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车的脚步声在地下室的走廊里渐渐消失,皮慧转过身,用他那特有的卷舌音,艰难地向李梦蝶转述了邢车的要求。
他的话还没说完,李梦蝶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
她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声音尖锐而愤怒:“呸——。邢车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个看门狗。”
“我可是堂堂千金大小姐,相貌、学历、才干,哪一样不比他强?”
“想打我的主意,简直是痴心妄想!”她的声音在地下室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
李梦蝶的怒骂未落,周玲玲也忍不住开口,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皮慧,你是不是糊涂了?这种条件你也能答应?”
“别说梦蝶不答应,我这一关你就过不去。”
她停顿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我看邢车那小子就是个好色之徒,贪财好色是他的本性。”
“如果他真有那方面的需要,梦蝶可以替他出钱,找个夜总会的小姐陪他一晚,你就再跟他商量商量。”
张雅婷也加入了讨论,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没错,贞洁对一个女孩来说比什么都重要,这种事绝对不能答应。”
皮慧站在一旁,看着三个女人的表情从愤怒到坚决,他知道,这场交易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
他深吸了一口气,准备再次面对邢车,这一次,他得更加小心谨慎。
时间在地下室里悄悄流逝,约莫20分钟后,邢车哼着小曲儿,脚步轻快地返回。
他把头探向铁笼,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期待:“怎么样了?李梦蝶答应了吗?”
皮慧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尴尬,他一紧张,舌头就像打了结:“她……她愿意。”
邢车一听,脸上的笑容立刻绽放,如同春天里春风拂过的花朵儿:“太好了!”
皮慧心里一惊,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他本想说“她不愿意”,却因为紧张而漏掉了“不”字。
他急忙摆手,一脸严肃,试图纠正自己的失误:“等等,我刚才说错了,她不愿意。”
“不过,她可以介绍一个更漂亮、更有魅力的女人给你。”
邢车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即被一丝狡黠取代:“是吗?那她打算介绍谁?”
皮慧清了清嗓子,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有说服力:“她有个朋友,不仅相貌出众,而且风情万种,绝对能满足你那方面的需求。”
邢车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皮慧,似乎在判断他的话中有多少真实成分。
他的嘴角慢慢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好吧,那就这么定了。不过,如果这次再有假话,后果你自己清楚。”
皮慧点了点头,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化解这场危机。他知道,自己只有一次机会,必须小心行事。
地下室里,灯光昏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息。
皮慧和邢车经过一番激烈的拉锯战,终于达成了协议。
李梦蝶坐在铁笼的一角,眉头紧锁,她手中的笔在纸上飞快地移动,每个字都像是在切割她的自尊。
她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用力按下指纹,仿佛要将自己的愤怒和不甘深深印入这张薄薄的纸中。
李梦蝶站起身,将字据从铁笼的缝隙中递出,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
字据的大概意思是:李梦蝶原意为邢车牵线一位颜值更高、身材更火辣、更有女性魅力的佳人,陪他度过一个浪漫的夜晚。
如果没能履行这个约定,她将在三天内赔偿邢车10万元人民币。
邢车接过字据,他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快速扫过那些字句,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小心翼翼地将字据折叠,然后迅速地塞进了自己的口袋,仿佛那是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
随后,邢车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地下室,向监控室走去。
他发现值班室的保安们正趴在桌子上打盹,这让他心中暗喜。
他轻声地笑了笑,机会终于来了。
他迅速返回地下室,手里拿着一串钥匙。
他走到铁笼前,开始一一解锁。
钥匙在锁孔中转动,发出轻微的咔嚓声,每一声都预示着自由的临近。
随着最后一个锁被打开,铁笼的门缓缓推开,皮慧和其他人终于重获自由。
在邢车小心翼翼的护送下,她们悄无声息地溜出了那座阴森的别墅,逃离了那个压抑的小区。
当她们终于踏上了安全的街道,张雅婷和其他人找到了自己的车。
张雅婷手拉车门,正要跨进去。
邢车跟在身后,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张小姐,说好的10万,别忘了,我可没耐心等。”
张雅婷停下动作,转过身来,眉毛微微一挑:“放心,我现在就给你。”
话音未落,她举起巴掌猛地一挥,两个耳光清脆地甩在了邢车的脸上。
由于用力过猛,邢车一个踉跄,嘴里吐出了两颗带血的牙。
邢车捂着脸,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在夜空中回荡,比夜猫子的叫声还要刺耳。
张雅婷冷冷地看着他,眼中的怒火仍未平息。
李梦蝶见张雅婷这么干,心里直呼痛快。
她觉得这邢车真是个混蛋,不仅敲诈勒索,还想占自己的便宜,简直无耻至极。
怒火中烧的她,再也按捺不住,一脚狠狠地踹向邢车的屁股。
她穿着高跟鞋,这一脚又猛又准,直接让邢车疼得跳了起来。
他的肛门被踢裂,鲜血顿时渗了出来。
邢车疼得连跳了三下,发出的惨叫比狐狸还凄厉,划破了夜空的宁静。
周玲玲目睹了这一切,心想我也不能闲着。
她见邢车正对着自己哀嚎,立刻飞起一脚,正踢到他的大腿根子上。
这一脚力道十足,差点让邢车失去了作为男人的资本。
即便如此,这一脚也足以让他痛不欲生,大腿根上的皮被踢破,鲜血从裤裆里渗出。
皮慧见状,也不甘示弱。
他迅速拽出一把小刀,在邢车的腰上轻轻一划。
这一刀也有十几厘米长,虽说划的很浅,也让邢车感到一阵刺骨的疼痛。
邢车再次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音凄厉如同鬼哭狼嚎。
最终,他疼得栽倒在地上,不停地打滚,脸上的青筋暴起,汗水如雨滴般流淌。
他的身体仿佛被火焰包围,每一寸肌肤都火辣辣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