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溒言谈随意,平易近人,没有穿龙袍,倒像个世家公子,不像威严不近人情的天子。
“臣………”
西缙侯安邵赟话到嘴边,犹豫再三, 便暗示秦溒。
“陛下,今日皇后娘娘为何不与您一同前来侯府?”
今日安邵赟在迎亲的路上,看到东方离抱着翁若云,真是不知道如何说出口!
“皇后这几日害喜,朕怎舍得让皇后出宫,朕来吃你的喜酒便可。”
听到好友西缙侯安邵赟所问,秦溒今日出宫时与翁若云发生争吵。
秦溒却也只能装的风轻云淡,与西缙侯安邵赟解释,今日是来喝喜酒的。
“皇后她…皇后娘娘凤体金贵,还请陛下随微臣前去酒席。”
安邵赟向来洁身自好,又从不欺君。
安邵赟不断暗示秦溒,他恨不得将今日所见到一切,如实与说与他听。
安邵赟思量再三,还是欲言又止,先请秦溒去酒席。
“好,皇后这几日害喜身子不适,朕也要早些回去,回宫之前还是要喝你的喜酒。”
秦溒看注意到,安邵赟两次欲言又止,以为是他接亲时候受了气?
“陛下怎知皇后在宫里?”
听到西缙侯安邵赟再次询问,秦溒声称翁若云在宫里。
西缙侯安邵赟,觉得是翁若云辜负了秦溒的情意,语气也些生气反问了一句!
“安卿,皇后的事是你该问的吗?”
秦溒本就心情欠佳,本来今来喝西缙侯安邵赟的喜酒,却被他的询问有些生了气!
秦溒听着西缙侯安邵赟,冷不丁的语气,更是不悦,脸色也有些阴沉。
“那陛下回宫看看,皇后娘娘是否在宫里,臣今日国师发了喜帖,但国师今日未来,皇后娘娘也巧合未来?难道陛下不想知道为何如此凑巧?”
西缙侯安邵赟不断暗示秦溒,是想告诉他翁若云与东方离在一起。
西缙侯安邵赟的暗示,希望秦溒能听出来,不成想他却动了气!
“这喜酒,朕不喝也罢!”
秦溒彻底与西缙侯安邵赟生了气,怒甩衣袖转身离开侯府。
秦溒坐在马车里,有些心神不宁一直回想,好友西缙侯安邵赟说的话,像是猜到了什么?
“快,回宫。”
秦溒忧心忡忡,吩咐驾驶马车的禁卫军赶紧回宫。
秦溒似乎在怀疑翁若云,真和东方离在一起?
夏季的天色似乎天长,京师依旧热闹非凡,走到大街上一片祥和。
走在京师的街上,空中弥漫着夏季花香的气息。
周边树木的微风似乎在每个人耳边说着悄悄话。
行人的匆忙赶路见面问路,百姓的嬉笑打闹声,街头卖艺养家糊口的人。
都是绝活傍身,有舞刀弄枪卖艺之人,有吹曲歌唱,卖笑之人。
有碟子飞天,稳落一根软枝之上绝技。
有变换京剧大花脸,惹得孩童笑的开朗要买小有趣的玩物。
有聚成一群人遛鸟,斗公鸡。有当街胸口碎大石,有长剑入喉不死绝技。
有挑着扁担,两头挑着的篮子里,有拨浪鼓,有河灯,有蔬菜水果。
有兔子,有家乡特产,许多人,都在叫卖很是新颖的小玩意儿,有趣的小动物。
有衣着普通,平头百姓,屠夫杀猪,卖死物,卖鲜肉。
各异色彩好看的手套,包子,杂粮吃吃食,都在路边摆着摊子。
也有卖普通百姓,可以用的起的胭脂水粉,玉镯佩戴,金银首饰,布匹织锦。
有中年夫妇和老板讨价还价,年迈夫妇节约议价。
年轻夫妇心陪伴家人,细心挑选喜欢的饰品布料做衣裳。
周边的商铺,有开酒楼的,有开钱庄的。
有开医馆的,有开赌坊的,有开戏院的,有开典当行的。
总之有许多,酒楼及商贩,数不胜数。
京师大到可能一天都逛不完,每条街都是热闹非凡,各色各样数不胜数。
而秦溒坐在马车里,坐立难安,不断的催促便衣禁卫军问道。
“到哪了?为何还未进宫。”
小心翼翼驾驶马车的禁卫军,语气既谨慎回应道。
“京师人的街上人太多,暂时还未看到縇武门。”
秦溒越发心慌,不断的催促,身穿便的衣禁卫军。
“到哪了?为何还未进宫。”
小心翼翼驾驶马车的禁卫军,依旧是语气谨慎,回应秦溒。
“京师的街上人太多,暂时还未看到宣武门。”
“尽量快些,皇后还在宫里,怀着子嗣朕不放心!”
秦溒坐在马车里,恨不得立刻见到翁若云,催促驾驶马车的禁卫军能快些。
“属下遵命。”
禁卫军不敢违抗秦溒,轻拽了拽缰绳便继续赶路,但京师的人太多了,根本不能快行。
“公子,前方东方医馆,要不您进去歇脚?”
禁卫军看到前方就是东方医馆,有些担忧询问马车里的秦溒。
“东方医馆?便是朕皇舅爷,朕皇表姑所开医馆?”
秦溒听到禁卫军提到东方医馆,坐在马车里有些心不在焉的他。
秦溒想起来这东方医馆,像是哪个皇表姑所开?
“是,所开东方医馆之人,便是皇舅爷镇爷北王嫡女,所嫁之人便是大宣第六任国师。”
驾驶马车的禁卫军,与秦溒解释,如今是谁在管理。
“自古女子出嫁从夫,您皇婊姑一直住在东方氏族,年五十九,为人行医亲民,一心向善,您可去医馆瞧瞧?”
身着便衣的禁卫军,在等秦溒的回应,一字一句很是小心翼翼。
“国师东方离这几日也不见人,让他住在愉县的道观修养,还不知好歹?仗着他比朕辈分大?竟敢不服从朕的安排?”
本来想到翁若云,便心烦的秦溒。
听到驾驶马车的禁卫军这么说,想到东方离,秦溒更头疼了!
“陛下,属下,属下看到皇后娘娘,被您皇表姑笑脸相送,还将皇后娘娘的手,与国师的手放在一起了,您要去瞧瞧吗?”
禁卫军偶然瞧见,翁若云与方离,还有肖妤倒像是一家人?
禁卫军到像是肖妤,与自己东儿子方离,离别时竟依依不舍?
驾驶马车的禁卫军,不敢有一丝隐瞒向秦溒说明。
[该死!朕才离开一会儿,不就是去看西缙侯大婚,翁若云便耐不住寂寞,敢在京师与国师光天化日之下偷情?她将朕的脸面往地上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