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婢女轻轻推开房门,然而她的一声惊叫却打破了宁静。临隐从睡梦中惊醒,身旁的楼婷满身是血,已经没有了呼吸。
婢女的喊声在空气中回荡,充满了恐惧和震惊。
临隐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血腥的一幕。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让人作呕。
婢女吓得浑身发抖,她的目光在临隐和楼婷之间来回扫视,不知所措。
楼婷的身躯横在床上,原本娇艳的面容此刻变得苍白而扭曲,鲜血染红了床单,形成了一幅可怕的画面。
临隐的心跳急速加快,她试图从惊愕中恢复过来。她颤抖着伸手去触摸楼婷的呼吸,却只感受到一片冰冷。恐惧和绝望笼罩着她,她无法理解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婢女的尖叫声语无伦次地说着“杀人了,杀人了……”。引来了无数婢女和家丁前来,更是惊动了明镜老夫人和少典世家祖母。
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片混乱和恐慌之中,临隐的思维一片混乱,她仿佛置身于噩梦之中,无法摆脱这血淋淋的现实,嘴里颤抖说着:“不是我,不是我……”
乐雅和其余舞姬闻声敢来被鲜血淋漓的场面惊吓道,乐雅及时把害怕到颤抖的临隐紧紧的抱住,捂住她的眼睛安慰着:“不怕,不怕,我在这儿……”
明镜老夫人瞪大双眼,满脸惊恐地看着眼前血腥的场景。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嘴唇发青,突然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临岄紧张地将妹妹临隐挡在身后,她的眼神里满是惊恐与忧虑,身躯僵硬得好像下一刻就要投入战斗一般,似乎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引发一场惊心动魄的冲突。尽管双手微微发颤,但她始终如一地坚守岗位,守护着心爱的妹妹,决不让她遭受哪怕一丁点伤害,并安慰道:“别怕,有姐姐在,谁也别想伤你一根汗毛!”
众人被召集至宽敞的大厅内,始作俑者楼元昊与南笙故作正义凛然状,信誓旦旦地宣称定要将临隐严惩不贷,好给楼婷出口恶气、报血海深仇。此时此刻,内心惶恐不安的曹安宇亦步亦趋地附和起来,强烈要求立即处死临隐,企图借刀杀人,掩盖事情背后隐藏的真相。
乐雅满脸怒容,径直指向楼元昊和南笙两人,义正词严地质问道:“你们怎能如此笃定就是小隐所为?莫非你们当时就在案发现场亲眼目睹整个案发经过不成?空口无凭便要让临隐背负罪名,这世上哪有这般道理!” 南笙反驳道:“这不是众目睽睽之下发生的吗?明明就是她手持利刃刺死了楼婷,铁证如山啊!”
临岄紧紧地将小隐护在身后,一脸坚定地说道:“目前并无确凿证据能够证明小隐就是杀人凶手,请少夫人切勿胡乱定罪!”
公玉潼回应道:“在事情尚未查明真相、缺乏确凿证据之前,切不可轻易下结论。”
临隐激动得身体颤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一个个指着南笙、楼元昊以及曹安宇的鼻子,声音哽咽而又悲愤地喊道:“我根本没有杀害她!我真的没有啊!是他们,就是他们将楼婷打晕的!我当时恰巧撞见她与他,还有他之间的私情,于是你们便诬陷我是凶手!”她的话语中透露出无尽的哀伤与绝望。
曹安宇焦急万分,迫不及待地为自己辩驳:“你休得信口胡言!婷婷乃是我的夫人,我怎可能背叛于她?你......你这分明是为了替自己洗脱罪责,故意将罪名强加于我们身上!你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
此时,南笙则故作柔弱可怜之态,开始嘤嘤哭泣起来,佯装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口中还不停哭喊着:“我那苦命的婷婷妹妹呀,你怎能如此狠心抛下我们就走了呢?杀害你的恶徒如今仍逍遥法外,却无人能为你伸张正义啊!”
