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允谏走上前:“婉公主节哀,慕骁虽然去了,但是公主也得好好生活,如今不如再从白虎族选择一个兽人伴侣。
随行左右,也可保护公主吗,为公主鞍前马后。”
沈婉直接拒绝了:“不用了,本公主早就决定,这辈子只要明寒,阿骁,星辰三人,其余一概不要。
阿骁的位子绝对不允许其他人占了,谁也不行,往后再不会要别的兽人。”
众人听完沈婉的话,不禁目瞪口呆,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震撼。
他们始料未及沈婉竟然如此用情至深,只要三个兽人。
楚明寒南星辰和躲在暗处的白慕骁心里也被深深的震撼到了。
他们知道这些日子一大批兽人,都在打听沈婉身边兽人伴侣的位子,虽然出手阻拦了一些歪瓜裂枣,
但是也做好了有其他兽人的准备,可是没想到今日沈婉竟然说出,只要他们三个。
这份坦言相待的爱意,让三人的心怦怦的跳,像是要跳出来了。
楚明寒南星辰无法抑制内心的激动,眼中闪烁着星星点点的泪光,仿佛看到了生命中最美好的画面。
他们三人与沈婉之间的羁绊,不再只是简单伴侣关系,而是一种深刻的情感纽带。
南星辰握紧拳头,感受着心头涌动的温暖。
白慕骁心中泛起涟漪,那份被称作爱意的情感在他心中悄然绽放,让他感到无比幸福和满足。
四长老默默说道:“可是王朝规定,一个雌性必须三个兽人伴侣。”
沈婉冷脸说道:“本公主拍卖能恢复兽人精神识海的熏香,难道还不够做出贡献?
若你们觉得本公主违反了规定,那就让兽王处置了我。”
众人立刻口呼不敢。
白云澈低着头,脸色不好看,嫉妒两个字都快掩不住了,心里不平。
凭什么同为白虎族兽人,白慕骁成为少主,同样是娶公主,婉公主比周海英这个雌性强出百倍,还这么深情。
早知道当初就他去了,生生便宜了白慕骁,不过人已经死了,也就不多想什么了。
沈婉脸色不善的说道:“不是要选少主吗,赶紧选,选完本公主要处置罪魁祸首。”
此时白夜闻立刻说道:“如今这种局面,只有云澈最适合,非言到底年轻。”
这么一看,确实是白云澈优势最大。
众人在吵架的时候,沈婉坐在上面看着,她的手被楚明寒和南星辰一人拉一只。
对着二人笑了笑,继续看着下面争吵。
【这两人都无聊到玩我的手了,幸亏阿骁不在,不然我哪里有第三只手让他玩儿,下面的少主什么时候能选完啊。
要不是处置人得经过人家家主,我可不耐烦等着他们把主事人选出来,要不直接打断吧,吵什么呀,这么好斗。
打一架多好,打起来,打起来,打、起、来。】
三人听着沈婉天马行空的思想,憋着笑意。
终于把白云澈选出来的,沈婉问道:“选好了,那我能开始处置白飞函了吗?
此时大堂一片沉默,白云澈站出来说道。
“公主节哀,少主的事情我等也万分悲伤,公主若是想处置白飞函,白虎族没有任何异议。”
沈婉看着他眼里没有一丝波澜,对外说道:“把白飞函带上来。”
护卫出去,片刻将被关了三天的白飞函带上来,他整个人狼狈不堪,眼神恍惚,精神识海暴动极大。
看到沈婉的那一刻,立刻挣扎着想扑过去,被护卫按住。
“婉公主,我没有杀害白慕骁,不是我做的,是白慕辰。
那金棘草真的是白慕辰向我要的,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杀人。”
白云澈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指责道:“飞函,你实在是太令人失望了。
慕骁从不曾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你竟然为了少主之位,残忍杀害少主,当真是丧尽天良。”
沈婉看着癫狂状态的白飞函,听着白云澈的指责。
【啧啧啧,这演技,比周海英强多了,丧尽天良,也不知道一会儿他自己听到耳朵里是什么感觉。】
白飞函眼神中充满怨怼的看着白云澈,大喊道:“白云澈,你是非不分,枉为少主。
一切都是白慕辰干的,你不把他抓出来,下一个死的就是你。”
白云澈叹了口气,摇头说道:“你莫要再狡辩了,慕辰和慕骁是关系最近的堂兄弟,谁对慕骁动手,他都不可能动手。
况且婉公主是慕辰的嫂子,若真有问题,她岂能见死不救,实在不至于因为这个杀人。”
楚明寒和南星辰听了这话,立刻两个眼刀飞过去,南星辰冷哼一声。
“白少主不愧是年长稳重啊,这高帽子戴的,真顺手。”
白云澈脸色微变,赶紧笑道:“南大将军说笑了,我的意思是婉公主善良慷慨,得兽神恩赐。
为我兽人王朝带来希望,我等对婉公主的敬意天地可鉴。”
沈婉不耐烦听白云澈拍马屁,看向被按在地上的白飞函开口问道:“白飞函,你说当日只要了金棘草是吗?”
“是,我真的是因为白慕辰找我帮忙要金棘草,我才答应他的,后来拿回来立刻就给他送去了。”
白飞函赶紧解释,突然又想起什么,赶紧说道。
“对了,金棘草只对雌性有一点点用,对兽人没有用处的,我只收集了金棘草。
那东西不可能对少主产生影响,婉公主你可以问医师,他们都知道。”
白飞函这三天仔细的思考这件事,除了白慕辰,真的就没有其他人了,他期望沈婉能相信他,他真的没有动手。
沈婉听完后,向白慕辰问道:“白慕辰,白飞函说的是不是真的,他把金棘草给了你?”
白慕辰站出来点头:“是真的,白飞函的金棘草带回来给了我,就在那家小酒馆。”
众人闻言一愣,连楚明寒都有些惊讶,南星辰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白慕骁藏身的地方,嘴角勾起。
沈婉丝毫没有任何惊讶的问道:“那金棘草你用在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