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斯蒂亚拉在占卜馆入口处,专注地盯着地面,确认着足迹。而和司则在附近询问站着的娼妇们,看是否有目击者。
这时,斜对面的一位娼妇称她目击到了进出占卜馆的男人的脸。
据这位娼妇所说,似乎没有进入占卜馆两次的人。
那么,从和司与弘也离开占卜馆到发现尸体这段时间里,进出的人是谁呢?娼妇继续说道。
“在你们离开后,进入那个占卜馆的只有两个人。第一个人看起来像是船员,戴着头巾。第二个人嘛……嗯,像是个战士。”
如果第一个人是像船员的男人,那么他很有可能持有作为凶器的弯刀。
毫无疑问,刺伤受害者弗朗西斯·费舍尔的就是这个船员。但这样一来,就不知道接着进入的那个战士模样的人是干什么的了。
“你还记得那两个人的脸吗?”
“嗯,也许是职业病吧。我只要见过一次男人的脸,就一定会记住。”
和司打开了笔记本。
“那请先从第一个人的脸开始告诉我吧。我会画一幅素描。”
和司一边引导娼妇回忆,一边画着两人的肖像。果然,如她所说,她对特征记得很清楚。“啊,那里不对”“这里应该更这样”,在她的修正下,画像逐渐完成。
“像这样感觉如何?”
“嗯,就是这种感觉。”
和司仔细地看着画好的肖像。第一个人戴着头巾,黑色头发,全身皮肤黝黑,留着邋遢的胡子。
第二个人是红头发,面容粗犷,肌肉发达。左眼下方有一颗痣。确认无误后,和司合上笔记本,放进胸前的内口袋。
“非常感谢你的协助。”
和司正要离开,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转向娼妇。
“最后还有一件事。”
和司滑动手机,展示出迪斯诺米亚斯的浮雕。
“那两个人身上有没有佩戴这个?”
娼妇歪着头,盯着屏幕看。
“嗯……我不记得那边了。”
“这样啊。”
“下次来我家玩哦。”
“到时候就让你来陪我吧。”
听到这话,娼妇叹了口气,露出失望的表情。
“这是不来的人常说的话。真让人失望。”
被看穿了吗。娼妇再次回到自己店的入口,开始招揽客人。和司则回到了占卜馆入口处的纳斯蒂亚拉身边。
“足迹这边怎么样了?”
纳斯蒂亚拉手托着下巴,凝视着地面。
“和你从目击者那里听到的证词一样。进出占卜馆的足迹分别来自完全不同的方向,而且离开时又走向了另一个方向。只是推测,他们两人可能碰巧穿了相同的鞋子。”
“听说进入占卜馆的第一个人是像船员的男人。我想很可能就是这家伙用弯刀刺的人。那么,当第二个战士模样的人进去时,受害者是什么情况呢?”
“也不知道是谁掉的浮雕吧。”
“是啊。”
两人对那两个男人之后的行踪也很在意,但在那之前,他们决定拿着画好的肖像去酒馆,向酒馆老板打听一下情况。
“话说回来,和司,你和我组队这是第一次吧?”
“嗯?是这样吗?”
纳斯蒂亚拉拉了拉和司的袖子。
“应该是第一次组队吧。”
“啊,是吗。”
一时间两人都没说话,陷入了沉默。
“喂,和司,你觉得雷金达怎么样?”
“怎么在这种时候问这个啊。”
“喂,快说嘛。”
在纳斯蒂亚拉的追问下,和司随口回答道。
“怎么样……挺可爱的吧。”
太好了。和司也对雷金达有好感。这样的话,只要再制造一个契机,感觉就会有不错的发展。
正这么想着,和司却接着说出了完全跑偏的话。
“果然年轻就是好啊。我像她那么大的时候,也是最棒的吧。”
这家伙在说什么啊。不是这样的吧。
这种问题应该知道怎么回答才对啊。
纳斯蒂亚拉小声嘟囔着“笨蛋”,轻轻戳了一下和司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