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若云把手伸向秦溒,内心早已紧张的如策马奔腾,笑着故作娇嗔.
“你…皇后不在意朕的嫡太子,朕在意朕登基后的第一位嫡太子,让夫君听听太子有没有唤父皇?”
说着秦溒便笑着走向翁若云,坐在榻边弯腰将头,轻轻贴在她腹部语气很是宠溺。
“皇儿,唤朕父皇了?皇儿你母后总拿你威胁父皇,皇儿要替父皇做主!”
秦溒单膝跪下在榻前,将头贴在翁若云腹部,他脸上的笑容是那样期待?
“夫君,你打算在行省府住几天?”
翁若云瞧见秦溒,每次与她生儿育女的期待。
翁若云总是不自觉落泪,脸上的笑满是幸福,抚摸着他贴在腹部的头。
“总算改口了,朕不可因皇后误国知道吗?”
秦溒伸手抱着翁若云娇弱的身子有些为难,说他在行省府住不了几天。
“腻了就是腻了,你到底回宫见谁,只有你知道,你又不是只娶我一个!”
翁若云听到秦溒陪不了她几天,有些生气的推开他,侧躺在榻上落泪!
“皇后,爱妻,怎么还哭上了?朕不走了可否?”
看到翁若云躺在一旁哭泣,秦溒手足无措,他不知如何哄发妻?
“你走了我害怕!”
翁若云翻身便落入秦溒的怀抱,他不知为何越发舍不得她哭泣?
“身子可好些了?”
秦溒的手伸,进翁若云的睡裙,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腹,抱着她像是莫大的安心?
“好是好些了!”
还未等她说完,秦溒滚烫的薄唇触碰她那处柔软,打断了她还要继续说什么?
“莫让皇子坏了朕的雅兴。”
“我不想生了!”
翁若云双手缠上他的脖颈,她有些害怕面临生孩子的问题了!
“这是朕登基后的第一位嫡太子,先忍忍生了嫡太子,便不要子嗣了。”
与他耳边厮磨的温柔,兴致勃勃的秦溒似乎忘记了她还怀着孕。
这一晚很漫长,秦溒也心情极好,直到翁若云在他怀里熟睡。
二人这才相拥而眠,这也是翁若云睡得最安稳的一天。
次日
等翁若云睡醒,都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翁若云看着秦溒坐在榻前,静静的看着书,好像他从来没有离开过?
“几时了?”
翁若云翻了个身,感觉浑身没有一点力气,询问秦溒的声音都有些疲倦!
“酉时一刻,皇后不再多睡一会儿吗?”
听翁若云所问,秦溒语气依旧是宠溺,合上书便伺候她更衣。
“都下午了吗?不睡了,再睡就要饿死了。”
翁若云感觉饿了才起床,在现代那会儿睡醒,都是妈妈把饭端在身边给她吃。
“那朕扶你去用膳可好?”
秦溒顾及翁若云,身怀六甲也是操碎了心,看着她身子虚弱,都舍得让她走路!
“不要,肚子里的皇儿想让父皇抱。”
翁若云不依不饶,整个人身若无骨般贴在秦溒身上,用膳也要让他抱着去。
“好,总是拿皇儿威胁朕,对了,朕过两日可能要回宫,皇祖母说接近年关,要置办新年,年前让朕将你娶回宫,怕是在行省府陪不了你几日了? ”
秦溒抱着翁若云,看她今日心情还算开心,还是说明自己要回宫的打算。
“哦,那就回吧,聘礼不能少,必须是娶正妻的形式,我先进宫。贵、贤、淑、德四位皇妃才能进宫。”
翁若云深知自己在古代不可做小,从秦溒怀里跳下来,提出自己的要求。
“好,朕依你。”
秦溒不想让翁若云扰乱他的计划,便只能由着她的性子。
“算了,我爹为国为民操劳半生,聘礼不动国库一分一毫,但十里红妆不能少。”
翁若云可不想让自己嫁人都没有排场。
“朕回去与皇祖母商议,先去用膳,朕带你出去走走,朕年幼时母妃最喜欢看落日时的夕阳!”
秦溒深知娶翁若云那日,收回皇权之时!
为了让翁衍交出虎符,秦溒只能哄着翁若云。
“夕阳西下,好久没看过太阳下山了!”
听秦溒这么一说,翁若云确实好久没看到太阳了。
自从快穿到古代 ,翁若云也是九死一生!
“先用膳,别想饿着朕的嫡太子。”
秦溒深知翁若云,这几日没有胃口用膳,今日难得饿了便先陪她用膳。
“行吧,先吃饭。”
翁若云倒也不挑食,很随意是吃了些东西,和秦溒换了身素衣就匆忙走了。
“慢些,你身子重,怎么还像十几岁那年,冒冒失失的?”
秦溒真怕翁若云不小心动了胎气!
“还不到一个月大没什么事。”
翁若云拉着秦溒的手,觉得怀孕没那么矫情。
反而翁若云出来玩,开心的跑在天气晴朗人烟热闹的县城。
“难得是个好天气。”
秦溒紧紧拽着她的手,也是心情极好。
“对联,对联,新年新气象,贴个红对联鸿运当头。”
“年糕,年糕,卖年糕嘞~~”
“猪肉,羊肉,过年吃肉,五文钱一斤。”
“卖灯笼,卖灯笼,过年张灯结彩。”
“卖翠竹了,翠竹声声响,财神到我家。”
“新鲜的蔬菜鱼虾。”
“手镯,珠钗,公子夫人过来看看。”
“年画,富贵花开,财神,喜神,门神画像走过路过,过来看看,买回家挂墙上喜庆平安。”
“京师的胭脂水粉,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过来看看胭脂水粉给自家千金,夫人,儿媳添红妆。
“布匹置办新衣裳,新年新气象换新衣。”
“包子,热腾腾的包子,走过路过过来尝尝。”
“茶水,热酒,客官赶路累了,进来歇脚。”
“阳春面,有酒有肉,过年要吃饱。”
愉县的县城不是很大,走在县城里有好多商贩卖年货,好多人在县城游玩。
买年货几乎和现代一样,女孩子买胭脂水粉,男孩子买新衣裳。
年纪稍微大点的买糕点布匹,有钱人家买猪宰杀,过年吃肉。
有家室背景的过年都在酒楼办酒席,县城都是数不清的百姓,连县城开的酒楼都是客满听曲。
“怎么今天这么多人?”
翁若云和秦溒走在县城里,明明出来时候手牵手。
秦溒与翁若云逛街时候,却是被人挤得各走各的,没多久两人被挤得走散了。
“秦溒?你去哪了?”
翁若云一回头,眼前都是陌生的老百姓,喊秦溒的时候,却连他人都看不到了!
“翁若云,翁若云,你去何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