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说着咬了一口馅饼,没看到馅,又咬了一口才咬到肉馅。
秦清看着要咬了两口才看见肉馅的馅饼,脸都黑了,心里骂了三遍黑心的商家!而且这味道也一般。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秦清顿时就生出一种十分想念大师兄和秀儿的心思来。
此时远在另一方世界的沈惊鸿和南宫秀,齐齐打了个喷嚏!
虽然皮大馅少,味道一般,秦清本着浪费就是犯罪的心态,还是把这馅饼吃完了。
“现在去哪?”
“逛逛呗。”
秦清说完从储物戒中拿出两杯果茶,自己一杯,递给小白一杯。
小白看着秦清递过来的东西。
“这是何物?”
秦清一口咬着吸管眨了下眼睛:“果茶,顾名思义,水果做的茶。”
秦清这话说完又想起秀儿师兄来,咬着吸管看了一眼头顶上的天空,想着要在这个地方待多久啊?
小白听了秦清的话,伸手接过了秦清递给他的果茶,学着秦清的样子喝了一口,小鹿一般湿漉漉的眼睛顿时亮了。
秦清看着小白的样子,忍不住笑道:“好喝吧?”
小白点点头。
两人一边吃一边逛,没走几步就来到一座看上去比他们之前光顾的赌坊还要华丽的楼前。
秦清抬头看了看牌匾上写着两个大字。
“红楼。”然后看着衣着清凉站在外面揽客的小姐姐,了然,这名字起的倒是和她之前那方世界颇有异曲同工之妙。
然后又看了一眼对面。
这一看不打紧,秦清忍不住“哦~”了一声。
对面大门口站着两个看上去皆在是十七八岁的年纪,同样衣着清凉,领口大开,甚至开到腰际。
秦清发现一件事,之前她以为琉璃城中所有的人都是修士,这会儿看着站在青楼红楼大门前的小哥哥小姐姐,秦清才发现她之前估算错误,大门前这几个人只有一个是修士,筑基巅峰。
这般想着抬头向上看了一眼。
见牌匾上写着两个大字。
“青楼!”
二楼有个年轻男子坐在窗口看着楼下,唇红齿白,眉若点漆,眼角下那一颗泪痣让秦清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毕竟菀菀类卿啊,秀儿师兄……真是想念你的厨艺啊!
打住思念,秦清收回目光,感叹好家伙!红楼是妓院,青楼是鸭店……
站在大门前的男人见秦清往他们这边看,于是扭着屁股一扭一扭的走了过来,伸手就要拉秦清。
秦清眼疾手快的伸出食指点上了对方的胸肌。
“姑娘?”
“打住。”秦清抬眼看着对方擦了粉描了眉的脸很认真的说:“姑娘我没钱光顾你们。”
男子见秦清这么说,上下打量着秦清,似乎不大信,衣着打扮这么好的姑娘竟然没钱。
秦清则在想,什么东西,别说她真的没钱,她就算有钱,玩鸭子,哦,不,这边应该叫小倌,也得找个像样的吧!
想到这里,秦清脑海中闪过好几个人的脸,顺便怀念了下姜云深师兄与大师兄的胸肌的手感……
秦清有些尴尬的抽回自己手指。发现自己对男人的审美已经被那些师兄们给养刁了……这些实在入不了她的眼。
秦清这样想着的时候,冷不防听到一声。
“那小哥哥进来坐一坐吗?”
秦清扭头看到刚刚还站在红楼大门前的小姐姐,不知何时上前来拉小白的衣袖。
秦清顿时就惊了。
一把抢过小白的衣袖,老母鸡护崽一般把小白护在了身后,忍不住喊了一声:“老天爷啊!他还是个孩子啊!”
真是作孽!
“十多岁,不小啦,再说男人嘛,总得出来见识见识不是吗?”
秦清其实除了对人贩子,对其他职业没有什么职业歧视。
不歧视归不歧视,来冒犯她就不行了。
“见识如何做鸡吗?”
衣着清凉的红楼姑娘眼里闪过一丝怒意,很快又压了下去。
对面青楼的小倌被秦清拒绝之后,并没有立刻就走,而是站在原地,看着红楼的姑娘和秦清拉扯。
小倌唰的一声打开手中的折扇,低声嘲了句:“不忍直视。”
眼见双方就要开启一轮唇枪舌剑,青楼中缓缓走出一个人来,男子一身晴山色衣衫,身材修长,修为元婴中期。
秦清看着这男子点点头,这个姿色还可以。
两边的小倌和姑娘见到这人神情十分恭敬,低头弯腰一齐道了声:“公子。”接着退到了两边。
那被称为公子的男人走到秦清面前。
这男人看着秦清的目光,倒没有让秦清感到任何不适。
“姑娘要不要进来坐坐?”男人说着对秦清做了个请的动作。
秦清表情略带遗憾的拒绝道:“虽然你很好看,但是我很遗憾。”
面前的公子头往一侧歪了歪,疑惑的看着秦清。
秦清据实以告:“我没钱,消费不起你。”
对面的公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有那么好笑吗?”
公子不知道是不是出于职业道德精神,快速止住了笑意。
“不要姑娘的钱,我对姑娘一见如故,只想请姑娘进来聊聊。”
秦清站在原地听他话,观他形,十分有她原来那方世界杀猪盘的味。
“不去。”
“那姑娘可有住的地方?”
秦清看了看天色确实有些暗了便开口:“我还有事,公子,告辞。”
秦清说着一手拉着小白跑了。
公子见状笑起来,瞥见跟在秦清那两人身后的人,敛去笑意。
“那是谁的人?”
小倌打扮的男子上前一步回道:“赌坊五爷的人。”
……
秦清和小白跑到一间客栈前停了下来,妈呀,感叹着杀猪盘太努力了!若不是她这长平宗见惯了美男子,说不定还真中招了!
秦清站在客栈前,扭头看着身边的小白。
“你?”
“嗯?”
“你以前是不是练过?”秦清看着小白问道,他能跟上自己的速度,还脸不红气不喘,可是吧,虽然有灵根,但又感觉不到修为,这就很奇怪。
小白再次沉默了。
秦清也不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于是走进了客栈。
“掌柜的,住店。”
“好嘞,客官,几人,住多久?”
“两人,一间房,住三日。”
客栈掌柜的是个中年男人,拿着毛笔在账本上刷刷写了两笔,头也不抬的说道:“三两银子。”
秦清闻言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内心:不是,黑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