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原,最后一个郡啦,拿下九原我的任务就完成了!
张良,我是真想不明白,公子让我带着你做什么,
公子说你是个谋士,我看你这一路下来,除了吃饭也就剩睡觉了!”
七日之后,韩信率领的东路军抵达九原城外,
这七日以来,东路军大大小小的仗打了十几场,
基本每一场仗都是碾压式的胜利,然后快速转场到下一个城池,
自身的减员倒是没有,也就多了几个轻伤员,弹药油耗什么的消耗倒是挺大!
“切!你当我愿意跟着你啊,你个莽夫!
遇上敌人你就直接架炮轰,轰完之后装甲车冲,你是真一点不顾普通黔首的死活啊!”
张良闻言撇撇嘴道,嬴子醇跟他说韩信在兵法上很有造诣,
可在这几日的相处中他发现,以前搞演习的时候韩信还是保守了,韩信就是个莽夫啊!
他是个谋士不假,可当谋士的前提是,得给他机会开口说话啊,
韩信仗着手里的重火力,这一路下来的攻克的所有城池,
采取的都是火力覆盖,然后炮火延伸配合装甲部队集团冲锋!
每次张良制定出计划之后,没等找韩信商量呢,轰隆隆的炮声已经响了!
“打仗哪儿有不死人的!我可没有公子那么心善!
打仗拼的就是谁狠,都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谁还能在乎黔首的死活!”
韩信抠抠鼻子道,他也是黔首出身,他知道在大秦最不值钱的就是人命,黔首的命!
所以他才要一步一步往上爬,要做大将军!
“你呀!难怪公子说你情商低呢,公子在乎那些黔首的死活,他可不是心善,
得民心者得天下也,公子这么做就是为了民心!
你知道的,我与大秦、与始皇帝是世仇,
可若是公子能登上秦二世之位,我愿意放下成见,辅佐公子!
这就是民心,公子取得了我的民心,你能理解吗?所以你呢.......”
“停停停!我也忠于公子,你说的这些大道理我不懂,
我也不想去懂,别说我没给你机会,九原这最后一仗,
你来指挥,我上一边看着去,你打一场黔首零伤亡的仗出来让我服一下!”
张良眼瞅着韩信这么个态度,将其拉到一边解释着,
他的出身、他与嬴政的恩怨,在一次酒后与韩信、萧何他们说过,
大家都是兄弟,大家都知道!只是张良话还没说完,便被韩信无情打断道!
“说了你还不爱听,我指挥就我指挥!
今日我张良,就来教教你韩信这战该怎么打!
那个全都有,炮兵一字排开,所有狙击枪给我集中过来........”
.........
“这仗打的,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我说国师,你们东胡人骨子都这么软吗?冲着你那三言两语就投降了?”
相较于韩信的西线,嬴子醇这边的东线简直不要太轻松,
西线四郡的残敌是匈奴,而东线这边的残敌是东胡人,
此时的嬴子醇,正站在辽东这边的长城上,远眺着东胡人的地盘!
“公子醇,我希望您能遵守承诺,送我等回东胡!”
东胡国师双手握拳,咬牙切齿的瞪着嬴子醇道,
先前东胡主力在上谷,按照嬴子醇的意思缴械投降,
可大部分人都被嬴子醇扣押,送到了大秦挖矿,
只有少数一部分缺胳膊少腿的以及东胡国师,被嬴子醇带着来到了东线战场!
他们对此也是敢怒不敢言,因为他们相较于匈奴,他们都是幸运的,
那些匈奴除了被拉去挖矿的之外,剩余的全部被嬴子醇坑杀,
他们虽然现在活的跟狗一样,可起码他们还活着!
“回家没问题啊,咱们今晚先在辽东郡休息,
明日一早我率领大军,亲自送你们回东胡,顺便与你们的国王好好聊聊天!”
嬴子醇闻言,想也不想的点点头道,
东线的四郡现已全部收复,估摸着时间韩信那边也差不多了,
既然大秦北境安危已解除,那么也是时候出去看看世界了!
“去东胡?公子醇,您说过的,大秦要与东胡永结同好,
您作为大秦皇子,您可不能反悔啊!”
东胡国师闻言,刚想上前一步质问嬴子醇,
也当他注意到嬴子醇的手,悄悄的伸向大腿上的手枪,
语气瞬间弱了几分,甚至后退了半步!
嬴子醇带着大军送他们回东胡?那他们东胡还能继续存在下去?
“反悔?我什么时候说要反悔了?大秦与东胡永结同好,我说到做到!”
“不过嘛,此战我大秦精锐蒙家军,几乎全军覆没,
北境九郡生灵涂炭,九郡至少需要十年的时间,才能重建到开战前的规模,
还有就是我警备师出征,始皇帝没有给过我一个铜板的军费,
所以这些钱,那你不能让我大秦国库出吧?”
嬴子醇看着东胡国师的怂样,忍不住嗤之以鼻道,
变魔术般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厚厚的账本,丢到东胡国师面前道。
“这.......公子醇,此战匈奴是主导,我东胡只是配合作战.......”
“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你们东胡也是受害者,
所以不应该找你赔钱,而且应该去找匈奴,完了之后赔款还得分你一份?”
东胡国师捡起地上的账本,打开一看发现里面全是他不认识的阿拉伯数字,
只感觉一阵头晕目眩,抬头看着嬴子醇想要辩解,
只是话还未说完,嬴子醇便已经拔出腿上的手枪,拿在手里把玩着!
“不不不!公子醇,我不是这个意思!”
东胡国师见状,连忙摆手道,
这些天嬴子醇威胁过他很多次,但从没有一次直接拔枪,
直觉告诉他,这次嬴子醇是真动了杀心!
嬴子醇手里的那把银色手枪他可认识,他亲眼见过嬴子醇用这支枪,
杀过匈奴俘虏,一枪下去脑袋直接爆裂而开,那死法简直不要太惨!
砰!
“那你什么意思啊?我跟你好好说话,你说要回家,
我也答应亲自送你回家,结果你在这里跟我扯犊子?
我一直觉得你是个聪明人,所以你才能活到现在!”
嬴子醇一枪打飞东胡国师的帽子,接着黑洞洞的枪口顶住东胡国师的脑袋道。
“国师先生,你最好想好了再说话,我这个人的脾气.......一直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