这卡都不见有任何的消费情况，吓得江父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问她怎么回事。
舒染也不勉强她，反正她的卡都在江月那里，她想怎么安排都可以，等付完钱出去，江月小声在舒染耳边说了什么。
舒染听后眉头很明显皱了一下，许是江月体质不好，又或者偏寒的原因，她生理期总是不准确，有时两个月，甚至三个月才来一次，但每来一次时间都很长，而且身体很不舒服，小腹疼得厉害。
还有来的前几天胸口也总是闷闷的胀痛。
舒染见到过江月疼得脸色惨白，满头大汗的样子，所以每次江月生理期，她都比对方还要紧张。
商场人挺多的，舒染利用自己的身高优势拢住江月，手指在她胸前柔软处轻轻划了一下，低声问：“现在开始疼了？要不要去洗手间我帮你……”
江月脸腾地一下红了，嗫嚅着说了句：“不，不用，现在不怎么疼，不过东西都用完了，我想顺便去楼下超市买了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