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你现在不方便,下个月好不好?下个月朕明媒正娶皇后你好不好?”
“你怎么不说等生十几个,黄土埋到脑袋上了再说明媒正娶皇后呢?”
翁若云感觉秦溒就是在找借口,气的现在不想看见他,便打算离开。
“若皇后不觉得累,想生十几个朕也依你。”
秦溒将翁若云重新放在榻上,说那乖哄的玩笑话,紧接着便是扑面而来炙热的吻。
“秦溒,你混蛋!”翁若云生着闷气,边骂边捶打他的后背。
“哪有妻子骂自己丈夫混蛋的?若是还有更混蛋的皇后你又该如何?”
耳边触摸的炙热,今日秦溒仿佛早吃定了翁若云。
“大白天,你是不是疯了?”
翁若云还是有点尴尬,手上的力气由强到弱怎么都推不动身上的秦溒。
“夫妻恩爱,旁人羡慕不来。”翁若云的反抗在秦溒身上好像没起多大作用。
一番挣扎之后,立政殿弥漫着炙热的偏宠,这让立政殿外守着的宫女羡慕不已!
翁若云不知何时早已熟睡,等再次醒来窗外被夜色笼罩,等她醒来身边哪还有秦溒了。
翁若云翻了个身,便听到寝殿外秦溒的声音像是在上朝吗?
听着寝殿外好像有好多人在争辩什么?吵的翁若云睡不踏实,便起了穿戴好想出去看看。
翁若云支撑起乏力的身子,起身穿戴好就往寝殿外面走。
翁若云刚走出去,便看到宽敞的立政殿正殿里站着好多朝臣。
大臣分开左右两边站着, 第一排都是站着四个身穿紫袍,有头发花白,头戴官帽,胡须花白一脸严肃的大臣。
翁若云见大臣其中便有国师东方离,镇南王邵擎,左宰相安怀仁,左丞相郭擎。
第二排的大臣身穿红色官袍,头戴官帽,最先认出来的就是翁衍,其他大臣她也不认识。
翁若云站在寝殿里,离正殿只隔着一幔帐的位置。
翁若云稍微撩起些幔帐,便看到几个最熟悉的大臣。
看到秦溒坐在龙椅上,看着奏折眼睛都不抬一下,向大臣询问。
“皇后身怀太子与公主,月份也越来越大,诸位爱卿觉得朕该如何安排娶皇后的仪式?”
秦溒刚说完,礼部尚书许霖,便站出来率先禀报。
“启禀陛下,皇后娘娘大婚,应当先由礼部与翁大人商谈出嫁礼往。”
“启禀君上,皇后娘娘如今怀有太子公主,若是出嫁必定先回行省府,应当由兵部与翁大人商谈,如何保护皇后娘娘凤体。”
这时兵部尚书周淮安,也向秦溒提出自己的意见。
毕竟翁若云现在腹中所怀嫡子与公主月份已大,务必要小心。
“陛下,你若是娶皇后娘娘,必定要先礼后兵。”
礼部尚书觉得若是秦溒娶翁若云,必定先走礼往,若能用的上兵部再安排。
“陛下,礼部尚书许大人此言差矣,若处处用不上兵部,那为何我朝要建立兵部?”
兵部尚书周淮安听着礼部尚书要让兵部成为备用,什么事都让礼部在前,难免觉得不服气。
“陛下,兵部尚书此言差矣,臣只是让兵部暂时等待传召,若是皇后娘娘大婚用不到兵部,也无须耽误兵部日理万机。”
礼部尚书许霖觉得兵部尚书周淮安小题大做,便向秦溒解释自己的想法。
“启禀君上,若皇后娘娘大婚,不经过兵部安排,恐怕出事之后后悔也来不及啊!”
兵部尚书周淮安,执意觉得帝后大婚,少不了兵部安排在前。
“翁大人,您说说,帝后大婚可能少得了礼部安排?”
三品官礼部尚书许霖,看着站在第二排的翁衍率先问道。
“这……”翁衍听到便刚要开口说话。
“翁大人,您的嫡女嫁与君上,您是文官,莫要觉得你们文官可以一手遮天。”
三品官的兵部尚书周淮安,倒是摆明自己的立场,直接问翁衍是不是想让文官一手遮天。
翁衍被这么一问心想:[轮得到本官嫁嫡女的说一句话吗?明明是你们兵部与礼部吵的不可开交!]
而翁衍的目光则是看向第一排站在右侧的正一品镇南王邵擎。
两人各执先帝留下的半块虎符,而他却也不敢率在他面前率先开口。
秦溒见状便放下批阅奏折的毛笔,有些不耐烦的看着今日来的个别大臣。
正二品行省翁衍,被两个三品官问的说不出来,真是有些说不出的烦躁!
“皇后,来,坐到朕身边,瞧你父亲来了,是不是这些大臣吵到朕的皇后与太子公主歇息了?”
秦溒刚要与这些大臣商议,便看看到翁若云从寝殿出来,他那语气很是宠溺的走向他。
“臣妾见过君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见这么多大臣都在,翁若云急忙向秦溒行了跪礼。
“快些起来,朕可舍不得皇后向朕下跪,让朕摸摸有没有伤着腹中的太子与公主。”
秦溒已经习惯了,使唤他的翁若云,突然见到向他行跪礼,还以为她不高兴了!
秦溒语气满是担忧般上前扶起她,带着俊脸之上的宠溺,伸手抚摸着翁若云显怀的腹部,满是笑嘻嘻的问她。
“陛下忙于政事,臣妾怎敢用子嗣求的君上垂帘,还请君上莫要因为臣妾为难。”
翁若云伸手挡住了秦溒,刚要触碰到腹部的手,提醒秦溒政务要紧。
“朕的好皇后,天下哪有皇后重要,听听大臣如何安排朕迎娶皇后。”
秦溒被翁若云当众阻止出门,有那么一丝不高兴,却还是执意要让她陪他坐在龙椅上。
“臣妾乏了!”翁若云知道古代后宫不得干政,找借口婉拒了秦溒的邀请。
“那,朕也乏了,今日商议到这,明日早朝再说,都退下吧。”
第一次被翁若云这么回避,秦溒觉得有些不自在,猜想以为她生气便遣散朝臣?
还没等大臣走出去,秦溒便一把抱起翁若云走回寝殿。
“是不是生气了?这些朝臣就是这脾性,皇后想要朕如何娶你,朕都依你好不好?”
秦溒将翁若云重新放在榻上,言语间的关心想试探她,是不是介意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