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枂汝看着眼前,毫不心虚惊慌的翁若云,自己不知为何看着她心痛如刀绞,跪在了榻前!
罗枂汝如今只想要一个真相,她跪在闺房的榻前不断给翁若云磕头。
翁若云看着罗枂汝如此哀求,她想要起身去搀扶,却想到自己不是她的嫡女翁箬芸。
翁若云忍着想要搀扶罗枂汝的冲动,内心纠结却面色淡然,起身反问她。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翁若云有些不安的起身,她看着眼前跪在榻前的罗枂汝。
翁若云便起身下了榻,坐在闺房客厅的椅子上。
罗枂汝的跪拜之礼,翁若云受不起!
此刻的翁若云,其实最害怕的是罗枂汝嫡女,翁箬芸突然回来。
翁若云不安的坐在椅子上,若是罗枂汝嫡女翁箬芸回来,自己还未出生的孩子怎么办?
翁若云越想越有些内心纠结,逐渐她感觉自己头疼,胸闷气短,有些上不来气!
翁若云想去休息,毕竟自己遇喜,今晚又侍寝过秦溒,身子特别不舒服!
翁若云乏累疲惫,靠在椅子上,便看到罗枂汝向她走来,继续与她说着自己的想法。
“皇后娘娘你怀着身子,臣妇的意思若是寻到箬芸,给她些银子,先将其安置到东翁钱庄,谋个生计,待你与陛下成婚后,臣妇再让自己嫡女回府如何?”
翁若云听到罗枂汝想法,觉得有些不妥,自己的钱庄要养她的嫡女不成?
翁若云细想之后,便与罗枂汝商议,她说。
“罗氏,无论是我的孩子,还是你的嫡女,都是无辜的,也许当了母亲后,只想祈求自己的孩子平安!”
翁若云并不想让,罗枂汝嫡女翁箬芸去自己钱庄,若她想要自己的孩子平安。
翁若云进宫后,便会让罗枂汝嫡女翁箬芸回到行省府。
翁若云也会补偿,翁衍夫妇些银钱,进宫后自己便不干涉,她们一家团圆!
罗枂汝听翁若云所说,却有意让自己嫡女翁箬芸进宫,便与她商议。
“好孩子,臣妇也想多一个女儿陪在身边,若是日后箬芸有幸进宫后,你切记让着她点,那孩子的命够苦了,你就当大发慈悲好不好?”
翁若云听到罗枂汝,打着这样的如意算盘,这是利用完她后想过河拆桥?
翁若云想都没想,起身直接拒绝,她不允许秦溒爱上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女人!
“我不同意,秦溒以后会娶我,我不同意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陪在他身边。”
罗枂汝听到翁若云的拒绝,便故意警告她。
“翁若云,你代替臣妇的嫡女与陛下欢好时,可想过臣嫡女妇沦为乞丐难处?皇后娘娘在后宫滑胎一尸两命?不也是常有的事对不对?”
翁若云一生气,感觉腹部隐隐作痛,她下意识捂着腹部,正要往闺房的榻前走。
翁若云本以为自己不理罗枂汝,她便会自讨没趣走了。
可罗枂汝见翁若云不理她,便继续追在她身后。
罗枂汝与翁若云说,让自己嫡女翁箬芸进宫,对她也是有好处的。
“若你滑胎不能生养,臣妇的嫡女进宫后,也可诞下皇嗣过继给你,何乐而不为呢?”
翁若云刚往榻前走了几步,便听到让她难以相信的真相。
难道是罗枂汝害了她的第一个孩子?
翁若云瞬间情绪失控,几步上前抓着罗枂汝的衣领质问!
“一尸两命?我第一个孩子是不是你们翁氏害我滑胎?我第一个孩子是不是都在你们算计之中?从一开始你们是不是都不想让我的孩子出生?你们…你们…你……”
翁若云越质问越激动,突然感觉腹部疼痛难忍,胸口上不来气,抓着罗枂汝的衣领便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闺房守夜嬷嬷郑瑜与宫女,听到闺房内翁若云怒吼声,急忙推门而入。
郑瑜嬷嬷推门进来,便瞧见翁若云抓着罗枂汝衣领,不省人事,怒问。
“罗氏,你敢谋害皇后?”
罗枂汝见状,搀扶着翁若云刚要解释,便听到郑瑜嬷嬷怒下命令。
“来人,将行省夫人绑起来,等待陛下发落,传太医救治皇后!”
很快郑瑜嬷嬷让闺房外的禁卫军,将罗枂汝控制起来,又急忙吩咐太医,救治翁若云。
深夜。
行省府厢房,居住着太医令二十几位太医,被郑瑜嬷嬷连夜传召。
太医令二十几位太医,急忙为翁若云诊脉,开药方让宫女下去煎药。
禁卫军统领张伉不敢耽误,急忙去行省府正厅请秦溒。
禁卫军统领张伉,匆匆赶去行省府正厅,便瞧见陛下秦溒,与行省翁衍还有兴致赏歌舞!
行省府正厅用膳的秦溒,翁衍专门请了舞姬,还请最好的女乐弹奏乐曲。
整个用膳的前厅莺歌燕舞,美人怀抱琵琶一曲让人沉醉。
秦溒也是找话题,与翁衍这个未来岳父尬聊,“岳父,朕多谢岳父款待。”
而翁衍似乎没有听到,一个人盯着正门外发呆好久。
秦溒知道自己不受翁衍的待见,无奈继续尬聊道。
“岳父,今日的膳食与美酒佳肴朕很满意。”
秦溒见翁衍好像没有听到他说话?
秦溒有些脸色不悦,难不成这膳食不是款待他的?
正当秦溒有些不耐烦的怒饮一杯酒水,便看到禁卫军匆忙上前跪地禀报道。
“陛下,行省夫人让皇后娘娘不省人事了!”
秦溒听后怒拍桌子起身离开,翁衍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跟随其后。
“陛下,这是发生了何事?”
翁衍急忙追在秦溒身后,刚去闺房附近便瞧见,自己夫人罗枂汝,被禁卫军按在雪地里。
“翁衍,若是今日保不住朕的嫡太子与皇后,朕必定诛你满门!”
秦溒走在行省府院中,踩着厚厚的积雪。
秦溒听到身后的翁衍,还有脸问也没了耐心,直接转身抓住他的衣领,怒狠狠的警告。
“陛下,莫要动气,先去看望皇后娘娘才是正事。”
把守在行省府院中,周边的禁卫军看到秦溒动怒,纷纷跪在雪地里劝他莫要动气,看望翁若云要紧!
“老爷,不是妾身做的!”
被禁卫军按在雪地里的罗枂汝,见丈夫翁衍过来,嘴角流着鲜血,脸上与头发上沾着脏兮兮的雪。
罗枂汝看着丈夫翁衍,委屈的解释!
“好问问你夫人,对皇后做了什么,从今晚开始行省府所有人不能踏进闺房半步。”
秦溒忍无可忍,再次警告翁衍,怒下命令后这才走向了翁若云性命攸关的闺房中。
唯独翁衍一起与夫人罗枂汝,跪在雪地里!
“皇后如何了?”
秦溒一进闺房看着翁若云躺在榻上昏迷不醒,便向郑瑜嬷嬷询问。
“回陛下的话,太医说皇后娘娘喜脉忽强忽弱,奴婢看过了,皇后娘娘并不是见了大红!”
郑瑜嬷嬷跪在闺房地上,不敢隐瞒如实告诉秦溒,翁若云现在的状况。
宫女手中端着的纯金水盆里,帕子上有少许的鲜血,秦溒都莫名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