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瑜嬷嬷虽有些担忧,但不敢惹国师不高兴,便弯腰兰花指抵于右腹行礼离开。
郑瑜嬷嬷出去后,便将闺房的门关上。
闺房中的东方离,看着榻上面容憔悴的翁若云。
东方离瞧着翁若云面露痛苦,昏迷不醒。
东方离左手拂袖,右手先为翁若云把脉。
东方离为翁若云把脉之后,右手又拿出怀中放着的身份证。
东方离看着身份证的名字及照片,他眉头轻皱有些怀疑?
“翁若云?2060.4.6生日,你到底是从何处而来?”
东方离回想起从地牢拾起的皮包,他看着翁若云的脸色,眉头越发紧皱。
翁若云昏迷时,双手捂着腹部,语气很是痛苦!
“秦溒!我好痛!救救我们的孩子!秦溒你陪我别走好吗?”
昏迷中的翁若云腹部阵痛难忍,她虚弱的睁开眼,似祈求般抓着眼前人的手臂。
东方离似有避讳,急忙想要把手臂抽离翁若云的双手。
东方离的手臂却被翁若云抓的很紧,只听她语气带着哭腔般说。
“秦溒,我喜欢你,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已经没了,我求你,不要让这个孩子有事,我求求你,这几天我感觉到宝宝在肚子里的心跳声,我这次不想没有宝宝了!”
东方离听到翁若云哀求,他冷笑一声。
“傻女人,你真以为秦溒在意这个皇子吗?”
东方离用力想甩开,翁若云紧紧抓着自己手臂的双手,误以为是秦溒。
意识模糊不清的翁若云,抓着东方离的手,将他的手放在了她的腹部。
东方离看着眼前自身难保的翁若云,还在想着秦溒?
东方离觉得无奈,轻笑一声。
“秦溒是怎样的人,只有本座知道!”
东方离看着手中的身份证,越发觉得翁若云冒充别人身份不心虚吗?不亏心吗?”
“傻女人,若是本座将手中身份证呈给秦溒,他是会在意你,还是他会让你生不如死?”
东方离仿若有了更绝的计划,紫唇轻笑。
东方离伸手抚摸着翁若云的腹部,赤红色的灵气闪现。
东方离瞧见榻上,意识不清的翁若云,脸上逐渐有了些气色。
翁若云苏醒后,瞧见东方离的手抚摸自己的腹部,吓得她起身质问。
“东方离?谁让你来的?你敢伤害我的孩子?”
东方离有些生气,他明明救了她,竟说他要害她的孩子?
东方离很生气,伸手捏着翁若云的脸颊,刻意调侃她。
“美人这是害怕本座了?方才抓着本座的手。唤着本座,别走,救救我们的孩子,东方离,别让我们的孩子是有事,原来娘娘怀的是本座的子嗣?”
翁若云越害怕,东方离越觉得她有趣,他直接坐在榻上。
东方离稍微俯身,便瞧见翁若云,在他面前是那样害怕,是那样娇小?
东方离垂眸打量着翁若云,看着她既害怕又逞强的模样,有些叹息!
翁若云气不过,怒骂东方离。
“东方离,你有病吧?我和秦溒的孩子凭什么说是你的?”
翁若云伸手想推开东方离,看着他那瘦弱的身子,自己竟然推不开他?
东方离又稍微俯下些身,瞧见翁若云双手抵在他的胸膛,越发来了兴趣,刻意撩拨她。
“小美人,若是本座说你腹中胎儿不是陛下的,是与本座苟且才有的子嗣,你说陛下是信你还是信本座?难不成忘了你背上还有本座亲手刻的字?”
翁若云听到东方离在耳边的威胁,吓得双手护在胸前,还不忘骂他。
“看你病恹恹的,还想和女人生孩子?”
东方离听到翁若云还敢逞强?
东方离有些疑惑,难不成秦溒没有见到她背上的疤痕?还是已经愈合了?
东方离想不通,玄门国师在凡人身上刻的字,一生都不可能消退。
东方离越发想知道,翁若云有什么本事,能让玄门国师刻在她身上的字消失?
东方离轻笑一声,手掌轻轻触摸着翁若云的脸,还不忘嘲讽她。
“本座想不到小美人如此嘴硬?”
东方离的手掌轻轻划过她的脊背,突然翁若云单薄的睡裙被他撕碎。
翁若云感觉身上一凉,她看着东方离越发怕他!
翁若云感觉到了侮辱却不敢声张!
翁若云害怕这一幕让,被外面的郑瑜嬷嬷看到告诉秦溒。
翁若云深感屈辱的闭上眼睛!
“小美人这便怕了?冒充行省府嫡女承欢陛下,为何不怕?”
东方离看着翁若云也知道害怕,倒也觉得有几分可笑。
东方离瞧着翁若云,竟如此胆小,她是怎么敢冒充行省府嫡女的?
东方离瞧着面前,如此害怕的翁若云,心里有了不一样的计划。
[这倒也是让翁衍听话的机会?]
“到像个娇弱的美人,本座也不是不懂怜香惜玉之人!”
东方离细想过后,脸上浮现一抹笑意,继续与翁若云说。
“本座与你谈个交易,若你听话定然会让你成为大縇王朝,最尊贵的皇后娘娘,腹中嫡太子也会保他平安出生如何?”
东方离凉指勾起她的下巴,看着她那柔弱的模样,倒也有几分可怜她!
但东方离更想让翁若云,成为他报复秦溒的利刃!
东方离觉得翁若云倒也有些用处,便不再刁难她。
可翁若云恨不得让东方离立刻消失,哭着求他!
“只要你离我远点,什么交易我都答应行吗?”
翁若云感觉,东方离抵在她下巴上的手指,像极了一把随时会削掉她脑袋的刀!
东方离也不再为难她,便起身与她说。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想活下去,本座为仇权。先躺好本座看看你胎象如何?”
被吓得惊魂未定的翁若云,听东方离说完。
为了肚子里的孩子,翁若云只能乖乖躺好,看着东方离去遮掩好床榻周围的幔帐。
紧接着东方离便撩起翁若云的衣裙,瞧见她身下已经见红!
东方离面色很是严肃,右手为翁若云诊脉,细想过后便问。
“承欢陛下后,可有觉得身子不适?”
被东方离这么一问,翁若云语气随意。
“感觉舒服,怎么了?有问题吗?”
翁若云感觉与秦溒每次做完,除了困乏也没感觉到哪里不舒服?
翁若云又仔细想想,便从上次滑胎说起。
“还有就是,这次和上次一样,我差点被吓死!”
翁若云与东方离说起,自己遇喜两次,差点被活生生吓死!
翁若云愁眉苦脸,便继续与东方离说。
“这次遇喜,秦溒特别在意我,派了好多宫女,太监,和四个嬷嬷守着我,有一个嬷嬷是伺候太皇太后四十年的。”
翁若云忽然想起来,上次与太皇太后肖清妜闹矛盾没多久,自己便滑胎了!
翁若云想到这次遇喜,太皇太后肖清妜,还派了个嬷嬷伺候自己。
翁若云有些怀疑,是不是太皇太后肖清妜想害她?
“那你可有食用过,易滑胎的药物与膳食?”
东方离听了翁若云的猜疑,也没什么问题,便再次询问她。
翁若云听后便有些委屈的说。
“一天三顿安胎药,脸上都起痘了,身体抵抗力下降!”
翁若云刚说完,便突然又想起来。
“安胎药,上次在宫里喝完安胎药,我看见好多鬼影抓我,那个安胎药是不是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