楼元昊趁机命人把临隐就地正法,舞坊的老板跪地求饶为临隐说清:“小隐这孩子心地善良,绝不会杀人的,求二公子大发慈悲查明真相啊”
就在此时,曹安宇抓住机会,果断下令让手下将舞坊内的所有人统统拿下。他心里暗自思忖着,这样做不仅可以防止这些人中藏有其他同党,还能确保万无一失。
乐雅紧紧地守护在临隐身旁,而临岄则毫不畏惧地抽出了她那柄名为清莲的宝剑,剑尖直直指向敌人,厉声道:\"谁敢动她们一根汗毛!\"话音未落,只见一道凌厉的剑气骤然激射而出,那些试图上前抓人的家伙瞬间全部倒地不起。周围其他人见状,皆惊得目瞪口呆。
南笙眼见局势不妙,心中愈发惶恐不安,生怕自己的秘密败露。于是她连忙扯谎道:\"快快快......她们分明就是一伙儿的,赶快把她们抓住!\"
玉泉山庄的家丁们原本就气势汹汹,此刻听到主人这般吩咐,更是如虎添翼,个个变得凶狠无比,似乎不捉到舞坊众人誓不罢休。
在这个时刻,少典家的祖母步履蹒跚地搀扶着明镜老夫人走了出来。明镜老夫人面色苍白,眼中满是悲伤和疑惑,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祖母紧紧地握住明镜老夫人的手,给予她一丝安慰和支持。明镜老夫人的声音带着颤抖,问道:“你为何要杀我的女儿婷婷?她究竟做错了什么?”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解和痛苦,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周围的人们都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幕,感受到了明镜老夫人内心的哀伤。整个场面弥漫着一种沉重而紧张的氛围,每个人都期待着答案的揭晓,希望能够为这悲惨的事件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临隐浑身颤抖地回应道:“我真的没有杀害她啊!我只不过碰巧撞见了他们偷情……”说话间,她的手指向了南笙以及曹安宇、楼元昊三人。
此刻,南笙眼见形势不妙,便立刻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并哭喊着:“我究竟犯了什么错呀?为什么要这样诬陷我的贞洁呢?我简直不想活啦!”话音未落,只见她便准备以撞头自尽来表明自己的清白之躯。
明镜老夫人看到这一幕后,心中对南笙愈发怜悯,同时也对临隐感到无比愤怒。她厉声斥责道:“你这个可恶的家伙,不仅残忍地杀害了我的爱女,现在竟然还妄图诋毁我的好儿媳!你究竟怀着怎样恶毒的心思?”盛怒之下,明镜老夫人毫不犹豫地下达命令:“来人啊!将舞坊里所有人统统关押起来,一定要为我的女儿讨回公道!”说完这些话,她已经悲痛欲绝地哭成了一个泪人。
临岄连忙挺身而出,试图保护大家。她坚定地说:“老夫人,请您稍安勿躁。目前并无确凿证据能够证明小隐就是杀人凶手啊!”
明镜老夫人凝视着临岄手持长剑守护着舞坊众人的身影,质问道:“岄丫头,难道你打算当着我这个老婆子的面动武吗?你为何要包庇那些谋害我女儿的罪人呢?”
临岄一脸严肃地说道:“老夫人,请您不要误会,一切事情都需要查清真相后再做定论,眼睛看到的并不一定是事实。”
乐雅愤怒地斥责道:“究竟是谁给你们这样大的胆子竟敢如此轻易地处死人命!”
少典世家祖母见到这种情形,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她严厉地呵斥道:“岄儿,立刻放下你手中的剑!像什么样子,拿着剑站在这里成何体统!”
临岄听到祖母的话,虽然心中有些不满,但还是顺从地放下了手中的清莲剑,并说道:“祖母,这件事情不能仅仅依靠我们所看到的表象来定罪啊。”
楼元昊怒不可遏地质问:“难道按照你的说法,我们这么多人亲眼所见都是虚假的不成?难不成她真的就是无辜的吗?我的妹妹难道就应该白白送命吗?杀人必须要偿命,她理应当替我妹妹抵命!”
曹安宇则故作悲伤,流露出虚伪的泪水,趁机附和道:“是啊,婷婷绝对不能就这样含冤而死,请母亲大人一定要为婷婷作主,严惩杀害她的凶手!”
明镜老夫人听闻此言,当机立断地下令让侍卫射杀舞坊中的所有人。
就在这时,公玉潼心急如焚,她迅速挺身而出,想要阻止这场悲剧的发生。然而,由于情况紧急,她别无选择,只能将临隐的真实身份说了出来:“慢着!老夫人,此人您万万不可杀,更不能乱动她一根汗毛啊!”
