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怎么这次喝这么多药了,就怀不上呢?”
翁若云听到秦溒的相劝,有些唉声叹气道。
“我也不想喝药,可我怀不上怎么办?皇祖母年纪那么大了,我也不想和她生气!”
翁若云有些不知道怎么办了?
她都与秦溒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总不能因为孩子分开吧?
“放心,会有的,也许爱妻养好身子,子嗣便会有了,让夫君瞧瞧爱妻的腿好了吗?”
秦溒瞧见翁若云不开心,将她抱在怀里,言语间的撩拨,手掌便要撩起她的衣裙。
翁若云下意识伸手阻止,她腿上的烫伤还没好,怕秦溒嫌弃。
“我…我还没好,要不等晚上……”
“朕不嫌弃你,因为你想要怀上朕的龙子凤女,朕十五日未看奏折,你是不是应该补偿一下朕呢?”
秦溒不等翁若云说完,直接撩起她的衣裙,翻身将她禁锢在身下。
秦溒低头埋在翁若云的颈窝,嗅着她身上体香,手掌凌乱她的衣领,在她耳边说。
“若是怀不上,朕也不想要嫡子,你觉得若是朕想要嫡子,为何要等你生养?”
秦溒滚烫的气息在翁若云耳边蔓延,翁若云听到越发脸红。
翁若云突然感觉腹部的滚烫,不断游走在上身,渐渐的她闭上眼睛去感受。
翁若云环上秦溒的肩膀,回应着他时,突然有些恶心?
翁若云有些烦闷,直接推开身上的秦溒,双手扶着床榻边一阵干呕。
秦溒有些恼火:“皇后,你……”
正当秦溒烦躁的要质问翁若云时,突然想起来什么?
秦溒脸上的笑容都变得温柔,急忙上前伸手轻轻拍着翁若云的后背。
翁若云烦躁的推开秦溒,她今日不知为何总觉得心情不好?
秦溒并未生气,反而笑着安慰翁若云。
“皇天不负有心人,你有了,朕又有嫡子了,不行,朕得找几个可靠的人照顾你。”
翁若云却皱着眉头,看着秦溒这么高兴,她却有些心烦气躁,向他询问着。
“秦溒,你什么时候娶我?这个孩子怀上能保住吗?上次是谁害我都不知道!”
翁若云回想着自己强求遇喜这几日,差点为了怀这个孩子脸都毁了。
翁若云内心纠结:[难道我真要未婚生子吗?秦溒肯定不会给我名分对不对?]
翁若云越想越有些委屈,伤心的哭泣!
秦溒见状眉头紧皱,思量再三便与翁若云解释。
“皇后,上次害你的那个宫婢,被……被人收买,不过你放心,这次朕陪着你,护着你,可好?”
秦溒查到那日刚回宫,伺候翁若云服用安胎药的宫婢,已经死在了立政殿的偏殿。
而立政殿失火是翁若云撞倒暖炉,才会导致火焚立政殿。
秦溒深知那碗安胎药,是御医周樰送来的。
奈何御医周樰是丞相周诚韦的嫡女,如今不是动丞相府的时候,秦溒暂时先搁置此案。
秦溒见翁若云不说话,他便侧躺在她身边,抱着她虚弱的身子,哄着她说。
“皇后,这几日你先回行省府,朕一定会将你明媒正娶。”
秦溒急忙向翁若云表示自己的诚心,又急忙补充道。
“朕安排了乳娘郑瑜嬷嬷。还有赵莨嬷嬷,于翚嬷嬷。伺过父皇与母妃,还有朕的陈元公公,还有皇祖母亲自安排赵荓嬷嬷嬷,及十万禁卫军,陪你回行省府如何?”
