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苏暖决定晚上制造神迹时,晋王带兵包围了皇宫。
随着晋王的举动,所有人都开始疑惑了起来。
晋王这是......要争夺皇位吗?
就这样,晋王带着人进入了承乾宫 ,再出来时 ,宣布了太子三日后登基之事。
贺家要完了——
许多大臣很快就意识到了这点,为了不受到连累,大部分官员都开始纷纷站队,表示拥护太子登基。
南宫承微微挑眉,与南宫易对视一眼。
南宫易微微颔首,嘴角缓缓勾起。
两兄弟默契十足,一个眼神就看懂了对方的意思。
“贺丞相是忠于父皇,还是自己另有私心,你自己心里清楚,天色已晚,丞相大人还是回去好好准备吧!”南宫承眸底闪过一抹锐利的光芒。
说完,他把目光看向南宫庆和南宫祈。
只见二人低垂着眼帘,身体都在微微颤抖,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在害怕?
南宫承的一番话,就此为这场逼宫行动,做了个了结。
虽然事情轻拿轻放,可二人心里,却是十分忐忑不安。
他们不知道南宫承是真的不计较了,还是打算秋后算账。
尤其是南宫庆,他本已经被禁足在原来的皇子府,可是听说贺丞相逼宫,于是他就来了。
可是现在他后悔了,正在他惶惶不安时,其他人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
他踉踉跄跄的走出承乾宫,肩膀被人重重拍了一下。
这一下,差点让他趴到地上。
他努力稳住身体,看向拍他的人。
裴东来那张让他恨得牙痒痒的脸,出现在他眼前。
“裴少卿,你这是什么意思?”南宫庆暗暗咬牙,怒声质问。
裴东来似笑非笑的理了理自己的衣襟,笑着说道:“庆王殿下,你好好珍惜现在的时光,本郡王过来提醒你一句,凡事识时务者为俊杰,不然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南宫庆吓得后退一步,只感觉浑身都血液“轰!”的一声,齐齐往脑袋上涌。
他紧紧的看着裴东来,语气颤抖道:“他......他要杀我?“
裴东来眼神戏谑:“你若作死......谁知道呢?”
南宫庆双眼通红 ,看着裴东来厉声开口:“你想吓唬我,你是故意吓唬我的......裴东来,你休想得逞。”
裴东来可没有这个闲工夫,陪他在这里扯皮。
南宫庆双腿发颤,感觉浑身被一股寒意包裹,脸色也变得惨白。
裴东来见他这样,本来愉悦的心情,顿时觉得索然无味。
南宫庆看向承乾宫,心生绝望,噗通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久久都无法起身。
一旁当值的侍卫和宫女,见他这副模样,纷纷低下头,不敢再看。
卫青回来时,一直绷着脸,看得苏暖眼皮跳了跳。
卫青来到苏暖面前躬身说道:“太子妃,太子殿下以储君之位,于三日后登基。”
苏暖闻言心里的大石落下,卫青说的简单,但是她也知道事情肯定不容易。
她脸上带着一抹勉强的悲伤:“圣上如何了?殿下现在登基,都安排好了?”
卫青点点头说道:“宫里有镇国公和纪大人帮忙,宫外有顾侯爷和晋王殿下,太子妃可以放心。”
卫青紧接着带着笑意:“殿下让属下转告太子妃,让您做好准备,三日后封后大典一起举行!”
苏暖闻言愣了一瞬,点点头:“让殿下放心,我会准备好的!”
接下来的两天,军队开始出动,宫里宫外开始准备起来。
......
苏暖把两个熟睡的孩子收进了空间中,然后坐着马车去了大理寺天牢。
是时候再去见一见南宫易了,原主是因他而死的,这个仇必须由她来解决。
天牢里阴暗潮湿,光线昏暗。
南宫易醒来时,浑身剧痛,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昏过去的。
他动了动身体,浑身每一寸肌肤都像是火烧一般,剧痛难忍。
他慢慢的用手肘撑起身子,每挪动一下,都要剧烈的喘气。
他挪动半天,终于靠着墙壁坐了下来,嘴唇干裂,嗓子干的犹如火烧一般。
“终于醒了!”
突然,一道让他有些熟悉的声音响起。
南宫易眼珠子动了动,朝着声音来源处看去,只见一道身影,就那样站在牢房面前。
“轰!”
一道火把亮起,他便看清了来人的身影。
“苏暖?”南宫易眼神震惊的看着她,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苏暖就那样目光清凌凌的看着他,一身黑色斗篷,让她白皙矫俏的脸,在跳动的火光下,更显清丽脱俗。
她就那样静静的与南宫易对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口道:“南宫易,你可曾想到有一天,你会落到如此下场?
当初你和沈柔如何羞辱我,又是如何让我差点惨死的画面 ,可一直在我心头挥之不去,我曾经发誓要替我自己报仇雪恨。
如今,你落到如此下场,实在是罪有应得,就你这种人,还想做皇帝,简直是痴心妄想!”
南宫易对她的感情很是复杂,但更多的却是不甘心,明明是她欺骗自己在先。
而自己对沈柔,也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
自己当初就应该果断一点,在发现她欺骗自己时,就应该了结了她。
都是她的搅局,才让他的计划一次次落空,她简直就是他的克星。
如果不是她,他不会落到今日这个地步,易王府也不会因此被毁。
这一切都是因为苏暖造成的,都是她一步一步算计而导致的。
“苏暖,我真的是小看了你,没想到你居然这么能算计,把所有人都算计的死死地,你连自己的父亲都可以不放过,你的心怎么那么恶毒?“南宫易几厉声斥责。
苏暖随即讥讽的撇了撇嘴,眼里闪过一抹,不屑道:“南宫易,是你们先对我动手的,你们打算毁了我的一生不说,还打算用我换银子。
你们莫不是忘了,新婚夜将我重伤在地,不但羞辱于我,还当着我的尸体的面 ,行那等苟且之事!”
她的眼眸就那样凝视着他,似乎穿他的眼睛,直达他的心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