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雅婷和朋友们一进家门,就瘫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周玲玲站起身,从冰箱拿出四瓶冰镇饮料,轻轻放在茶几上。
“都快两点了,咱们揭穿了林雅琪的骗婚,午饭都没吃上。”张雅婷提议,“不如休息一会儿,直接去饭店搓一顿。”
“太棒了!”李梦蝶眼睛一亮,嘴角的笑意藏不住,“我们在地下室里关了两天,这回得好好补补。”
周玲玲也点头同意,笑容满面。
张雅婷看着朋友们的兴奋劲儿,心里暖洋洋的。
她轻轻拍了拍手,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盛宴做准备。“那就这么定了,咱们先歇会儿,然后出发。”
她们围坐在沙发上,虽然身体还有些疲惫,但心情却是轻松愉悦。
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她们身上,带来了一丝慵懒的惬意。
“这次的经历,虽然惊险,但也让我们的友情更牢固了。”张雅婷感慨地说。
李梦蝶点头,眼神坚定,“没错,我们不仅揭穿了林雅琪的阴谋,还让我们的友情经受了考验。”
周玲玲拿起一瓶饮料,轻轻摇晃着,冰块撞击瓶壁的声音清脆悦耳。“友情和信任,是我们最宝贵的财富。”
她们相视而笑,那份默契和信任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不久,她们下楼,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凯旋门大酒店。
张雅婷提前用手机订了个小包间,环境雅致,适合她们好好享受这顿迟来的午餐。
凯旋门大酒店金碧辉煌,大堂里水晶吊灯洒下柔和的光,映照着大理石地面,显得格外气派。
她们穿过大堂,来到预订的包间,这里布置得温馨而精致,墙上挂着几幅抽象画,增添了几分艺术气息。
服务员微笑着推门而入,推着小车,上面摆满了精致的菜肴。
她的动作熟练而优雅,每道菜都像是艺术品一样被轻轻摆放在桌上。
“这是我们的招牌菜,金蒜银丝蒸扇贝。”服务员一边介绍,一边将热气腾腾的扇贝放在她们面前。
接着是色泽诱人的红烧狮子头,香气四溢的清蒸鲈鱼,还有那翠绿欲滴的时蔬,每一道菜都让人垂涎三尺。
张雅婷举起饮料,微笑着说:“为我们的友情,为我们的胜利,干杯!”
“干杯!”李梦蝶和周玲玲举起了杯子,气氛热烈。只有皮慧坐在那儿,小脸儿上带着得意。
周玲玲瞪了他一眼,语气严厉:“皮慧,别发呆了,快起来碰杯。”
皮慧眨了眨眼,用那极其难听的卷舌音开口:“你们能从地下室逃出来,可都是我的功劳。”
他停了停,继续说:“要不是我说服了邢车,你们能揭发林雅琪的阴谋吗?能在这里庆祝吗?说说看,打算给我多少钱?”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调皮,但更多的是自豪。
“呸,你把梦蝶和雅婷都卖给了邢车,还好意思说是你的功劳。”
周玲玲冷笑着,放下酒杯,气势汹汹地向前迈了两步,手举得高高的,一副要打人的样子。
“开个玩笑,别……别动手。”皮慧结结巴巴地辩解,他那卷舌音听起来更加刺耳。
有人可能会问张雅婷和李梦蝶是如何获救的,这事儿得从三天前说起。
那晚,张雅婷和李梦蝶去林雅琪的别墅探听消息,临走前,张雅婷留了个心眼,给周玲玲房间门上贴了张纸条。
第二天一早,周玲玲准备上班,发现了门上的纸条,得知雅婷和梦蝶去了林雅琪的别墅。
时间飞逝,到了晚上,周玲玲下班回家,发现张雅婷她们还没回来,电话也打不通。
她心里一沉,意识到可能出事了。她看了看手机,明天是周六,后天周日,不用上班。
当晚,周玲玲换上深色运动装,戴上帽子和口罩,悄悄混进小区,来到林雅琪别墅外。
她身手敏捷,攀上露台,耳朵贴在窗户上偷听。
这一听,她才知道张雅婷和李梦蝶被关在了地下室的铁笼里。
周玲玲清楚自己的身手不如张雅婷,连她们都被抓了,自己单枪匹马去救人风险太大。
何况她今天来得匆忙,也没带迷药、烟雾(防屏蔽)弹、猎枪这些工具。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周玲玲决定不冒险。
她将飞爪缠在阳台栏杆上,从露台滑下,几个闪身,消失在夜色中。
回到家,她洗了个澡,倒头就睡。
第二天,周玲玲给表弟皮慧打了个电话,详细说明了营救张雅婷和李梦蝶的计划。
皮慧起初推三阻四,但在周玲玲的坚持和承诺下——救出人后,不仅有张雅婷和李梦蝶的丰厚报酬,她自己也会送上一份大礼——皮慧心动了。
他虽然有点小聪明,但最大的弱点是贪财。听到有大钱可赚,他终于答应帮忙救人。
夜幕降临,晚饭过后,周玲玲驾驶着租来的车,载着皮慧前往林雅琪的别墅。
他们悄悄混进小区,来到了别墅的阴影下。
周玲玲指着车库的电动卷闸门,轻声说:“表弟,我昨晚探听到,她们就关在下面的地下室。但我开不了这锁,得靠你了。”
皮慧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用他那特有的卷舌音接话:“表姐,你瞧好吧,关键时候还得靠我。”
他从背包里掏出一根弯曲的细钢丝,走到卷闸门前,蹲下身去。
只见他手法熟练地将钢丝插入锁眼,轻轻晃动几下,然后轻轻一推,卷闸门缓缓升起。
“搞定!”皮慧站起身,拍了拍手,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
两人交换了一个坚定的眼神,迈步走进了昏暗的车库。
他们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地面上来回扫视。
水泥地面上,除了几条白色的停车线,空无一物。
周玲玲轻轻拍了拍皮慧的肩膀,语气中带着一丝玩笑:“你比我聪明,你觉得地下室的入口会在哪儿?”
皮慧的眼睛滴溜溜一转,他指着墙角的几个废油桶说:“车库里不可能有废油桶,谁也不会在这放汽油。”
他的声音里带着自信,继续说道:“地下室的入口,很可能就藏在那些油桶下面。”
周玲玲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几个油桶随意地堆在墙角,似乎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