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坐在窗边专心致志地欣赏着外面的烟花,没有一个人察觉到身后正有一双眼睛注视着她们。
身后这人既不是苏洪的人也不是吴渊的人,更不是张泰的人,他只是一个得到了初夏画像,想要借此赚上一笔的人。
但这个人也没办法确定眼前的到底是不是画像上的人,只是刚才坐下的时候瞥了一眼初夏的侧脸,觉得有些像而已。
余下的时间里,这个人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初夏,只想等着一个合适的机会,看到初夏的正脸,确定一下到底是不是苏家和吴家要找的那个人。
终于等到烟花放完了,初夏还恋恋不舍的不愿意走:“这么快就放完了啊。”
沈雨柔:“都过了子时了,还嫌快啊。”
初夏惊讶:“啊?已经这个时辰了吗?”
燕儿点头:“是啊,小姐,这里人都走的差不多了。”
初夏回头一看,可不是嘛,除了她们,只剩下了两三桌客人还在:“好吧,那我们也回去吧。”
初夏回头的时候,一直看着她的男人终于看清了这张脸,和画像上的一模一样,激动地差点把酒杯打翻。
不过好在初夏并没有注意到这件事,牵着沈雨柔的手和燕儿一起下了楼,跟着她们一起的还有那个男人。
现在街上的人已经少了很多,基本都是刚刚看完烟花往客栈走的,初夏三个人也在悠闲的走着。
走了一段路之后,初夏和沈雨柔都察觉到了身后有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回头看去。
接着就看到了一个男人突然间的慌张无措,赶紧扶着一边的墙装着酒醉喝吐的样子干呕着。
这个举动实在有些刻意,两个人更加确信了这个人在跟着她们,不过一看就知道没什么功夫,不然这么安静的街上,怎么会留下那么重脚步声。
初夏和沈雨柔没有犹豫,就朝那个男人那里走,男人一看被发现了,做贼心虚,立刻撒丫子往回跑。
沈雨柔还要继续追,被初夏拉住了:“别追了。”
沈雨柔:“他跟踪我们,不追上去问清楚吗?”
初夏笑道:“有什么好问的,八成是觉得我好看,想跟着看看我住在哪里而已。”
沈雨柔无奈:“你能不能别这么无所谓,现在苏家和吴家都在找你,万一是他们的人怎么办?”
初夏斩钉截铁:“不可能,他们两家要是来找我的话,不可能只有这一个人,苏家有钱有势,下人又多,出来的人就算不会功夫,人数也不会少的,吴家是开镖局的,随便拎出一个人身手都不弱,也不可能像刚才那个人一样。”
沈雨柔觉得初夏说的有点道理,但还是不放心:“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我心里还是不踏实。”
初夏安慰道:“有什么不踏实的,那人都已经走了,不会发现我们住在哪的,不要这么紧张。”
沈雨柔看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最后也只能叹了口气,不再继续追究了。
剩下的这段路,沈雨柔警惕性格外的高,一直在注意着周边的情况,好在没有什么可疑的人了。
回到家里之后,燕儿已经困得不行了,初夏让她先去睡觉,不用管她们了。
初夏回到房间,就要直接躺下了,看烟花的时候不觉得,现在一回来突然就觉得又困又累。
不过沈雨柔现在倒是精神的很,她还记着下午的仇呢,看见初夏往床边走,一把把人拉了过去说道:“衣服都没脱呢,不许上床。”
初夏哼哼唧唧地:“累了嘛,我要睡觉。”
沈雨柔不听:“再累也得脱衣服。”然后开始动手给她解腰带,脱衣服,脱剩了一件的时候才允许初夏上床。
初夏闭着眼睛,四仰八叉地往床上一躺,等到沈雨柔过来的时候,她才愿意往里挪了挪。
沈雨柔上床之后可没打算老老实实的睡觉,侧身撑着手肘在初夏旁边看着她:“你要睡了吗?”
初夏“嗯”了一声。
沈雨柔伸出手指摸着她的鼻尖:“别睡好不好。”
初夏:“困。”
沈雨柔:“都睡了一下午了。”
初夏:“那也困。”
沈雨柔妥协:“好吧,那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初夏听完艰难的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做什么?”
沈雨柔捧着她的脸,亲了一下:“做该做的事情。”
初夏此时的睡意已经减了大半:“今天不能休息一下吗?”
沈雨柔笑道:“你休息吧,我不累。”
初夏看出来了,今晚她是别想消停了,与其被迫承受,不如主动出击,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一个翻身就把沈雨柔压在了身下:“巧了,我也不累,今晚就让我来吧。”
沈雨柔:“刚才不是还说累了。”
初夏:“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反正今晚,我要在上面。”
沈雨柔又笑了,笑容里还有一点嘲笑的意味:“这么有把握吗?”
初夏为了防止沈雨柔突然反抗,先一步按住了她的手:“对,今晚我一定要。”
沈雨柔似乎一点都不担心,很从容地说道:“一定要什么,一雪前耻吗?”
初夏:“没错。”说完之后初夏突然觉得哪里不对,改口道:“不对不对,什么叫耻,我才没有耻。”
沈雨柔:“好好好,没有耻,既然没有,你干嘛非要在上面?”
初夏一时语塞:“我...”
沈雨柔趁她分心,抓住了这个机会,腰上用力,一个翻身又把初夏压了回去。
初夏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她又一次失败了,气的她在床上不停的闹腾:“沈雨柔,你卑鄙,你无耻,有本事放开我,下次我一定不会让你得逞的。”
沈雨柔等她骂完,才笑道:“这好像不是你第一次说了吧,这次的机会还是没把握住,怪你自己吧。”
初夏哼哼唧唧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不过沈雨柔充耳不闻,随便在她身上亲了几下,初夏立刻就软了下来,什么豪言壮语都说不出口了,房间里留下的只有她急促的呼吸和时不时哼出的勾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