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刘贤承听到翁若云接了自己的话,看着她如此冷静,便未怀疑她不是翁衍嫡女。
翁若云又不敢多做纠缠,此时她脑海里冒出一个逃跑的念想,她怒指贺玲玲。
“太医呢?本宫肚子疼,定是腹中嫡太子得知,今日西缙侯夫人,辱骂未出世的嫡太子,来人啊,快传太医!”
翁若云捂着腹部,指着贺玲玲便倒在丫鬟身上,彻底不省人事。
宫女吓得大声呼喊:“来人,快传太医!”
“国师今日算是如愿了,与左宰相儿子谋害皇嗣,今日帝后大婚,想让喜事变丧事吗?”
宰相刘贤承借题发挥,直接指着东方离怒气冲冲质问。
宰相刘贤承记恨东方离,勾引他的嫡女刘妗月,才害得自己嫡长女宫门自缢!
宰相刘贤承此话一说出口,首辅张淮便嬉皮笑脸说着。
“宰相,您何必和自己女婿计较呢?国师好像是您的准女婿?”
首辅张淮看热闹不嫌事大,几句话激怒了宰相刘贤承。
宰相刘贤承看着东方离,语气充满不屑。
“一个妖言惑众的道士,也配得上本官的嫡女,那孽女还算有自知之明,觉得有辱家风,宫门自缢,又有何错?”
宰相刘贤承听到首辅张淮所说,觉得丢人败兴,自己嫡女死有余辜!
“刘贤承,你逼死自己嫡女,还有没有点良心?”
听到刘贤承逼死自己嫡女刘妗月,竟然还觉得是有辱家风!
东方离气的拳头紧握,眼眶泛红怒指刘贤承还有没有良心?
“都别吵了,本官今日嫁女,今日你们是替陛下接亲,还是在帝后夫妇当日吵闹?”
翁衍觉得再吵下去,翁若云怕是无法进宫,替嫁之事不能再拖延。
“来人,想将大小姐扶回闺房。”
翁衍更担心帝后夫妇大婚当日,将翁若云气个好歹,牵连自己九族,急忙让丫鬟将她扶回去。
“大小姐,奴婢扶您回闺房,您这是怀着嫡太子,还是小心为妙,出点什么事君上怪罪下来无法交代。”
行省府的丫鬟,被今日这场面吓得连说话都声都颤抖。
丫鬟听到翁衍的吩咐,便急忙劝翁若云先回闺房。
“出点什么事?本官今日嫁女非出事是吗?”
气头上的翁衍听到丫鬟当心出声,气的怒吼丫鬟会不会说话?
“大人,奴婢该死!”
行省府丫鬟被很少见翁衍发脾气,听到他怒气冲冲训斥她们,吓得跪在地上赔罪!
假装腹中难忍的翁若云,见翁衍也发了脾气。
翁若云也没法装下去了,气的怒斥道。
“都给本宫跪下,陛下今日未来?你们今日闹出人命才罢休吗?”
“皇后娘娘息怒!”
见皇后翁若云一生气,行省府里外参加婚宴的亲戚。
丫鬟,宫女,公公,衙役,禁卫军,朝臣,皇亲国戚,王侯将相跪了一地,齐声求她息怒!
“她根本不是行省府嫡女,我才是行省府嫡女,爹,我回来了,女儿在外面过得好苦,爹爹…爹爹……”
翁若云刚让行省府中的,禁卫军,丫鬟,宫人,皇亲国戚,朝臣跪了一地。
忽然从行省府门外跑进来一位,身穿红色嫁衣,头戴凤冠,红妆娇艳的翁衍嫡女翁箬芸跑回来了?
似乎翁衍嫡女翁箬芸一哭,便能让世间万物枯萎!
远看翁衍嫡女翁箬芸,美人泪痣,倾城娇艳,玉人雪肌,倾国求之。
翁衍嫡女翁箬芸那招摇夺目的妆容,柳眉如画,看上去模样姣好,身高约六尺。
可翁衍嫡女走近些,再精致的妆容,都掩盖不住她那蜡黄瘦小脸颊!
翁衍嫡女翁箬芸身着凤冠霞帔,近看脸上疤痕丑陋!
翁衍嫡女翁箬芸,娇弱似梨花带雨,扑在翁衍怀里哭的稀里哗啦。
“箬?若云,你身为当今皇后,还不管管无规矩擅闯行省府之人?哪来的女子敢唤当今国丈为爹?”
气头上的翁衍,险些与自己可怜的嫡女翁箬芸相认!
还算冷静的翁衍收回错乱的思绪,急忙推开怀中的嫡女翁箬芸。
翁衍怒斥翁若云,为何一点事情都不管?
“啊?我?爹…放肆,哪来的丑陋野女敢大闹本宫婚宴,即可拖出去杖责八十,不,杖责五十,不,拉下去掌嘴,谁带来的此人罢免官职,充军发配!”
真嫡女翁箬芸的突然出现,不知道有没有吓到别人,翁若云着实吓得冷汗直冒!
翁若云心想着这下可穿帮了!
翁衍这嫡女翁箬芸今日故意闹婚宴,还穿的凤冠霞帔。
翁若云吓得站不稳,担心翁衍要是和他嫡女翁箬芸相认,自己不就人头落地!
翁若云看到翁衍怒指自己,这让吓到已经站不稳的她,伸手擦了把冷汗!
翁若云思绪混乱又强行镇定,便将错就错怒下命令!
“皇后娘娘息怒,老臣记得这丑女是西缙侯的火房奴婢,据说西缙侯大婚那晚灌醉陛下,让用婢女污了陛下清白,这是明显与皇后娘娘为敌?“
太傅郑国安,当众弹劾西缙侯安邵赟。
“西缙侯让婢女玷污陛下清誉,应该即刻斩杀,诛其九族,震您威严!”
见到翁衍嫡女翁箬芸,太傅郑国安率先认出来,与翁若云解释必须斩杀的原因。
这让刚刚认为国师府东方离,与西缙侯府是同党的宰相刘贤承找到机会,挑拨翁若云诛杀侯府九族。
“皇后娘娘不可,老臣乃左宰相安怀仁,西缙侯乃老臣嫡长子,若您要诛杀安氏九族,那也要查明真相,不可听信奸臣刘贤承一派胡言!”
一听到宰相刘贤承,要挑唆皇后翁若云诛杀安氏九族。
一向不喜欢多事的左宰相安怀仁,急忙跪下劝谏翁若云先查明真相,才可再下定论。
“哦?区区左宰相,教儿媳冒犯天子发妻,教子让婢女污陛下清誉?这便左宰相的家风?”
翁若云听到太傅郑国安的禀报,听到宰相刘贤承所说,才知自己误会了秦溒!
翁若云听到左宰相安怀仁的辩解,便质问他安氏的家风便是如此?
“皇后娘娘,西缙侯府欺君在先,欺君之罪,罪该万死。诛其九族,也不为过。”
宰相刘贤承决意,要将与国师府有关系朝臣,借皇权诛杀。
皇亲国戚,宰相刘贤承不敢弹劾,区区左宰相乃副相,有何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