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黑瞎子和黑飞子激烈打斗的瞬间,黎簇偷偷的站上铁架爬了过去。
就想拿枪瞄准人家,结果抽筋抽筋再抽筋,很没有礼貌的缩到了人家面前半米。
正好和那怪物面对面,黎簇露出一抹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直接拿枪抵着人家的头。那怪物,奇怪的歪了歪头。
“佛爷,佛爷。”
黎簇可能有些听觉注意力失调,“啊?荷叶荷叶怎么了?我还是荷花呢荷叶的。”
黑瞎子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儿,现在的年轻人,年纪轻轻的就这不行那不行了吗?
“你耳朵都该换了,不是荷叶是佛爷。他认识你手里这把枪,这是佛爷,哦不,这是张启山那个龟儿子的。”
“黑爷,谓谓姐为什么看起来格外不尊重那个佛爷,你却是佩服那个佛爷的。”
黑瞎子面色凝重,“张启山是抗日英雄,但是他曾经对不起一个人,曾经为了权势把我的一个兄弟囚禁了二十年。”
那四根手指的变异人拍了拍他的肩。
“还…给…你。”
修长的诡异四指捧出了一个小盒子。
黎簇小心翼翼打开一个角。
“黑爷,是血清。”
黑瞎子微微松了口气,“拿到就好,我们回去吧,王萌和无邪还在等着救命呢!”
那变异人沉默的转身爬上了高塔,动作快到只能看见残影。“诶。你跑什么呀?”
黎簇还想问点儿什么?只见那变异人毫不犹豫的从高处一跃而下,脑浆迸裂。
“黑爷,这。”
黑瞎子看着在那变异人死后,从他体内钻出来的黑毛蛇,不免心中有些悲凉。
“其实他早就已经死了,这对他来说,是解脱。与其行尸走肉的或者,不如。”
黑瞎子摇了摇头,把脑海中恐怖的想法甩了出去,好不容易小老板才回来了。
就算是死,自己也要死在她身边,让她永远记住自己才行。
【系统:检测到主角心灵收到打击,奖励积分+15,共计积分6529。】
“我们回去吧!无邪很急。”
黎簇点了点头,迅速转身往回走。
该死的无邪和呆萌的王萌哥,还在等着他,需要他呢!两人迅速的奔袭回了原地。
结果一打开盒子就发现,黎簇眼神瞬间变得惊恐,“诶,怎么只有一只。”
黑瞎子也急急凑了过来 “怎么回事。”
黎簇只感觉到冤枉,“本来就只有一只啊黑爷,我又不能把这血清吞了。”
黑瞎子表情有些凝重,还是叹了口气。
“一只就一只吧,能救一个是一个。”
两个小汪绳子都割开了,你跟他们说这些,暴躁的一人踹了一脚王萌和无邪的屁股。“艹。”“邪哥有毒吧?”
无邪缓缓地打出了一个问号?
无所谓看着这一幕,没有丝毫犹豫就要抢过来给无邪注射血清,当然不是说王萌萌不重要,但是在无所谓心里有一杆秤。
谁也不知道那蛇毒究竟对无邪会不会产生伤害,无所谓不能冒险,无邪不能有事。
二选其一,只能对不起王萌萌了。
此时的无邪已经没有了束缚,就在无所谓即将往他手臂里注射血清的那一刻,他猛的瞪大了眼睛,夺过血清,汪王萌的脖子扎去,同时不小心抓破了来阻止的黎簇的手。
“艹,无邪你有病啊,我可是在救你。”
无所谓看着救命的血清一点点儿被推入,只感觉呼吸停滞,心都要死了。
“哥,无邪……救了他,那你怎么办?”
“赶快…撤离。”
无邪转过来,缓缓绽开一抹微笑,眼中没有一丝情绪,眼珠子变白,倒在了地上。
黑瞎子连忙伸腿拦住,“小老板别看。”
“瞎子,无邪死了是吗?”
无所谓有些崩溃,怎么无邪那么命硬的人,就死在这样一个小小的古潼京了呢?!
黑瞎子完全不敢搭话,只能别过头去。
“小老板,快离开古潼京吧!无邪的计划还没有正式开始,你得保护好黎簇。”
“那你呢?瞎子,不对,钱恒他们呢?他们会不会也出事了,我要去找他们。”
黑瞎子一脚踹开无邪,上前两步,不怎么温柔的强行掰正了无所谓的脸。
看她眼中闪着泪花,有些心痛的说。
“看着我,小老板,你要振作起来。瞎子去找钱大总管和小汪他们,为了无邪的计划,你必须保护好黎簇,他现在瘸了一条腿,不可能活着走出古潼京的,你得带汪杏汪云先走。”
“不,哥~你站起来啊。无邪…哦多尅”
无所谓哽咽不止,还想过去拉无邪,王萌悠悠醒转,有些懵逼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啊,老板呀,我去年一整年的工资都还没发呢?你怎么就死了呀,一点不尊重劳动法呀?!无邪,你快点儿活过来呀!!”
无所谓看着王萌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后怕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好丑。”
她果断转身,“算了,我不哭。我要坚强,我还有很多的哥哥呢?我回去找无政了。”
什么哥哥?!!无?一正一邪。
仰面倒在地上,翻白眼没人扶的无邪缓缓地打出了一个问号很想当场跳起来。
但是为了计划,不能。
【系统:检测到主角心灵收到打击,奖励积分+15,共计积分6544。】
所以无所谓到底有个什么哥哥,自己怎么从来没听说过,难道我还有个弟弟?!
无邪一下子心如死灰,就算布再多的局又怎么样呢?自己始终是个小丑。
黑瞎子刚想说点什么。
钱恒从隐蔽的角落里走了出来。
“小尾款别害怕,我来了。”
无所谓可怜巴巴的一瘪嘴,委屈道。
“串,你怎么才来?呜…邪门儿死了。”
钱恒心都要碎了,想要帮她擦掉眼泪,又有些不敢碰她,只好手足无措的拍着她的背,“别,不要回头看,我们走吧。”
无所谓抽抽噎噎的问钱恒。
“汪苏和汪清呢?跟你一起的。”
钱恒神色不自然了一瞬,他微微仰了仰头平复了一会儿,再睁开眼睛时平静的说。
“他们都死了。来的时候遇上机关,他俩从悬崖上摔了下去,无人生还。”
无所谓,当即嚎叫的更大声了。
“嗷呜,我可怜的小汪汪。”
钱恒蹲在她面前,小心翼翼的将她背起,就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
“小尾款,我们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