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啷!咣啷……”
羁押军官们的营房周边,被刚投靠的过来的官兵一趟趟的堆放了很多干柴。
“啪!啪!啪?”
“王八蛋,你们想干嘛?”军官们不停的拍打营房,可惜营房周边的干柴堆的如同一座小山一般。
“你们想干嘛?我要投降!”
“我们愿意归顺大王名下!”
而被俘的参将却是一脸死灰的躺坐在营房的一角,什么话都没说,经历过惨败的他现在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噼啪”一声,几根火柴扔到了柴堆上,不多时便熊熊燃烧了起来。
不一会营寨四周也被点起来了熊熊大火。
最后,水营里带不走的数百艘大小船只也尽皆被点燃。
冲天的大火李耘阳是看不到了,只因他此刻已是带着近九千人,乘坐两百三十多艘升起风帆的战船沿江顺流而下。
此刻船队光是青年战兵就达到了八千余人,剩余的六百多人皆是身怀各类技术之人。
这归顺的三千六百多名官兵,李耘阳只打算留下一千余人即可,其他多余的两千多人,都会在接下来不停的抢粮、攻城中不断消耗掉。
若是李耘阳已经起兵了,或许就不会再屠杀那些青壮,只因有了地盘也可以打发他们去耕地种粮,可如今呢?放跑了还会成为敌人。
船队沿江而下,行至后半夜就抵达了大江水寨,把伤员和技术人员以及众多物资船队丢下。匆匆吃过饭后,八千多人再次乘坐四十余艘大船,朝下游的龙泉水师进发。
船队行进至夜幕降临,方才到达龙泉水师附近,再次就近找到一处支流休整,半夜值岗的士兵忙碌生火造饭,后半夜,士兵们起床饱食一餐后再次休整。
寅时,船队朝龙泉水师营寨进发,如同昨日那般,部分船队离龙泉水师还有数里远时,李耘阳、李柱子、李大宝各自带领两千人,自陆地实施围攻计划。
李种田今日领两千人乘大船堵住水寨,亲率士兵乘小舟攻进水寨占领水师的船队,随即登陆码头自北侧进攻水师陆地大营。
与巫山水师不同,龙泉水师建立在母江南岸,此前制定以火船攻击水师营地的计划,就是为龙泉水师而制定,只可惜内陆水师的腐败程度实在超出了李耘阳的想象。
卯时初,李耘阳率领两千多人马,朝龙泉水师营地猛烈发起进攻。
“杀!杀!杀!”
喊杀声一起,其它三个方向听到声音,也同时向夜幕下的水师营地发动进攻。
随行船队此趟带了战马,李耘阳跨上战马领着一百余骑兵。一路向着营寨中军杀去,手中长槊左劈右砸,营地如入无人之境。
中军营帐里正休息的参将,听到帐外喊杀声与马蹄声靠近,吓得慌忙赤脚跑出帅帐,急切大声询问:“怎么回事?怎么会有喊杀声?”
哪知营帐外空无一人,值岗的士兵听到喊杀声早就跑了。
“来人啊!来人啊!”参将连声大喊,皆是无人回应。
“操!逃跑都不叫上老子!这帮滚蛋!”参将慌忙想转身回帐穿鞋,却是听到背后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贼将受死!”骑马赶至的李耘阳大喝一声,双腿猛夹马腹,驱驶胯下战马跃到帅帐前的台阶上,右臂握槊猛地向前一刺。
“哧!”
一槊自参将后背穿透至胸前。
“咳!个老子!”一口老血喷出。
“嘭!”
参将满脸错愕的趴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