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若云刚想找衣物穿戴,却听到郑瑜嬷嬷的声音,说秦溒回立政殿了。
“皇后,朕想与你说说话,你身子可好些了?”
秦溒每次去见镇北王肖几,见一次被骂一次。
秦溒刚送皇祖母太皇太后肖清妜离宫,便找借口留在宫里。
想翁若云这次滑胎命悬一线,秦溒内心愧疚不已,便想回立政殿陪着她!
刚苏醒的翁若云,听着秦溒的脚步声越发走近。
翁若云又看着倒在地上,不知是生是死的东方离,害怕秦溒进来误会?
翁若云深知秦溒的偏爱又多疑,急忙想找点衣物穿戴。
翁若云起身裹上锦被去更衣室,来不及多想自己怎么好的?
翁若云见起身裹着锦被,便匆匆收起婚书藏起来。
翁若云又瘫坐在地上,心慌平复心情后,又急忙去更衣室换衣服。
“来人啊,国师出事了,有玄门刺客!”
待翁若云衣着整洁后,急忙大声喊着有玄门刺客。
秦溒听到翁若云的呼唤,急忙走进寝殿搀扶起她,护在怀里关心道。
“莫怕,有朕在,玄门的事情太过邪乎,皇后莫要害怕!”
“秦溒,你去哪了?表哥刚刚施法救我保胎时,有玄门刺客突然闯进立政殿重伤表叔,又突然消失,我害怕!”
翁若云故作害怕,被秦溒护在怀里,便撒谎说是东方离被玄门刺客所伤。
“好了,有朕在,爱妻不怕,”
秦溒紧紧抱着翁若云,语气满是宠爱的安慰,像是要将她揉进心里一般,担心她受到惊吓!
“陛下,属下救驾来迟,还请陛下恕罪!”
守在立政殿外的禁卫军,听到翁若云被惊吓到般呼喊。
数百名禁卫军急忙闯进立政殿寝殿,跪下向秦溒请罪。
“救驾来迟?若是今日刺客伤了皇后,与未出生的皇太子你们该当何罪?”
“好在今日受伤的国师,若是皇后伤到半分,朕必定将你们五马分尸!”
害怕翁若云受惊吓的秦溒,看着这群没用的禁卫军,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若不是怕吓到翁若云,按照秦溒的脾气,这些禁卫军绝对见不到第二日的太阳。
秦溒抱歉翁若云直接离开立政殿,临走前向立政殿外站着的郑瑜嬷嬷,随意吩咐了一句。
“郑嬷嬷,让几个太医为国师诊脉,让人将国师扶在偏殿,好生照看着!”
秦溒若不是念在郑瑜嬷嬷伺候过自己母妃,又曾是自己年幼时的乳母,想必今日都不想再多说一句话。
“陛下起驾……”
秦溒的贴身公公陈元,见他动了怒急忙跟上。
几个立政殿的宫女公公也小心翼翼,跟在秦溒与翁若云所坐的凤辇两旁,向宣政殿走去。
“皇后,朕的皇太子可在腹中安然无恙?”
“不管是何人想害皇后,只有立政殿皇后嫡出皇子,才是朕大縇的皇太子,旁的女子不配诞下朕的皇太子。”
秦溒冷眼看了一眼随行的宫人,看到禁卫军押着的翁衍夫妇,与衍嫡女翁箬芸。
秦溒目光温柔看着怀里的翁若云,面色红润了不少。
秦溒抚摸着翁若云显怀的腹部,满心满眼都是恩宠。
秦溒伸手轻轻的抚摸着,翁若云显怀的腹部,刻意大声说着,像是在警告翁衍夫妇?