秦溒抱着翁若云,不断向她说明自的诚意,这次定会保护她于腹中子嗣。
见翁若云不说话,秦溒以为自己没有安排好,又惹她不高兴了,急忙又补充道。
“朕与爱妻的大婚之日,便是新年之时,这次你遇喜不易,先回行省府安胎,等你回了行省府,朕一定将宫中处理妥帖,免得有人伤爱妻腹中的龙嗣。”
翁若云听着秦溒说完,心情算是好些了, 不再哭泣,便询问他。
“何时回行省府?”
翁若云在秦溒怀里翻了个身,二人躺在宣政殿温暖的龙榻上。
翁若云的笑容温柔,伸手抚摸着秦溒英气不,失温柔的俊脸。
翁若云看着面前与自己一个多月,日夜相陪,恩爱携手,冷峻英气的天子,她有些迷恋他的柔情!
翁若云看着秦溒,越发离不开他的温柔,。
翁若云越发想嫁给他,看着他幻想着以后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秦溒,我爱你。”
翁若云不知不觉又一次泪眼朦胧,紧紧抱着秦溒,她好像离不开他了?
秦溒温暖的手掌,握着她微凉的手放在胸口,满眼温柔看着她保证。
“起身更衣,在行省府好好安胎。”
很快秦溒搀扶着翁若云起身,仔细为她更衣。
翁若云身着明黄色的凤袍,流云髻之上耀眼夺目的金凤簪。
翁若云身上点凤袍新颖夺目,与发髻之上的凤簪,皆是她进宫后所制。
秦溒仔仔细细为翁若云穿戴好后,便牵着她的手一起走出宣政殿。
宣政殿外,站着文武百官,翁衍今日身着紫袍。
文武百官身后,便是站着陪同翁若云回行省府的宫人。
文武百官两侧站着,看不到尽头的禁卫军,便是陪同翁若云回行省府的二十万禁卫军。
很快秦溒牵着翁若云的手,与她走在翁衍面前,言语间的不舍的与她分开!
“岳父,皇后便拜托岳父照顾,皇后刚遇喜身子娇贵,务必好生照顾。”
秦溒说完便将翁若云的手,放在翁衍伸出来的手腕上。
秦溒刚说完翁若云遇喜,丞相周诚韦的脸色很是难看。
很快秦溒便让陈元公公宣读圣旨。
“陈元公公,宣旨。”
陈元公公听到,便打开圣旨宣读。
“陛下圣意,封翁氏嫡女,翁若云,为皇后,年关吉日,帝后大婚,钦此。”
陈元公公宣读完圣旨,翁若云便乘坐凤辇离宫。
这次翁若云离宫回行省府,行省府里到外都是禁卫军守着。
翁若云所住的闺房里外,都是身手了得的宫女与嬷嬷守着。
每当深夜,翁若云咳嗽一声,瞬间闺房灯火通明。
太医及御医跪了一地,任何人闲杂人等,都进不了行省府。
连翁衍都被秦溒允许,在翁若云嫁进宫里之前可以不上朝。
眼看到了年关将至,大雪下了好几天,宫里的嬷嬷及陈元公公,都是小心翼翼保护翁若云。
“赵嬷嬷,本宫想去外面看雪,你扶本宫出去可好?”
这次遇喜翁若云感觉浑身乏力,总感觉睡不够很困。
上次遇喜时候翁若云都没感觉这么累,这次遇喜闭上眼睛就睡不醒。
从宫里回行省府后,不知不觉翁若云都睡了好几个夜晚。
翁若云在闺房的软榻之上翻了个身,瞧见窗外火光映红了白雪。
翁若云语气有些慵懒,向身穿深紫色华锦,五十几岁盘发之上金簪点缀的赵荓嬷嬷询问。
“奴婢回皇后娘娘的话,这几天大雪纷飞,天寒地冻,雪虽美丽,但奴婢生怕皇后娘娘身子乏力,走在雪地会滑了您的凤足。”
赵荓嬷嬷向翁若云解释,言语间很是有礼,为了龙嗣着想,不建议她出去看雪。
“赵嬷嬷,让我站门口看一眼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