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意思是你还小,过几年我们再要子嗣好不好?”
秦溒深知翁箬芸还小,再说她还未过及笄礼,舍不得让她经历生产之痛!
秦溒伸手轻轻抚摸着翁若云的秀发,像是哄孩子般的语气,将她抱在怀里。
“所以呢?”
翁若云直接推开秦溒,她现在看见他便觉得恶心,一夜宠爱后便想和她两清吗?
“所以朕……”
“你就是怕我怀上你的孩子,然后威胁你,让我当皇后是吗?”
翁若云不想听秦溒解释,自己第一次都给他了,他却这么防备她。
翁若云越想越气,哭着继续质问秦溒。
“如果我对药物过敏,你还会让我喝那碗避子汤吗?”
翁若云对药物过敏,每次生病输液打针,都会越治越有生命危险。
翁若云即便是喝中药,每次都会浑身起疹子。
那碗避子汤翁若云不敢喝,她害怕喝药!
翁若云从十岁开始,她爸爸翁言给报了好多体能训练,攀高训练,想让她锻炼身体少生病。
“好了,什么药物过敏?”
秦溒不信翁若云所说,便伸手等着给他更衣。
“更衣。”
“我不,我要回家。”
翁若云看着秦溒一副等她伺候更衣的模样,有些委屈哭了,转身便要走。
翁若云不想成为古代封建社会的女人,她想要的就是独立自主,她从现代而来自然不想任劳任怨伺候秦溒。
可翁若云准备开门的时候犹豫了,她害怕出了这扇门,自己会是行省府难以抹除的污点。
翁若云现在是以行身府嫡女的身份生活,可昨晚她在怡香院和秦溒发生关系那事。
翁若云害怕翁衍知道,她现在除了跟秦溒进宫还有什么办法解决?
“我…我们一会儿去哪?”
翁若云思来想去,还是转身走向了秦溒,她拿起地上的衣服给他更衣。
“朕要回宫,先送你回行省府。”
秦溒见翁若云如此服从,显然一脸得意,他倒要看看翁衍那么要脸面的人。
行省府嫡女失去贞洁,翁衍又如何能抬得起头来?
“秦溒,我不想回行省府,我也不想喝避子汤,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
翁若云不想给行省府招惹是非,她主动向秦溒示好。
翁若云柔软的细指主动示好,抚摸上秦溒冷峻的脸庞。
翁若云踮起脚尖想要吻秦溒,却看着他一脸得意环上她的腰。
翁若云有些嫌弃秦溒,要不是翁衍夫妇将她视如己出,为了保全行省府颜面。
翁若云一脸娇羞讨好秦溒。
“昨晚,我喝醉了,臣妾想在龙榻上,与陛下风雨欲来。”
“你不后悔?”
翁若云的示好,让秦溒难以忍耐,他已然不顾及这是青楼怡香院。
秦溒一把抱起翁若云,又是一番无止境的恩宠。
直到深夜,明亮的月光照进房中,秦溒抱着怀里的翁若云。
秦溒亲吻翁若云的肩膀时,却提了一句。
“朕记得,你背上有个红色凤凰胎记,为何你后背什么都没有?”
秦溒的随口一提,让困乏的翁若云急忙起身。
翁若云慌慌张张,询问秦溒。
“有…有吗?”
“也许朕记错了,朕给你沐浴那年,你才一岁。”
秦溒以为惊吓到熟睡的翁若云,难免有些歉意。
秦溒便说自己记错了,便抱着翁若云正打算入睡。
可翁若云哪还能睡得着,她躺在秦溒身边翻来覆去越发心慌。
[为什么翁箬芸母亲对我那么好,却不告诉我翁箬芸后背,有个红色凤凰胎记?]
[难道翁衍夫妇利用我,把我当成女儿是另有目的?]
翁若云突然感觉自己被翁衍夫妇利用,却身在其中不自知!
“秦溒,你睡了吗?”
翁若云有些害怕,她想知道秦溒有没有发现什么?
“未曾。”
秦溒也有些想不通。
[明明太医说,芸儿妹妹身上的胎记,即便是长大也会有,为何她身上没有?]
秦溒和翁若云同床共枕,面面相觑。
却彼此看着对方,各有心思。
“我不敢回行省府,你要不带我回宫吧?娶我好不好?”
翁若云有点害怕了,现在翁箬芸没有找到,自己想名正言顺嫁给秦溒。
“我们起身回宫,晚上人比较少,秦溒,你想不想娶我?”
翁若云主动提议,想与秦溒先回宫,毕竟她也不想败坏行省府嫡女的身份。
翁若云娇弱的身子,贴在秦溒的身上,感受着秦溒的体温,她继续贴在他耳边说。
“秦溒,回去以后我们尽快成婚好不好?要是我怀孕了怎么办?你也不想我被人指指点点吧?你喜欢我吗?”
翁若云只有尽快和秦溒完婚,以后即便是后宫有多少佳丽妃嫔,只有她是堂堂正正的帝发妻。
“那便起身,先回宫与祖母说明,至于完婚之事听皇祖母的。”
秦溒翻身将翁若云禁锢在身下,一番云雨之后才与她起身。
穿戴好后秦溒抱着翁若云,神不知鬼不觉,连夜飞檐走壁离开了原州愉县。
“秦溒,我好冷。”
翁若云在秦溒怀里冷的打哆嗦,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秦溒不是要带她进宫,为什么还没到?
冬季的夜晚大雪纷飞,秦溒抱着翁若云不敢耽搁。
半夜路过一家驿站时候抢了一匹马,两人天亮时终于进了宫。
刚进宫天色已经大亮,秦溒匆匆扔下马,抱着翁若云往一处宣政殿跑去。
刚走近宣政殿,便瞧见一位站在宣政殿门口,伸懒腰的公公。
“陛下?你们这是?”
公公见离宫快两日的陛下秦溒回来了,急忙小跑上前询问。
“快,将暖炉烧暖和点。”
秦溒顾不得理会宣政殿门口的公公,急忙抱着翁若云踹门而入。
秦溒吩咐公公将宣政殿的暖炉加热,便匆忙抱着翁若云进了寝殿。
“还冷吗?昨日朕刚临幸你,小心着凉,若不是为了你名节着想,朕定不会连夜赶回来。”
进了宣政殿的寝殿,秦溒急忙将明黄色的龙纹锦被盖在翁若云身上。
秦溒的脸摸上去很冷,他还是先关心翁若云冷不冷。
“我还好,秦溒,你先上来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