明镜老夫人满脸怒容地质问道:“为什么我不能动弹?难道杀害我女儿的凶手我都碰不得吗?这究竟是什么天理!”
公玉潼连忙解释道:“老夫人,请息怒。如果您伤害了这位女子,那么南昭和北号必将爆发战争。到时候,受苦受难的将是两国的百姓啊!此女名为姬临隐,乃是南昭国的三王女,更是南昭帝君辛最为宠溺的小女儿。一旦我们对她动手,南昭必定发动战事,后果不堪设想,您应该能想象得到吧?”
明镜老夫人听闻此女背景如此复杂,心中一惊,随即转头望向少典世家的祖母,焦急地问道:“妹子,依你之见,我们应当如何处理此事呢?”她深知在北号国内,少典祖母德高望重且实力超群。为了避免两国交战,老夫人此刻也只能寄希望于少典祖母了。
少典家祖母陷入沉思,权衡利弊后,缓缓开口道:“暂且先将他们囚禁起来,悉心照料,待事情查清楚之后再作定夺。”她那严肃而又慈祥的目光让临岄无法抗拒,只得遵命行事。
舞坊众人及乐雅和临隐被带下去关押起来,少典家祖母派人传信到少典府邸给少典闻卿,毕竟杀人这事关系两国和平,不能只是家事,而是当国事看待,不容一点马虎,而北号朝堂上少典闻卿算的上是一手遮天,妥妥的摄政王,只能让他前来处理。
少典世家的府邸庄严肃穆,门口的石狮威风凛凛。一名信使身背行囊,快马加鞭地赶到府邸前,飞身下马,脚步匆匆地向府内走去。
府邸内,少典闻卿坐在轮椅上,他的神情沉稳而坚毅。听到脚步声,他缓缓转过身,目光落在信使身上。
信使走到少典闻卿面前,低头将信件递给一旁的木淳风。木淳风接过信件,小心翼翼地转交至少典闻卿手中。
少典闻卿接过信件,他的眼神中平静如水,打开信封,仔细阅读着信中的内容,眉头时而紧蹙,时而舒展。读完信后,他的脸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仿佛心中的一块巨石终于落地。
整个场面气氛紧张,众人都静静地注视着少典闻卿,等待他的指示。而少典闻卿则陷入了沉思,似乎在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
几天后,玉泉山庄迎来了一位神秘的人物——少典闻卿。他悄然而至,仿佛带着整个世界的智慧和决心。在山庄的大厅里,他与祖母相对而坐,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自信。
祖母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她知道眼前的孙子有着非凡的才智和勇气。少典闻卿微微一笑,开始与祖母商讨应对之策。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
少典祖母一脸严肃地问道:“此事你准备如何处理?”
少典闻卿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按照规矩办事,一切都有章可循。”
少典祖母微微皱起眉头,语重心长地说:“对于临岄,我们应该给她一个明确的交代。这样一直拖延下去可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你有自己的想法,我不会阻拦,但一定要深思熟虑啊。”
少典闻卿听后沉默不语,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就在这时,临岄端着茶点轻轻走进房间。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直面少典闻卿,以前只是远远地观望,只知道他因腿脚不便而坐轮椅。然而,此刻她终于看清了少典闻卿的面容。他那双深邃的眼睛仿佛隐藏着无尽的故事,外表看上去温文尔雅,但从他的眼神深处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神秘感,让人无法捉摸透彻。
少典闻卿打破沉默,轻声对祖母说道:“祖母早点歇息,孙儿告退。”说完,木淳风推动着轮椅,带着少典闻卿缓缓离开。
少典祖母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若有所思,但并没有多说什么。她转头对临岄说:“我也有些疲倦了,岄儿,你也早点回去休息,莫过担忧。”于是,临岄遵命离开了房间。
长长的走廊上,临岄有些忧愁,她不知道此刻如何做,身上的束缚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不能随心所欲的她缓缓看向天空,心里问:“你在的话,我是不是就不用这么累了”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少典闻卿身上,形成一圈圈金色的光晕,他的表情沉着冷静,详细地分析着当前的形势,决定深入调查此案,调查玉泉山庄的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