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听到心都要碎成无所谓的电话号码了,“什么孩子,你还给解雨臣生了孩子?”
钱恒咬了咬牙,“小尾款,那只小朋友在青铜门里应该接触不到转基因食品吧!”
“也难说,青铜门就属于转基因产物。”
无所谓想着,贱兮兮的转了转眼珠子。“张起灵承认解随意是他的崽了,所以基因这事得怪张起灵啊。虽然他没有提供到任何一颗精子,但是孩子就是这么水灵灵被他和汪灿盘大的。我这当妈的都没带过几天。”
钱恒丝毫不意外,自己知道小尾款怀过孕的时候虽然确实震惊,但也不觉得她真的能假装一个贤妻良母的好妈妈。
“小尾款,别让孩子夺走你的梦想。”
无所谓,当即露出黑人脸问号。“我记得我上学的时候老师也这么跟我说过,不过原台词不是这样的,好像是:别让手机夺走你的梦想。生前何必久睡死后自会长眠。”
钱恒莫名其妙,感到有些晦气,“小尾款,你的老师太会ppt了,光是听到我都有些喘不过气来。我需要人工呼吸。”
无所谓,小脸皱成了苦瓜。“中国式教育不就是这样吗?再松不能松孩子。”
“龙生龙凤生凤,土拨鼠的孩子。孩子叛逆怎么好?小葵花妈妈课堂开课了。兔崽子们,快过来迎接本大王。”
对面几个小汪吓了一跳,连忙围过来。
“老大,你怎么来了。”
“姐,我们杀了羊,一会烧烤。”
“姐,你不知道……呜呜呜。”
汪云还没有说完,就被汪清拖着嘴巴,离开了犯罪现场,“姐,汪云尿急。”
无所谓瞬间感觉不对,“你又不是他的唧,而且你们几个在这畏畏缩缩的干啥?”
汪杏看到汪苏还想捂嘴制裁,当机立断跳起来打了他的胳肢窝,“汪苏,不许捂我嘴。你撒尿不洗手,别以为我不知道?”
汪苏表情有些尴尬,收回了上完厕所不洗的手,“我没有认为你不知道,我只是不敢相信,你连这都知道。我大吃一惊。”
汪杏当即露出了邪恶栀子花一般的笑容,开始捧杀,“真的,苏苏除了撒尿不洗手之外,我没发现你还有其他的毛病了。”
汪苏一下子控制不住,嘴角比ak还难压,“杏儿,在你心里我是完美的吗?”
汪杏没有丝毫的犹豫,伸出手指的细数,“你看啊,你多招人稀罕呀。1米83大高个。8块腹肌。宽肩窄心眼儿。头身。又帅又有钱又会做饭。全天下的毛病,哦不,好处都被你占完了。”
汪苏的脸又黑又红,“汪杏,没想到在你心里,我是这么伟大的一个形象。”
汪杏理所应当,“是啊,所以苏苏,你说的叫花人,熟了吗?”
无邪大惊失色,“叫花人!?”
无所谓挠头,“真是好小众的叫法。”
“老大,我的错,跟他们没关系。”汪苏狠狠的闭上了眼睛。最后他还是被背刺了。
无所谓看自家汪苏现在变得如此的有担当,当即感动的痛哭流涕,免了他的死罪。
“汪苏,再装比给你切两半儿截儿,发配新旧宁古塔。旧城经黑龙江省牡丹江市海林市长汀镇古城村一半儿;新城位于今黑龙江省宁安市,一半一半各一半。”
汪苏痛苦的闭上眼睛,这才老老实实把火堆底下的一具人形东西刨了出来。
“老大,我冤枉啊这事又不是我一个人干的,他们一个都跑了。最开始是汪清说,见过叫花鸡没见过叫花人。然后汪云下得手,汪杏找的锡箔纸。”
无所谓看着被锡箔纸包裹的人形,面色沉重,“你们这是狼人杀吗?我一觉睡醒来,人都被包进锡箔纸准备烤了。”
后赶来的黎簇都快怂成鹌鹑了。
“天哪,今天是他,明天是谁呀?”
钱恒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黎簇,“你知道这锡箔纸里包着的准备烤了的人是谁?”
黎簇果断摇头,“这不影响我感叹。”
汪苏笑容彻底僵硬在脸上,“老大,这是僵尸肉,我们不是现杀的。”
无所谓当即露出了更夸张的表情。
“天哪,你们连杀都不愿意自己杀。”
汪苏沉重的闭上了耳鼻喉。
钱恒这才淡淡收回目光,“看体型,是苏日格吧,你们几个怎么想的?哪怕是养着不动或者是挖了埋了也好啊,你们把她烧烤是什么意思?还想吃啊。”
汪苏心如死灰,面如菜色,“汪清发现苏日格已经死了,虫子还没死。想知道虫子加热之后会不会被煮熟。其实这个原理有一点像泥鳅钻豆腐,遇热就会出奇迹。”
无所谓一脸看变态的表情,看着汪苏。
汪苏瞬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承受这么多,明明过年发红包的时候,自己也没有多上一份的?世界上又多了一个伤心人。
(小剧场\/Emo表情:淋着雨一直走。如果没有人给我打伞,我就一直淋着雨,我不会自己打伞。没人给我打伞,我就不打了。没有人爱我,我也不爱自己了。
当地老大爷:小伙子,这里是酸雨,会秃头。你没闻到空气中的铁腥味吗?
汪苏淡定的摸了把头,结果薅下来一把头发,当即指天大骂:我操,贼老天爷,你他妈下的不是酸雨,你他妈下的是硫酸吧!
秃头老大爷摇头晃脑的离开了现场。
走到拐角处摘下人皮面具,赫然就是汪苏的样子:自己忽悠自己可真好玩儿啊。)
钱恒捂着后腰表情有些难看。
“怎么今天苏日格又死了,早上不是才找到了马日拉吗?太阳,熄灭了。”
汪苏回想起来就有些汗颜,“还不是汪清那狗贼,非要拉苏日格的遗体做实验。”
无所谓,惊恐的瞪大了双眼。
“糟糕糟糕。oh my god,我的小汪杀人了,他们被养歪了。故意杀人,可是n年以上的有期徒刑。团体作案,包庇罪分尸罪等10年以下有期徒刑。”
钱恒假笑了一下,“那家暴呢?”
无所谓一下气场变得格外强大,那叫一个理直气壮,“家暴属于婚内纠纷。没打死不入刑,打死了判三年。强奸也三年。”
钱恒一下子羞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