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请喝茶!”苏暖巧笑嫣然的递上。
“我还以为...暖暖已经把我忘了?”南宫承眼神幽怨看着她。
“哪能啊,这不是皇后娘娘让宁嬷嬷给我送东西过来了吗?”苏暖笑着说道。
“母后给你送了什么?”南宫承好奇问道。
“银子,很多很多银子!!!”
“你才是亲生的吧,母后怎么不给我?”南宫承调侃道。
“母后这是给我傍身的,万一哪天你也和你父皇一样呢?”苏暖盯着他说道。
南宫承冷笑道:“本殿向来最怕麻烦,喜欢从一而终。”
苏暖撇了撇嘴:“你这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嗯,我不像某些人一样,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
苏暖磨了磨牙,他这是在内涵自己吗?
她不过就是喜欢看美人而已!
难道,他想连自己这点爱好也要剥夺吗?
“主子,聘礼我已经入库了,这是单子,您请过目!”梁小青把聘礼单子递给她。
苏暖大致扫了一眼:“南宫承你居然这么有钱啊?”
“娶你,可不得花点钱,我可不想让别人看清你,能给的,自然要给最好的!”
苏暖笑着点点头:“就知道你最好了!”
很快,太子殿下十里红妆求娶苏暖的事情传开了。
所有人都在感叹,这苏暖的命真好!
苏暖撑着下巴,坐在凉亭里听着一群人介绍着自己。
“行了,以前如何,以后照常,我和殿下即将成婚,母后既然把地契都给了我,以后我就是你们的主子,你们好好干,我保你们一辈子平平安安,荣华富贵一辈子,不好好干的,我可不会手下留情!”苏暖笑着开口。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她还是懂得。
等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她就继续喂鱼,听着小草给她讲八卦。
在古代,无权无势的平民,是真的没有人权。
小草说得这些八卦,天天都在发生,就连皇上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平民百姓又能如何?
突然,背后传来了脚步声,她回过头,就看见南宫承走了进来。
苏暖好奇道:“你不是去处理使臣的事情了吗?”
皇帝也真是的,见南宫易搞不定,又丢给南宫承。
南宫承笑着说道:“搞定了,我的能力你还不知道?”
苏暖睨了他一眼,她知道什么?
她发现一向正经的太子殿下,说话是越来越撩人了。
傍晚的阳光带着暖橘色,南宫承一袭暗紫色锦袍,此刻当真是让人赏心悦目。
“暖暖,是不是很期待,早点嫁入东宫了?”南宫承笑着询问。
这是从哪里学来了普信发言?
她虽然好颜色,但是也不是那么急色的人啊!
南宫承微笑着继续说道:“我们早点成亲,以后你就顶着太子妃的头衔了,除了皇祖母和母后,后宫里你就是老大了,想必肖贵妃以后每天看见你,都能气的食不下咽!”
苏暖闻言:“好,不过每个月我要出宫住几天!”
南宫承目光凝视着她,点点头:“可以!”
“那行,时间你安排!”苏暖爽快答应。
想到前两天肖贵妃被她气的晕死过去,她就暗爽!
之前她还只是被赐婚,肖贵妃都不敢太过刁难她,等她和太子成亲,入了皇家玉蝶,她就正房长媳了。
这就好比,在同样的编制体系内,她如同正式职员,享有完全的权益与地位;而肖贵妃则更像是处于在编状态的人员,虽属同一体系,但在某些权益或地位上可能略逊一筹。
两人正说着话,卫青兴冲冲的跑了过来。
“殿下,还真的如你所猜,南宫易还真的是够心狠的!”卫青语气里都是敬佩。
“苏柔怎么了?”苏暖好奇道。
“她偷偷摸出军营洗澡,遇到了训练结束的士兵,在河里被人.....”
“咳!咳!”南宫易立即清了清嗓子,打断了他的话。
“几个人?”卫军突然跳出来问道。
“五个!”
“人死了吗?”
“没有,不过挺惨的,听说一直在流血,差点死了,但被救了!”
卫青刚说完,就对上了太子殿下刀子般的眼神,吓得他缩了缩脖子。
苏暖面色羞红:“.......”这是她可以不花钱听的吗?
苏暖低着头,继续听八卦,反正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南宫承瞪了卫军一眼,:“让人把这件事传出去,做的干净点!”
“放心,我让暗卫们去做,查不到的。”卫军自信满满。
苏暖:谁家暗卫是用来传播八卦的?
苏暖总觉得他没安好心,但她猜不到!
就算她问,他可能也不肯细说的。
不就是想要搞臭易王的名声嘛,她懂!
“暖暖,我进宫一趟,相信我们的婚事很快就会举行了!”南宫承带着笑意离开。
苏暖嗔怪的瞪了他一眼。
“小姐,侯爷约你在听风楼见面!”小草小跑着进来说道。
“他肯定是听到了殿下今日下聘之事,又想来刷存在感了,走吧,我们去看看,他想说什么!”苏暖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小草你就不要去了,草莓和卫军陪我去就行了!”苏暖停下脚步。
“小姐,我......好吧,小姐你注意安全!”小草闷闷的说道。
她知道自己不够聪明,也没有卫军身手好,去了说不定还会给小姐添麻烦。
.......
听风楼作为京城中的老字号,而且背景也不简单,是达官显贵们的常去之地。
每一层只有两间,墨竹,秋菊两间房对门而立。
苏暖带着草莓和卫军,走进了秋菊包厢里。
苏铭远身后站着六人,看着苏暖走进来,他只是抬起头看了过来。
就在苏暖笑着落座时,对面包间也来了三个人。
裴东来,谢淮安,顾言之。
裴东来抿了一口茶道:“证据我拿到了,那几个宫女太监的口供,都已经画押了!”
他压低声音说道:“皇帝或许并不乐见,自己头顶绿云之事被外界知晓。”
谢淮安挠了挠头道:“可是混淆皇室血脉,他也不在乎吗?”
顾言之放下手里的茶盏,风雨欲来啊!
北狄使臣这次进京还没有离开,想必已经早有预谋。
裴东来微笑着,眼里多了几分兴奋,忽然揶揄道:“你说南宫易是不是早就知道自己是野种了?”
顾言之眼里闪过一抹讥讽:“他撞见自己的母亲与人通奸,想必早就知道自己不是皇帝的儿子,却还想着争夺皇位,还真是贪得无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